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我用背部死死顶着门,房间里面寂静无声,门外传来繁杂、迫切的嘶吼声,急促的脚步声就像一张张催命符透过门缝钻进我们耳朵之中,女人吓的面无人色,一双修长的美腿哆嗦都快要散架,双眼紧闭好似马上要昏死过去。
我一见女人情况不对,马上大声对女人吼道:\\\"你特么如果不想死就给我镇定点,千万别昏过去,只要你一昏迷,我们两个全部得交代在这里,从现在开始按我说的做,我包你能活命\\\"。
女人银牙紧紧咬住下嘴唇,看的出来她在使劲让自己保持冷静,说实话这个女人身材非常的不错,特别是那双大长腿好看的紧,就是胸口的那两个馒头一大一小显得有点不太协调。
我背后的铁门已经开始承受丧尸打砸,而且力度还不小,砰砰声不绝于耳。
我看着女人哭花的妆容,梨花带雨的双眸,语气略微放缓了一些\\\"去把那个柜子给我推过来,快点,能不能活就看你的了,我顶着门走不开。\\\"
女人点头转身就去扒,靠在墙角的那个铁皮柜子,由于靠的比较紧,女人不得已撅着屁股使劲抓着柜子往后拽,这下可不得了,由于女人撅着屁股,在我这个视角完全是一览无余,超短裙底下简直不可描述,居然完全处于真空状态。
我老脸一红,想着老子今年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这样去看一个年轻女人,这多少有点不太地道吧,便装模作样咳嗽两声。
\\\"咳咳,我说美女,你这样往后拽,既费力气效率又低,你走到柜子前面去,用背顶着着柜子,再双腿发力往我这边顶,应该会好很多。\\\"
女人很听话,二话不说就照我说的做,那纤细高挑的身材顶起一个大铁皮柜来还是相当的吃力,不过和刚才撅着屁股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没拉动多远比起来明显是好太多了。
\\\"砰砰砰……,咣咣咣……\\\"
门外丧尸的打砸地更加的激烈了,那力量就像海浪一般的往门里面一波接一波席卷,我使出所有的力量才能勉强与之周旋,但恐怕也难逃久守必失的命运。
门渐渐地被顶开一条缝隙,一只丑陋且腐烂的手,带起几条肥硕的蛆虫从门缝外面伸了过来一阵乱掏,还好我没被掏中,不然搞破点皮,都有可能被感染,成为丧尸大军中的一员。
我拔出腰间的螺丝刀,对着那只手就是一顿猛扎,可是那只乌黑且流脓的手却是异常的坚韧,不说它毫无痛感地勇猛表现,只说它的坚韧程度就远超人类,我对它扎了不下一百下,要是人手早就成马蜂窝了,它却还在活蹦乱跳,我彻底怒了,放好螺丝刀,抽出腰间的消防斧,侧着身体,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
果然手臂应声而断,落地后还蹦跶了两下。
女人来的很及时,正巧在手掉落后就把柜子推到了大铁门的后面,有了这个大铁柜子,那我的压力就大大减轻,我喘了一口粗气,看着女人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额我说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恐怕会在这里被关上一些时间,有很多事情可能需要你帮我完成,首先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陈达舒。\\\"
\\\"我叫王元鹅。\\\"女人的一头大波浪显得很性感,这会从手腕上弄了一条皮筋扎了个马尾。
我是真特么想不明白了,居然真的有人叫这个网红名:\\\"姑娘你这个名字很不错呀,对了那边还有一张工作台,你再去把它搬过来,我就可以不用一直顶着这道门了。\\\"
\\\"好。\\\"王元鹅跑到工作台旁双手拽着工作台就往我这边拉,工作台的四条腿在地上拖行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听得我直皱眉头,不过看着仅仅就穿着内衣的王元鹅在那拉工作台,我倒是感觉不到刺耳地声音了,就这么略显贪婪的看着王元鹅将这张沉重的工作台被推到了我的面前,我麻溜地绕到王元鹅这边,和她一起发力使劲一推,工作台顶在了大门之下,咣的一声撞击,把大门堵的严严实实。
堵好门之后,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跳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台面上,王元鹅也累的够呛靠在工作台边上毫无形象地大口喘着气,一张哭的乱七八糟大花脸和被踹的肿胀不堪红紫交错的胸脯,最夸张的就是下身简直不能描述。
\\\"美女我不知道你前面经历了什么,搞得全身成这副样子,但是我在这里肯定是待不久的,如果一会儿外面丧尸要是少了,我是要走的,我外面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对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坐在桌上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吧唧吧唧的抽了起来。
王元鹅蜷缩着身体双手紧抱胸前,不知道是因为气温太低衣服太少,还是因为内心的恐惧,使得她全身都在不住的颤抖。
\\\"大叔你的香烟能不能给我也抽一口,我觉得冷!\\\"
她的声音楚楚可怜、细柔棉软还带着一丝颤音,好似春雨入土给人一种想要呵护她的冲动。
说完话王元鹅站直了身子,走到了我的身边,和我四目对视。
在近距离的观察之中,我能看出这张花脸下面绝对是藏着一张的不俗的容颜。
我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递了一支过去,她接过香烟把烟叼在自己丰腴的双唇之中,右手轻轻抚过我的嘴唇,在我痴傻之时拿走了我嘴中的那根香烟,然后怼燃自己嘴中香烟,呼出一口浓烟。
我正想说我有打火机,不用对着烟头怼,可她却拔出自己嘴中的香烟插入我的嘴里,把我的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烟夹在自己双唇之中,更是来回舔弄了一下。
她这一番操作真的是让我小刀拉了屁股开眼了。
我嘴中的烟蒂上还带着她的口水,烟蒂上的这种味道正是我这个步入中年的社会底层梦中渴望的,想要细细品味的,现实当中我根本无法实现的感觉,我压抑住心中的那团原始火焰,面无表情得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