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甜蜜的二人世界(4)(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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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景索索走开,景纷纷看向程如玉,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跟索索聊得很开心?”
程如玉没有接她的话,转身就走,一副不想跟她有过多交谈的样子。
景纷纷面色一沉,眼睛里浮上受伤的情绪,上前两步挡在他面前,压低声音,得意又恶意地道:“只要我不同意,我爸我妈,以及我爷爷和奶奶,是绝不会让索索跟你在一起。”
“就算你喜欢她又怎么样?索索喜欢你吗?我问过她,她只把你当哥哥呢。”
程如玉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冷笑:“我和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言罢,他转身毫不留情地离去。
景纷纷望着他消失在休息室门口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挫败又痛苦,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只是有些微的失神。
她恨程如玉对她无情,也恨景索索喜欢她喜欢的男人,更恨自己变成这样一个颠倒是非的小人。
“纷纷。”鹿游原过来时撞见面色冷凝的程如玉,再看景纷纷望着门口失神,大约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还记得小学那会儿跟我们玩得比较好的潘允端?他现在是这庄园的总负责人,我和他聊了一会,他知道你也在这,让我跟你说一声,婚礼过后别急着走,我们一起叙叙旧。”
鹿游原试图转移景纷纷的注意力。
虽然才回国两个月,可是离开国内的这十好几年,他一直托人留意着景纷纷的事,所以,关于景纷纷的一切,他都基本了解。
包括,她对程如玉爱而不得。
景纷纷回神,抬头看向鹿游原俊朗的脸,笑得有些讽刺,“我和他已经将近二十年不曾联系,连最基本的同窗情谊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旧可叙。”
这话的含义就深了。
鹿游原丝毫不在意她话里流露出的对他的抗拒,握住她的手:“现在没有感情,多相处一段时间,只要有心,慢慢的总会生出感情来。”
景纷纷甩开他的手,“那你就慢慢等着吧。”
鹿游原把空了的手插进裤兜,看着景纷纷的背影笑了一下,抬脚跟上。
叶倾心被贺素娥叫去问了孩子们的事,回来就坐在角落里和宋羡鱼在一块,把景纷纷对鹿游原的态度收在眼底,总觉得鹿游原要追到景纷纷,还有万里长征要跋涉。
“看什么呢?”宋羡鱼怀里抱着还不满三个月的小儿子,见叶倾心盯着一处发愣,出声问了句。
昨天出来游玩,叶倾心和景博渊是把孩子留在家,宋羡鱼和季临渊却是把孩子带过来,季临渊舍不得女儿一个人在家,儿子又太小离不开母亲,只不过昨晚出来吃饭没有带上两个孩子,留在三合院让佣人照顾着,三合院里有专人过去做饭。
“没什么。”叶倾心回神,转头看见宋羡鱼怀里的小不点,小家伙长得粉粉嫩嫩的,双眼皮大眼睛,眉眼和鼻子像极了季临渊,嘴巴却像宋羡鱼,小嘴一动一动的时候嘴边两个深深的小梨涡时隐时现。
小家伙穿着粉蓝色开档连体衣,小腿儿一蹬一蹬的,露出羞羞的小屁屁。
想到小家伙的名字,叶倾心默念了一遍,总觉得有些拗口,季羡宋,还总让人联想到季羡林。
羡,有因喜爱而希望得到之意。
叶倾心之前觉得景博渊给孩子取名景慕叶已经秀恩爱秀得够明显了,与季家的季念鱼和季羡宋一比,季家这夫妻俩恩爱得简直齁死人。
叶倾心正想着,季临渊从门口进来,跟休息室里的几位长辈打了招呼,朝着宋羡鱼这边就过来,弯腰从宋羡鱼怀里抱走儿子,声音温柔地问她累不累。
宋羡鱼眼角眉梢都是幸福的笑意,白皙的脸颊红扑扑的,嘴角两边梨涡深刻。
