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现在是法制社会,可不能按照之前的习俗来,直接把她送回去就是了,哪里来的回哪里。”
“请神容易送神难,现代社会谁还信那些?现在冲喜?没有这个说法!”傅老爷子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傅家百年传承,不能这样的迂腐!”
“若是一直这样的愚昧,早晚会断送在你们手上。”傅老爷子:“时代在进步,我们也需要进步,如果我们原地不动,那我们就等于在退步。”
“以前的那一些规矩固然重要,可是不好的规矩必然要废除,要去糟粕精华。”傅老爷子眼色冷冷的看着她:“傅权桓怎么娶了你这么一个不懂事儿的?”
傅老爷子嗓音也冷,浑浊得双眸依旧可见当年威严:“丈夫在医院生死未卜,你现在却在家里呼风唤雨,真当傅家的女主人是你,你说了算?”
傅母整个人都愣住了,手紧紧的攥紧了手里的茶杯:“爸,我在傅家,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您就是这么想我的?我为傅家付出了多少,为傅权桓付出多少?何况我现在做这些事情也都是为他好。怎么现在还成了我的错?”
“傅权桓是我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人,我能盼着他不好吗?我现在每日每夜的都睡不着觉,生怕他回不来,傅家这么大,倒下了一个主人,我不能再接着倒下,我也不想被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更不想被别人说傅权桓的女人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她说着,眼里带着泪花,嗓音也都变得沙哑了:“爸,傅家历代规矩如此,我爱权桓,我也怎么会做对他不好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会比他的命重要。”
庄从宁拉住了傅母的手:“伯母,您别激动,知道您都是为了伯父好,这种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她抿唇:“毕竟是现代社会了,伯父还在医院,我们这边就开始办订婚宴,传出去确实不好。”
“阿叙还没有回来,我一会儿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跟他商量商量,他是家里面的老大,应该拿得定主意。”
“爷爷,您也不要生气,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谁也不愿意,等阿叙回来再商量,全部是女人做事情比不得您们那样的理性,对女人而言,丈夫就是天,就是地。”
“我知道,吟吟也很好,一切等阿叙回来,都好说的。”
“何况,吟吟还在警局里,毒药那一个事情确实需要好好的查一查。”
傅老爷子冷声:“但凡作案,需要动机,温吟动机是什么?傅权桓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他们有什么仇?”
“平白无故栽赃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你们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非要栽赃,那就栽赃在我头上来,茶叶过了我的手,是我给傅权桓的,要怀疑也是怀疑我这个做老子的下了毒!”
傅母眼神震了震:“爸,您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
“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您啊。”
“对不起,”傅母语气淡了下去:“我只是有一些太着急了,我只是想要查出凶手……我只是太爱他了……才做出了这样欠考虑的事情,希望爸爸别往心里去,能够原谅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