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根本不给太子拒绝的机会,招式又很凌厉,逼的太子不得不出手。
洛菲菲眼眸低转,没想到庆王为了叶蕙苒敢和太子动手。
她想了顺着走廊走到叶蕙苒一边。
叶蕙苒看的正起劲儿,没察觉到洛菲菲走了过去。
“庆王妃好兴致。”洛菲菲行礼。
叶蕙苒被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洛菲菲:“你这是在夸我吗?”
洛菲菲看叶蕙苒说的认真,转身看向正在打斗的庆王和太子:“庆王妃为了出一口气,让他们叔侄反目,他日庆王该如何自处?”
“切磋一下怎么就成了叔侄反目了?”
洛菲菲听叶蕙苒这样说轻笑:“庆王用钩和太子切磋,难道不是因为太子曾经用钩伤了庆王妃?”
“你看出来了?”叶蕙苒笑的开心“我说王爷怎么突然开始用钩了,原来是憋着这件事。”
叶蕙苒这话在洛菲菲听来就是活脱脱的炫耀,庆王对叶蕙苒的好已经没有底线。
“太子伤王妃是一个意外,而且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王妃还记仇?”洛菲菲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都变了。
“别说记仇了,我都没敢提这事,但是庆王不愿意啊。”叶蕙苒无奈的说。
洛菲菲看着叶蕙苒,看她一脸简单的样子,好像真不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
叶蕙苒看向洛菲菲:“这句话没错,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往往是一个人被欺负了要还手,就被人这样说。”
“如此说来想庆王妃是不打算制止庆王了?”
“这样,回头太子若是不服,你就把这句话说给太子听。”
洛菲菲语塞。
两个人正说着,庆王一个翻转钩子钩进太子的后肩,位置和当初叶蕙苒被刺的位置差不多。
“太子!”鹊儿和林丰慌忙跑过去。
庆王直接拔出钩,血溅了出来:“太子以后还是要勤勉一些,武功有些退步了。”
太子盯着庆王,他没想到庆王为了一个叶蕙苒竟然这样对他。
“这钩就送给太子。”庆王把钩放进施砚捧着的盒子里“好好练练,说不定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切磋。”
太子咬牙,若非父皇护着,一个亲王敢对太子这样?
庆王这也是在警告他,表示不管他有什么动作,庆王都无所畏惧。
洛菲菲看到这样也小跑过去,路过庆王的时候,庆王没看她一眼。
“苒儿,走。”庆王招呼。
叶蕙苒小跑着过去拉着庆王的手臂:“你没事吧?”
“你在一边看着呢,我有事没事你不知道。”庆王宠溺的说。
“有一种伤叫内伤。”
“我也就被你气到内伤……”
两个人说着离开东宫,完全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传太医。”洛菲菲大叫。
“让丁太医来。”太子咬牙。
他的身体是彻底好了,但是庆王这一钩疼的他浑身冒汗。
皇上听说庆王把太子打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他的弟弟现在都这么嚣张了?
“太子那边要不要派人去看看?”成公公小声问。
“不用。”皇上脸色有些不好看。
洛菲菲出宫的事他已经知道了,洛伯恩刚可能负责今年的知贡举,洛菲菲就出宫,真当别人都是瞎子。
想到这里皇上来回走了两圈,总觉得今年的知贡举不太平。
“皇上,固山侯求见。”外面的宫人禀报。
皇上听到固山侯求见就头大。
之前他允诺抄家的银两都给边关发粮饷,结果抄家银两太少根本不够,固山侯就又来求这事。
关键皇上也察觉到这次抄家有异常,只是天高皇帝远,那边家都给抄了,再彻查有些不可能。
“皇上啊。”固山侯进来行礼“将士们可以战死,但是不能饿死啊。”
皇上想固山侯怎么越来越能说了?
说的他不给粮饷觉都不能睡安稳。
“户部的情况老侯爷也知道,真的,只要盘查好了,有结余的,一定先给边关的粮饷。”皇上保证。
固山侯委屈,但是不说。
“真的,现在户部由庆王盯着,他肯定不会把老侯爷的事让在一边。”
固山侯一听觉得自己可以去找庆王。
打发走了固山侯,皇上都忘了之前在想什么,又是一阵头大。
叶蕙苒最近一直等下雨,心情等的烦闷,今天看庆王把太子打了一顿,心情顺庆好了起来。
“你是不是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呢?”叶蕙苒开心的看着庆王。
“嗯,之前他卧床,我也不好直接戳他一下。”
“你这和直接戳他有什么区别?”
“他技不如人。”
叶蕙苒看着庆王,就喜欢他一本正经不要脸的样子。
正这样想着,马车突然停下,庆王下意识的揽过叶蕙苒。
“怎么回事?”庆王生气。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呼救声。
“王爷,有恶犬咬人。”施砚回禀。
叶蕙苒疑惑,最近京城怎么这么多恶犬?
“啊——”一个柔弱的尖叫声传来,好像就在他们的马车外面。
“姑娘你没事吧。”施砚扶着西朵。
庆王本来准备出去,听到是个姑娘又缩了回来。
“怎么不出去了?”叶蕙苒看庆王那一本正经的样子。
“避嫌。”庆王说的认真。
“王爷,那恶犬追着这位姑娘咬,可否让这位姑娘上马车避一下。”施砚试探着问。
“好啊。”叶蕙苒答应。
“不行!”庆王直接拒绝“把那恶犬杀了。”
施砚只好让西朵藏在自己身后,然后两招斩杀了恶犬。
西朵看向马车一角挂的徽标:庆王府。
虽然今天有点凶险,她还是到庆王面前了。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西朵在外面行礼。
叶蕙苒……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她想了一下打开车门,然后对上西朵水汪汪的大眼睛。
西朵直接愣住了。
“嗨!”叶蕙苒笑眯眯的打招呼。
“夫人?”西朵心理素质再好这会儿也愣了。
“听说你不辞而别,是不想给我珠宝吧?”叶蕙苒盯着西朵。
“不,不是。”西朵想这位夫人怎么在庆王府的马车里?
难道她是庆王妃?
根据她这段时间的打探,庆王妃的性子怪异,很不好和人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