,见苏酒歌面无表情,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不平衡。
心里只有一句话:
糟糕透了!又凉了。
风花雪月天天看着霍许深跟着苏酒歌屁股后面走,献殷勤的不像话,刚开始大跌眼镜,现在见多了也就免疫了。
小风说:“这次四爷又干什么错事了?”
小月:“这事儿可不小了,把夫人的鱼弄死了。”
小花小雪:“…………”
“四爷这一天天都不消停,一天不小心太多了。”小雪说。
小花:“把夫人的花不小心弄死了,把夫人的书不小心撕了,把夫人的鱼不小心喂si了……”
小月:“…………”
小风:“啊这……不小心太多了,害。”
霍许深一脸尴尬,跟着苏酒歌在沙发上坐着。
霍许深感觉屁股被扎针似的,坐不住。
苏酒歌软硬不吃,太难了。
“歌儿!”霍许深硬着头皮叫唤了一声,他已经十天没进房了!
苏酒歌挑眉,“说!”
还生气?这么久了,不应该消气了吗?霍许深百思不得其解,“歌儿,我错了。”
“啧”苏酒歌默默地说:“你这些日子做了什么,心里没点b数?”
霍许深一脸尴尬:“………”他也不想啊,“看见你,我的灵魂都被你抽走了。”
苏酒歌心里一软,心里骂了声:喵的!
“阿深,下次还犯吗?”苏酒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霍许深认真诚恳地说:“没有下次!”
苏酒歌很满意,当天两个人就和好如初,甜甜蜜蜜,关上房门,霍许深就迫不及待的吻上苏酒歌的唇。
沙哑的在苏酒歌的耳边说:“这些天,憋死我了!”
楼下的风花雪月磕着瓜子,看来了然了。
小花问:“有没有老大的消息?”
小月摇摇头,“目前还没有,估计太忙了。”
“齐姐呢?”
“齐姐倒是有消息……”小雪说。
首相这段时间按兵不动,没想到霍许深那么沉得住气,自从轰了秦家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眼线回来说,霍许深这些日子一直都围绕在苏酒歌的身边,似乎两个人闹别扭了,正在冷战。
这些没用的消息!
首相面色凝重了起来,亨利恭敬的说:“还继续按兵不动吗?”
首相端起一杯刚蒸热的鲜奶,喝了一口,“糖放少了。”
亨利一怔,“抱歉,下次注意。”
首相把鲜奶喝完,把空杯子放在桌面上,才继续刚刚的话题,“你觉得呢?”
跟了首相那么多年,自然知道这句话问的是什么意思。
亨利正色,“苏酒歌是霍许深的软肋,控制了苏酒歌,不怕他们不束手就擒。”
对于亨利这个想法首相是有些欣赏的,讥讽一笑,“蠢货!苏酒歌要是那么难对付,就不会拿炮弹轰秦家!”
亨利听完,惭愧的低下头,“是亨利唐突了。”
“罢了罢了”首相不耐烦的摆摆手,“退下吧,让丽娜纯过来。”
“是”
亨利走出书房,马上去找丽娜纯,告知她首相在书房等她,看着她面色不好看,跟亨利道谢后,急急忙忙的赶过去了。
亨利模糊的双眼看着丽娜纯远离他的视线。
丝慕琳小姐是他看着长大的,丽娜纯小姐也是……更何况他是陪着首相长大的,看着他们结婚生子。
忽然发现,自己依旧是一个人,身体已经千疮百孔。
自从秦家被轰了之后,秦伊就青着脸在家里不出门,就连小情人们都断了关系。
一开始丝慕琳还不太习惯,渐渐地她习惯了。
这是秦伊留在秦家最长的时间,说起来可笑,若不是舞会那次秦伊碰过她,她都快忘了,从她怀上秦雨青开始……就再也没有和秦伊欢快过了。
秦伊在家里,对她态度也很好,就像是火热的恋人,她就快要沉溺了。
每天晚上都是翻云覆雨,一夜旖旎。
丝慕琳像一只慵懒的小猫,窝在秦伊的怀里,双眼微眯着,懒洋洋的说:“这些天你在家里没问题的吧?”
秦伊笑了笑,钳住她的下颚,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美味。”
丝慕琳脸瞬间爆红,虽然一大把年纪了,心境还是跟羞涩的小女生一样,那么容易脸红。
秦伊避开了她的问话。
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
佣人们看着也不敢做出什么声响都动作来,沙发上主人们在恩爱。
他们也很诧异,秦伊怎么在家里了?而且还跟丝慕琳那么要好。
以前两个人俩看相厌,针锋相对,秦伊总是夜不归宿,在他们眼里,都看得出丝慕琳深爱着秦伊。
可秦伊压根不当回事,随意践踏丝慕琳的真心。
看到秦伊和丝慕琳两个人那么甜蜜,心里总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心酸,感觉丝慕琳走出来了。
圆满了。
却不知道,这只是善意的迷惑,伤人无形。
“有佣人呢!”丝慕琳娇嗔的故作打了他一下。
秦伊放肆大笑,让丝慕琳一愣。
似乎好久了,没有看见他这样笑过了……
仿佛回到了那一年…
秦伊二十二岁,她二十一岁。
秦伊受邀来参加她的二十一生日,那是丝慕琳坠入深渊的地方。
秦伊笑起来很阳光,像照亮了她心里的囚笼,认真的跟她握手,笑着说:“你好,美丽的丝慕琳小姐,今晚你便是最珍贵的小姐。”
丝慕琳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什么叫情窦初开,只知道,她看上了秦伊。
秦伊身边有一位东方女孩,长的很好看,她叫霍玥。
秦伊很大方的介绍霍玥是他的女朋友,也是未来的妻子。
那时候她嫉妒的要死,秦伊说起霍玥,眼里的柔情都快要溺出来了。
霍玥很温婉,恬静。
回过神来,丝慕琳垂着眸,秦伊没有发现丝慕琳眼睛里的伤痛。
“饿了么?”秦伊轻声问。
丝慕琳怔怔的看着他,呐呐的点头。
即使她知道是假的,只要秦伊需要她,她就可以…真的可以做任何事情。
苏酒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推了推身旁的霍许深,呢喃的问:“……几点了?”
霍许深这才伸出手来摸手机,开屏看了一眼,“八点了。”
“晚上八点吗?”
“嗯”霍许深又把苏酒歌往怀里带了带。
“要不要再睡一会?”
苏酒歌把脸从他胸口探出来,“我饿了,先起来吧!”
霍许深二话不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