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凑过来和齐芸薏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了几分,我们没让你失望那种意思。
齐芸薏虚假营业:“好孩子。”
齐耀宗咳嗽一声:“我们长大了,姐你别拿夸小孩的话敷衍我们。”
齐芸薏瞪他:“那我给你一顿毒打,让你提前感受社会的毒打?”
齐耀宗缩了缩脖子,躲到齐耀祖身后:“那就不用了,姐,生日快乐。”
他说完就撤,担心齐芸薏说到做到,真就又给他们哥俩一顿毒打。
哎,从小挨打挨习惯了,现在看到堂姐一瞪眼,两人就开始心里发虚。
齐芸薏回到家里开始拆礼物。
拆完把礼物挨个放好,完事了伸个懒腰,拎着自己制造的垃圾下楼。
丢完垃圾,齐芸薏顺手拧开自己从楼上偷摸带下来的酒,往嘴里灌了一口。
灌完,呸呸呸地吐了几声,然后就苦大仇深地看着手里的酒。
她拿的还是果酒,上面说,果香浓郁,唇齿留香。
没喝出来,只觉得,有点难喝,可能是因为带了酒味的缘故?
齐芸薏坐在椅子上,放空心神中。、
有点头晕。
她缓一会。
江随是偷摸来的,他知道齐芸薏今天生日,但很显然,齐芸薏没有邀请他给自己庆生的意思。
江随本来只是随意走走,却不自觉地溜达到了齐家住的地方。
来都来了,进去看一眼?
被来都来了的魔咒控制,他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小区,本来只是在楼下看一眼楼上的灯光,看完就走,却在楼下的亭子里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少女。
江随的脚步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他鼻尖嗅到了一股果酒的清甜味。
所以,躲在这儿偷喝酒?
江随带了点怒气上前。
要喝酒在家里喝,在外面喝,如果不胜酒力,喝得人事不知,万一遇到坏人,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怒气越升越高,到最后,甚至带了几分,不给她一个教训,她可能永远不知道保护好自己的邪恶念头。
他离得近了,女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有点呆呆的,萌萌的。
江随放轻了动作,双手撑着长椅后面的椅背,几乎将女生完全包裹在自己怀抱的空间之中,而后,他的视线被女生在灯光下的殷红唇瓣吸引。
鬼使神差地,他试图低头靠近。
“大胆!”
一声暴喝之后,江随脸上传来疼痛,小腹也传来疼痛。
他刚刚小腹被踢了一脚,脸上挨了一拳。
小腹那一脚,如果他没有看错,本来是奔着他下三路去的。
得亏他打架打得多,反应比较快。
江随面沉如水,所以,谁教她这么打架的?
齐芸薏又不是喝醉了,她只是没碰过酒这玩意,第一次碰,以至于头有点晕而已。
那么大个苍蝇凑过来就算了,还试图在她脸上叮一口,真是好大的胆子!
好大胆子的江随抬手摸了下脸,立刻又被疼得嘶了一声。
他脸上好像破皮了。
齐芸薏缓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头晕,但至少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她摸了下头,因为头晕,从而导致的暴躁,让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刚刚想干什么?”
“趁人之危。”
“你特么的,你还挺诚实。”
齐芸薏差点被他的真诚打动,她抬手,手上戴了枚戒指,花朵形状的,粉色的猫眼石做的花朵,开口的,只是用来装饰的戒指,没有任何特殊意义那种。
戴着戒指揍人,结果就是,一拳就把人揍破相了。
齐芸薏蹲下身,抬手揪住江随头发。
江随:……
早几年他留的寸头,近几年没怎么剪,头发长长了许多,所以能被她一手揪住。
“我看看。”
齐芸薏语气不耐烦地说着,揪着江随头发迫使人抬头。
她则是就着不太明亮的路灯的光亮,仔细地看了一眼江随的脸。
只是一条细长的小口子而已。
破相是破相了,但是不严重,属于晚几分钟去医院,伤口可能都要自己痊愈了那种。
看完伤口,齐芸薏松开手,也懒得费力重新坐回椅子上了,就蹲在地上,靠着身后的椅子,又开始放空心神。
“薏薏……”
“叫你爹做甚?”
齐芸薏头也没抬。
很难得的,女生喝醉,有点迷糊,男生陪伴,感情升温的好机会,愣是让她破坏得十分彻底。
齐芸薏可不觉得自己有破坏什么,她回应完,没听到回答也不在意,发了会呆后,她捞起旁边的瓶子,对着瓶子又闷了一口。
然后头更晕了。
江随无奈:“不能喝还要喝,果酒都能醉。”
他嘀咕完,试图从齐芸薏手里把还剩了一小半的果酒瓶子抢过来。
才伸手,齐芸薏又是一拳打了过来。
“大胆!”
又一次被骂大胆的江随:……
第一次他被骂的时候是有点心虚的,因为他确实想趁人之危,亲她。
可这一次就有点冤了。
江随叹气,试图和她讲道理:“薏薏,你再喝头会更晕,所以,不喝了好不好?”
“你在教我做事?”
江随:……
齐芸薏骂完,又往嘴里灌了一口,完事抬手,一副老大哥拍小弟,提点小弟的架势:“我喜欢你……”
她打了个嗝。
江随闻言,眼中一派温柔:“我也喜欢……”
“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哈哈哈!”
不管,就当她和自己表白了。
江随眼神越发温柔。
然而齐芸薏又生气了,抬手就一巴掌呼他脸上。
力道不重,江随还是配合地被扇得别过脸去。
“好,还,还给你了,嗝儿,敢打朕,朕砍你狗头!”
很好,自称又变成朕了。
明显是真的有点醉了,能怎么办,顺着呗。
江随眼神仍旧一派温柔。
开始上脸,导致脸开始泛红的齐芸薏又开始不爽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看得我想打人。”
她说完,摇摇晃晃地起身,江随试图伸手扶她,被她一巴掌拍开手:“朕的龙体是你能碰的?爬开!”
拍开江随的手,齐芸薏吹了会风,还是难受。
她开始嚷嚷起来:“星星…”
江随以为她在说天上的星星,抬头看去,的确看到了满天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