叶倾心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不过季临渊没有在这久待,抱着季羡宋就走了。
宋羡鱼看着丈夫高大挺拔的背影,笑容越发甜蜜。
叶倾心余光瞥见景献献望着这边发怔,她的眼里已经不见笑意,平静的眼底隐藏着复杂的情绪。
或许得不到的,都叫人难以忘记。
宋羡鱼也注意到景献献的视线,默了片刻,她起身走向景献献,叶倾心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只是见笑容又渐渐回到景献献的脸上,猜测宋羡鱼大概是在说着宽慰的话。
十一点半,婚礼仪式开始。
婚礼的场地搭在一望无际的紫色花海之中,薰衣草开得最好的时候一般在七八月份,十月初,花期渐渐接近尾声,没有鼎盛时期美得惊人,不过也是大片大片的紫色延绵,还能看得上眼。
一阵风过,新娘的头纱扬起,好似天边一朵薄云,轻盈飘逸。
“美丽的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身边这位英俊的青年,做他的妻子,爱他、尊重他……”
牧师的主婚词说完,全场等着景献献的一声“我愿意”。
贾廷一身剪裁合体的燕尾西装,脖子里扎着大红色领结,看向景献献的眼神,有明显的期待。
景献献转头,视线扫向宾客席,季临渊怀里抱着小儿子,低头跟宋羡鱼说着什么,清风吹得他头发微动,他嘴角的笑容那般温柔宠溺,带着发自内心的愉悦。
从七岁认识十八岁的季临渊,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笑得这样开心过,直到宋羡鱼的出现。
收回视线,景献献眨了下眼睫,微笑着,眼泪滑下来的同时,轻轻说了声:“我愿意。”
贾廷激动得用力握住她的手。
婚礼仪式很顺利,结束之后一波人去庄园内的酒店。
酒席结束已经下午快三点钟。
景献献的婚礼办得比较简单,没有晚宴,酒席结束就跟着贾廷去了贾家,送走客人,看着杯盘狼藉的空荡荡的宴席厅,景老夫人忽地就生出一抹凄凉感,坐在椅子上就抹起眼泪儿来。
贾父和贾母安慰了一阵,季仪说:“我妈就是舍不得献献,你们回去吧,家那边还有的忙。”
新娘子到了夫家那边确实还有些程序要走,贾母和贾父从善如流地先离开。
“奶奶,既然舍不得,以后可别总是催我结婚。”景纷纷趁机想争取自己的婚姻自由。
景老夫人边哭边说:“我就是哭瞎,也得把你给嫁出去,对了,游原呢?不是让你们趁着七天长假好好玩玩?你大哥那个度假庄园就不错,有你大哥在那儿也能照应着你一些。”
昨天,景纷纷被景老夫人威逼利诱才被迫跟着鹿游原去了雁栖湖山庄。
景老夫人话音刚落,鹿游原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特别有礼貌又嘴甜地道:“奶奶,我在这儿,您放心,我会照顾好纷纷。”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老人家的称呼从景奶奶变成了奶奶,亲切度瞬间提升好几个等级。
景纷纷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冷声道:“谁要你照顾?”
鹿游原笑而不语,淡然稳重的样子,将景纷纷衬得越发无理取闹。
“行了,你已经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景老夫人说完景纷纷,又说景博渊:“你们就只顾着自己,出来玩孩子也不要了,今晚回去我就把我那三个重孙子带回家。”
景博渊:“出来玩,带他们不方便。”
“那你们怎么不送去老宅?让他们那么小就独自待在家里,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
叶倾心开口:“献献姐今天婚礼,昨天家里一定很忙,我们怕给你们添麻烦,有小国在家陪他们玩,他们不会孤单的,您放心吧。”
听了孙媳妇的话,景老夫人才眉头舒展开,笑眯眯地拉着叶倾心的手,道:“你一个人带三个孩子辛苦了,我以后也没什么事了,帮你们带一段时间,你们两个好好独处。”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叶倾心肚子上,“这么久了,肚子是不是又要有动静了?”
