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叶不凡微微笑道,莫问说了,自然就会做。
至于为什么叶不凡相信,因为剑。
莫问突然说道,“我要是动手了,你该怎么办”
叶不凡面带笑意,“前辈不会动手,这点东西不值。”
“不值?”莫问喃喃自语。
随后洞府内传出一片笑声。
……
“叶道友”看到叶不凡出手,丰琏微微笑着。
“前辈,麻烦了,谢谢。”叶不凡对着丰琏拱拱手。
“叶道友客气,谈的如何?”
“没事,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叶不凡微微一笑,轻松道。
“这就好”
……
和丰琏聊了两句后,叶不凡拱拱手后就走了。
虽然付出一定的代价,但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路上,方南天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嘴。
对于叶不凡这种做法,他自己是不认同的。但整场交谈,他都没有插话。因为这是叶不凡的事,怎么做,都取决于他。
方南天也知道,叶不凡有这种做法,是因为有那个元婴剑修在,两人之间具备某种特性,这也是他能成功的基础。
换个人来,只怕只能用原始的办法。
……
叶不凡不知道方南天在想什么,但他自己是不想问。
每个人都是特殊的,或多或少,所以在某些问题上看法也不一样。
没对没错,适合就是最好的。
叶不凡完全可以使用那些符箓,或是让方南天出手,如此以来,青云宗的问题自然会轻松解决。
不仅解决了青云宗的事,而且还能得到它的一堆宝物。有了这些宝物,天玄宗完全可以更上一个台阶。
之后面对卓绝,叶不凡可以让门人灭掉卓绝。门人不行,他自己可以灭掉。
至于会不会难受,叶不凡也完全可以用修仙界的一套理论来说服自己。
“什么修仙不易,什么修仙本就是独木桥,只能容纳一人通过……”
太多了,理由这玩意,只要你愿意找,就会有无数。
叶不凡甚至可以边感动自己边给卓绝一剑。
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
想着想着,叶不凡就冷静了,这事已经做了,无论如何都没必要多想。
而此时莫问的洞府,又有两人进来,一人是丰琏,另一人则是张守成。
“这事就到此为止吧。”莫问看着两人,淡淡地说道。
丰琏微微点头,而张守成微微抬头,眯着眼,“理由呢”
莫问看着张守成,微微摇头,“不好说”
是的,不好说,也不能说。他是青云宗的人,但同时也是一个个体。是个体,就会有个人感情。而有些东西,可以称为感觉,这不好表达。
如果强行表达,会显得有些荒唐。
张守成现在就感觉很荒唐,站起身来,眼睛盯着莫问。
莫问不喜欢这种从高处到来的目光,同样站起身来,丝毫不怯的对视着。
四眼互视,电光火石,宛如战斗一样。
丰琏在旁边不由苦笑,微微摇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只好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两人表演。
……
数息后,张守成坐下,椅子发出砰的一声响。
“师弟,我需要一个理由”
响声刚结束,张守成的话语声就在洞府内回荡。
“不这么做,还要怎么做”莫问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可是这边就这么大,地盘不够分。”张守成微微摇头。
“那是他的事”
“你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张守成感觉到莫问话里有话,于是问道。
“……”
张守成听完后,冷笑一声,在洞府里走来走去,随后不屑的说道,“师弟,你确定这不是他的缓兵之计,你就这么天真,就这么信了?”
莫问没有多想,接过他的话,“师兄你多想了,这事不会有什么藕断丝连。”
“你确定?”
“我确定”莫问坚定的说道。
“反正我是不确定”张守成仍然抱有很大的疑惑。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无言的丰琏说话了,“师兄,我觉得叶不凡这个人还不错。师弟这么做,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张守成沉默三息,而后不置可否的说道,“是吗”
反正在他眼中,莫问和叶不凡的协议,他觉得是儿戏。人不只是一个个体,在很多时候,都会站在集体的角度考虑。
如若有一天,天玄宗强大了。如果天玄宗和青云宗有矛盾了,叶不凡会在乎他和莫问的协议吗?
即使会,但只可能会顾及到莫问,那么会顾及青云宗吗?
很显然,这个疑问是否定的。
因此,张守成十分噗之一鼻。
……
张守成有他的意见,他和叶不凡没有什么私人关系。他纯粹是站在青云宗的立场上考虑。
而莫问和丰琏和叶不凡都有些私人关系。
所以场中冷了数十息。
“师兄,此事就这样了。至于你担心的问题,只要强大,一切都会解开的。”莫问郑重的说道。
张守成看着莫问坚定的眼神,只能微微摇头。他很了解莫问,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师弟。
“嗯”
丰琏看到张守成微微点头,于是说起南海的事,“是啊,师兄,我们可以逐步转移到南海。”
“南海更残酷,处处是战斗,可谓是万族争锋。”张守成想起这些年在南海的事,不由微微感慨。
他当时听了莫问的意见,带领一批人去了南海,才感觉到南海生存的艰难。
在这里,元婴是个高手。而在南海,元婴只是一般的修士,上面还有更强的修士。
“虽然难,但机会也多。修仙吗,从来都是向死而生。”莫问没有在乎张守成说的难,他自己在南海呆过,虽然混得不咋样,但那种日子他很喜欢。
张守成微微一笑,“你又想出去了,这才在宗门里呆多长时间。”
“不少了,等过段时间,我会去南海走走。”莫问轻轻一叹,想了想,他在宗门里呆得有一百多年,也到了出去游历的时候了。
丰琏听过数次南海的事,心中颇为向往,但想到自己的情况,他也只能微微感慨,“可惜了,我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