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衣服,何大清看到秦淮茹也回来了,自从秦淮茹去了妇联,气质变了不少,没有贾张氏的压迫,棒梗也放下了,仿佛迎来了新生,更有韵味了。
何大清看到之后,以为秦淮茹一直都是这样的,觉得自己儿子不冤,如果是自己,可能也挡不住秦淮茹的攻势,只不过不会像傻柱那么傻,没吃到肉,还惹了一身骚!
“傻柱,去跟闫埠贵和刘海忠说一下,让他们通知院里的住户,晚上我要开全院大会!”
傻柱看了一眼,知道何大清想要钱,他已经放弃秦淮茹了,人没得到,总要把钱要回来一些,全要回来是不可能的!
“好,我这就去!”
傻柱出门了,洪观正好也下班,推着车子走到了中院儿,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偏头望去,正好跟何大清来了一个对视。
洪观好悬没秃噜出一句,你是想喝现磨咖啡吗?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傻柱可以啊,这么快就把何大清找回来了,说明自己没有猜错啊!
尤彩霞把洪观迎进屋里,就听说了晚上要开全院大会的事情,微微笑了一下,这么急着宣告自己的归来,看来是要对秦淮茹下手了啊!
晚饭之后,就听到了刘海忠的吆喝声,洪观带着尤彩霞,全副武装,穿的暖暖和和的出门了,现在还没有全球变暖,十二月的晚上,可不是开玩笑的!
到了中院,看到几个家庭条件不好的住户,穿着单薄的棉衣,动的嘶嘶哈哈的,却没有任何怨言,反而有点跃跃欲试,毕竟南锣鼓巷95号,已经好久没有新鲜事儿了!
众人看到圆桌上坐了一个有点陌生的人,院里的老住户,很快认了出来,这不是何大清吗?他怎么回来了,傻柱还恭敬的站在他身后,不像是有矛盾的样子!
看人到的差不多了,刘海忠大腹便便的站起来,咳嗽了两声“今天耽误大家的时间,是因为阔别四合院许久的何大清同志回来了,下面就让何大清同志给大家讲两句!”
何大清起身,先是跟刘海忠说了声谢谢,还是比较给刘海忠面子的,让他很满意。
“院里的各位住户,我在何雨柱十多岁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迫不得已,离开了四合院,这么多年来,傻柱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我在这儿给大家鞠一躬,谢谢这么多年大家对傻柱的容忍!
今天我何大清回来了,一定会看好傻柱,好好教育他,不会再让傻柱肆意妄为,还请大家做个见证,如果傻柱再给大家添麻烦,大家可以告诉我,我动手揍他!”
洪观站在人群里,暗自点头,这老小子可以啊,上来先拉拢一波人心,还给傻柱适当的洗白了一些,一石二鸟,有点东西!
何大清看了一下交头接耳的住户,接着开口“我这次回到,也知道傻柱过得不好,到现在还没取上媳妇,原因我就不说了,很多人都看的明白。
我也不想追究这个事情,但傻柱糊涂的时候,借出去了小七百块钱,还都是一家借走的,现在我家困难,我老了,也没攒下钱,这钱能不能先还回来,让我们度过难关!”
说完把目光投向了秦淮茹,大家顺着何大清的目光,也明白他说的是谁了,问题是大家都没想到,三年的时间,竟然借给贾家小七百块钱。
傻柱的工资一年也就四百多,这秦淮茹是个狠人啊,本来站在秦淮茹身边的女人,都默契的让出位置,离她远一点!
秦淮茹的脸色很难看,她是真没想到,何大清刚回来,就要钱,让她很被动啊,可惜她已经不能在院里装可怜了,一是因为院里没人帮她了,二是因为她是妇联的人,不能软弱!
咬了咬牙,秦淮茹走到了人群中央,看着傻柱跟何大清“何叔,这些年傻柱确实帮我家不少,我都记着, 我也承认傻柱借了不少钱给我,但是不能您说多少,就是多少。
您看如果有借条,或者证人,再不济也说说我是啥时候借的钱,让我回想一下,您放心,我没有赖账的意思啊!”
洪观在后面点头,这秦淮茹成长了不少啊,这一招阳谋用的,让何大清和傻柱都很难受,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不能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何大清对于这一幕早有预料,傻柱却是脸色很难看,他没想到,曾经那么好的秦姐,自己也没想过让她写借条,甚至都没想着让她还钱,今天就坐蜡了!
傻柱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跟大家点点头,回了屋里,拿出一小叠借条,交给了两个大爷,闫埠贵把借条接过去,用算盘算了一下。
看看上面的日期,贾家真是可以啊,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借了三百一十二块,差不多把傻柱的存款榨干了!
剩下没有借条的,傻柱只能说了一些有人证的,但就是这样,还是有九十多块,加一起四百二十多块钱了!
剩下的钱,大家都知道要不回来了,可大家都知道傻柱说的是真的,都有点咋舌,贾家是真的狠,秦淮茹这娘们也是狠人啊,一下赖掉傻柱两百多块钱!
秦淮茹的脸色很难看,她没想到,傻柱还把借条保存的那么好,心里很不爽!
其实这些是何雨水保存的,按照傻柱的性格,早就给扔了,是何雨水觉得不能扔,万一哪天用钱的时候,还可以应应急!
秦淮茹转身回了屋里,拿出了钱,交到傻柱的手里,双方都明白,两家的关系完了,如果说傻柱可能会有点不舍,毕竟是一进院儿自己就惦记的人,那秦淮茹则是有种解脱的感觉!
事情告一段落,何大清又说了几句,接着就是刘海忠起身哈拉个没完,大家都不耐烦的时候,总算是宣布大会结束了。
洪观拉着尤彩霞的手,正准备回家的时候,何大清来到了两人面前“你是洪观吧,听傻柱提起过你,以前他不懂事,这次还要谢谢你,点醒了傻柱,把我找了回来,以后有事情,尽管开口!”
伸手不打笑脸人“您客气了,不记恨我把傻柱抓进去就好!”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是我没教育好他!”
寒暄了两句,何大清看着洪观回了后院,洪观可不会认为何大清这么好说话,要知道,这年头进了笆篱子,那就是一辈子都毁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只是暂时没办法动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