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听到声音惊讶的扭头,打量着穿着宫人衣服的唐末。
“奴才见过公主。”唐末学着宫人的样子给长公主行礼。
长公主看到他这样笑了起来:“你怎么这般打扮?”
“没办法,下官现在无名无分,若是天天出现在公主身边,肯定会让人说公主是非。”唐末叹气。
“我看谁敢。”长公主恼怒的说。
“别人不敢,我却不能这样想。”唐末走到长公主身边“可是实在忍不住想见长公主,长公主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长公主嗔怒啐了唐末一口:“尽说这些好听的,也不见你向父皇求赐婚。”
唐末叹气:“以下官的身份,哪儿有求娶公主的资格。”
长公主正要说话,突然闻到一股脂粉香,立马在唐末身上闻了起来。
“公主别闹。”唐末说着躲避。
“你别动,你身上什么味?”长公主生气的看着唐末“老实交代,在哪儿沾上的。”
唐末自己闻了闻:“可能是这小宫人身上的味道。”
“呸!我在宫里没闻到过这样的味道。”长公主很确定。
“我的好公主,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沾花惹草。”唐末笑着说。
“谁信你。”长公主装作不相信。
“不如我跳湖自证清白?”唐末说着靠近长公主。
长公主想把他推开,却被唐末趁机拉着长公主的手把她揽在怀里。
“你……”长公主恼怒。
唐末不给长公主机会,直接低头吻住长公主。
长公主长在深宫,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心跳加速紧张的要死。
“下官失态了。”唐末慌忙松开长公主往后退了两步告罪。
长公主羞的双颊绯红,跺脚转身就跑。
长公主离开,林丰从一边的假山后面走了过来,打量着唐末。
“好了。”唐末一脸轻松“用不了多长时间,长公主就会求皇上赐婚。”
“你小子胆子真大。”林丰感慨。
“我可是今年的状元,若不是被她看中,我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唐末到现在对这件事都耿耿于怀。
林丰觉得也是:“别忘了你和殿下说的,事成之后定让皇后全力支持殿下。”
“放心,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唐末保证。
长公主跑回自己的住所,依然是脸红心跳,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这就是喜欢吗?
叶蕙苒虽然不出门,但是她的生意还在继续,覃丹隔两天会来向她禀报各种事情的进展。
去年收留的那些流民也已经开始做事,一切算是步入正轨。
但是按照叶蕙苒最初的规划,还是任重而道远。
“不少人盯上了洛家的产业,我们要不要……”覃丹提议。
京城的产业就那么多,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合适的机会根本没地方买。
“不用。”叶蕙苒直接拒绝“还是把银子用在在每个城市开铺子上。”
覃丹欲言又止。
“说吧。”叶蕙苒示意。
“若是王妃真要在所有的城池开铺子,最好是最基础的日常所需,以王爷的身份,若是能拿到盐铁的经营……”
叶蕙苒听覃丹这样说笑了起来:“如此的确会快速扩张,而且有大把的利润,但是这不是我想要的。”
覃丹每次听到王妃这样说就不再说话。
“王妃,洪小姐来访。”门房禀报。
覃丹听到洪小姐来站了起来:“那我就去忙了。”
“去吧。请洪小姐进来。”叶蕙苒吩咐。
洪歌被下人带到了琉璃阁。
琉璃阁修葺之后完全是用来待客和处理日常事务的,宽敞了很多。
“见过庆王妃。”洪歌行礼。
看到洪歌这么温顺叶蕙苒有点不习惯:“怎么了?”她示意洪歌坐。
“我们家要搬到北境了。”洪歌小声说。
叶蕙苒意外的看着洪歌:“你父亲的情况……”
“是我父亲想去,他说他习惯在北境,这次我们一家人都去,可能……不会再回来了。”洪歌这样说是来给庆王妃辞行。
叶蕙苒想了想:“皇上准了吗?”
“准了,等天气再暖和一点,我们就去北境,我爹说北境夏天很舒服,我们早点去,也好准备一下。”洪歌慢慢的说北境夏天的情况。
叶蕙苒安静的听洪歌说着,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若是你们都走了,京城就剩贤妃娘娘他们了。”叶蕙苒担心。
之前洪家是建王最强的助力,如今洪家彻底离开京城,建王就成了孤家寡人。
“姑姑已经出嫁了,自有婆家人。”洪歌简单的说。
叶蕙苒想说杜劳,但是洪歌不提,她也不好主动提杜劳。
两个人聊一会儿沉默一会儿,好像都在等对方说什么,两个人终究没有说。
叶蕙苒留洪歌吃午饭,洪歌拒绝了,在午饭之前离开庆王府。
“去把杜劳给我找来。”叶蕙苒吩咐邱吉。
自从杜劳把次仁给丢了,他的心情就很不好,建王府的下人现在见到他都要避着,听说庆王找他,他就觉得庆王妃是找到他说次仁的事。
“你去不去?”杜劳看向一边的杜灵。
“不去。”杜灵坐在躺椅上撸猫。
“邱吉亲自来的。”
“又不是来找我的。”杜灵表示自己有自知之明。
“你不追他了?”
“强扭的瓜不甜。”杜灵一副看开一切的样子。
杜劳觉得他妹妹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你从什么时候这么想的开了?”
“从我未来的嫂子不来找你开始,男人啊,都一个样,还是猫好。”杜灵感慨。
杜劳也在纠结这事。
难道女人都一样?
嘴上说着喜欢,只要你不给回应,她就转身走人?
怎么自己喜欢的人,却成了别人的事。
他这样想着出门坐上马车去庆王府。
叶蕙苒已经开始吃饭,她有身孕以来除了口味有点变化,倒也没有孕吐什么的,上次疼了一次之后也没再有什么异常。
“叫让请我来,自己先开始吃饭。”杜劳说着自己拉鼓凳坐下。
“是叫你来,不是请你来,也没说让你来吃饭。”叶蕙苒没好气的说。
杜劳却不在意,问一边的下人要了碗筷就开始吃。
“洪歌要离开京城了。”叶蕙苒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