叶倾心:“……”
景博渊将叶倾心拉到自己身后,岔开老人家的话题,“时候不早了,郊区回市区要两个多小时,你们赶紧回去吧。”
季仪道:“我和彦哥也好久没有出来玩了,今晚先不回去。”
“我们也不回去。”景综拉着贺素娥的手。
不约而同,众人看向景逸和闻人喜,景逸抱着祜祜,闻人喜正握着祜祜的小手逗他笑,见众人把视线投过去,闻人喜刚要说店里没人照看,景逸先说:“我们也不回去。”
闻人喜看向他,景逸解释:“店里有员工,也不一定非要你亲自看着,我们结婚正好一周年了,只当庆祝了。”
“那我也不回去。”景索索赶紧发表意见。
到最后,只有景老夫人和景老爷子坐车回去市区。
景老夫人惦记着家里的重孙子们,可谓是归心似箭。
叶倾心和景博渊回到三合院,已经傍晚,正值夕阳西下之际,金红的光照得雁栖湖美若仙境。
两人相依坐在栈道上,知直到太阳消失不见,才回去吃晚饭。
吃了晚饭,两人牵手漫步在幽静的林荫小道上,路灯浅黄,两旁种植了大片大片的夜来香和七里香。
整座湖中岛,东西划分开,只建了两座三合小院,景博渊的三合小院在西边,此时夜深人静,这方小土地,只有叶倾心和景博渊在。
工作人员在收拾好卫生之后乘快艇离开。
两人步行至一处竹林,腕粗的竹子挺拔耸立,淡淡的月光中,微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竹林里设有供人休息的石凳,静谧中透着古朴的气息来。
周遭又黑又静,叶倾心有些害怕,景博渊干燥温厚的手掌,又让她觉得心安。
景博渊取出西装兜里的口袋巾,擦了擦石凳,拉着她坐下。
男人细致的呵护,让叶倾心心底最后那一丝对黑暗的恐惧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暖心的甜蜜和幸福。
叶倾心靠在景博渊怀里,仰头看天,忽地想起来以前在网上看到的很流行的一个提问:假如你的生命只剩下一天时间,你会做什么?
“如果我的生命只剩下一天……”叶倾心脑袋靠着景博渊的肩膀,白皙的小脸被照射下来的月光打得微微发亮,一双眼睛比星辰还要灿烂。
“我会先去看爷爷奶奶,再去看外公,然后去墓地看外婆和爸爸妈妈,赶回t城看养我长大的妈妈是来不及了,不过我会好好安排小国将来的生活,最后,陪着孩子和你。”
叶倾心笑,把玩着景博渊的手,问他:“你呢,你会做什么?”
景博渊搂着她的细腰,低头在她耳边问:“你确定要听?”
叶倾心点头,“说说看。”
景博渊开腔的同时,拇指和食指挑开叶倾心胸前的雪纺衬衫纽扣,薄唇离她耳边越发近,说话时的气息喷洒进她的耳眼里。
“我会安排好你和孩子,然后,把你带到没人的地方……”
景博渊的手伸进叶倾心最贴身的衣服里,叶倾心心尖儿在发颤,外界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听见景博渊只说了一半,下意识问了句:“再然后呢?”
“和你做爱,直到死。”
叶倾心只觉脑子‘嗡’了一声,耳根顿时火烧火燎起来,按住男人不规矩的手,有些懊恼,“我是在问你正经问题。”
景博渊抱起叶倾心,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吻住她唇瓣的前一刻,薄唇溢出一句话:“我的回答也很正经。”
叶倾心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景博渊给带歪的,本来他们只是出来散个步而已。
开始,景博渊让她自己动,后来许是不够尽兴,他将西装脱下来铺在长条的石凳上,叶倾心躺下的一刹那,依旧被冷得一哆嗦。
她衣衫半退,皎洁的月光与她奶白的肌肤交相辉映,半眯着眸子看向景博渊,他只穿了件敞开的白衬衫,微微低着头,五官笼在暗影里,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身体里的热潮一阵高过一阵,像是拍在礁石上的狂浪,就等着什么时候爆发,掀起万丈高澜,彻底淹没那片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