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黄昏夕阳西下,球馆的人都纷纷离去,有结伴同行也有独行还有几个没有走不知是等待着什么,那些人干什么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女儿小果。
小果早就已经醒了,她身上的各处伤口钱花花都处理过了还包扎非常到位。
我对钱花花点头表示感谢:“谢谢你,多亏你的照顾,小果才能这么快醒来!”
“没事的大叔,我和小果是同学,互相帮助而已,没什么的。”
小果虽然醒了,但看她现在的样子,痴痴傻傻,又不说话,我非常担心,也不晓得她以后会不会恢复,要是一直这样痴傻下去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在场的又没有懂得心理学的人,所以现在我现在无可奈何。
“小果,小果。”我尝试着去唤醒她,但是事实让我失望,小果两眼呆滞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估计是起先事件把她吓坏了。
“花花你接下来如何打算,反正待这里是肯定不行的。”我看着小果痴痴傻傻,对钱花花问道。
“我需要回家,我很担心我的父母,大叔要不你和小果也跟我回去吧,我家地方很大,再说了现在这个世界这么乱,人多点更容易活下去。”钱花花看着我明显是在等待我的答案。
“好,你说的有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弄辆车回来,我出去后你可要把门关好,注意安全多留个心眼。”说完我摸了一下小果的脑袋,走到一边踩着张城的脑袋把标枪给拔了出来。
“我走了!”我推门而出,直奔和小小约好的地点,也不知道她现在回来了没有,或者她根本就不会回来,这么危险的情况下哪里有人会傻傻的在车里等我,现在可是大灾难期间,我也不是什么高富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叔而已。
晓月代替残阳,让黄昏消失在无言之中,夜便是黄昏的延续,只是换了一套风格不同的衣服,添加上几分凄凉。
我来到和小小约定好的那个比较隐蔽的小巷子里,小巷子里空空如也,果然如此,不,应该说注定就是这样。
其实小小把丧尸都引走,我是心存感激的,就算她不回来等我,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我倒没有记恨,还是祝她好运,毕竟这也算人之常情吧,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约定,冒着这么大危险回来等自己,这才是不正常。
我自嘲一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自作多情,呵呵。
当我摇着头走出小巷的时候,一辆没有开着大灯的面包车居然正朝着我慢慢驶来。
慢慢的,温和的,我脸上露出了灾难后第一次真心的笑容:“她居然真的回来了,看来我还是有点魅力的嘛!”
小小冲我温柔一笑对我招招手,示意我上车再说。
“大叔你是不是没想到我会回来,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小小脸上显得有点得意。
我被小小弄得有点难为情,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点头嗯了一声。
“大叔你咋像个木头似的,还记得我出发前说过的话吗?”小小问话的时候脸色略显红润。
我抓抓后脑勺有点不自在:“还真想不起来!”
小小嗔怪道:“你们这些大叔是不是记性特别差,我说了才半天你就忘记了,出发前我就是说了,不管你找不找得到女儿,我以后就留下来照顾你,给你当女儿也行,做你女人也可以,这样就算以后死了就不会太过孤单,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小小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只要不是一头猪,都该明白这话的意思了。
“额!女儿我已经找到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小的耳垂红的直冒烟“那就给你当女人,这下你满意了吧,是不是年纪大的男人都这么奸诈,这些话也要让女人说!”
“我可不奸诈,话都是你自己说的……”我话说一半嘴就被两片红玉堵住了!
搞得我话都说不清楚:“原……来……你……想要……玩……昆字……游戏!”
“大叔……你……废话……好多!”
一番狂轰滥炸勇猛冲杀之后,我鸣金收兵后点了一支事后烟。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战斗力居然莫名其妙得变强了,难道是那个倒计时的原因,管他呢反正是好事。
小小爬起来对着我的脸就是一阵乱摸乱拧,还提着我的耳朵往上拉。
“啊!很痛的好不好!小小你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刚才太刺激了,把你脑子弄不正常了?”我拨开小小在我脸上一顿乱拧的双手。
“你肯定带了头套,你是假大叔,你把大叔藏哪里了?”小小还是发疯似的乱搞一气。
“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假大叔!你给我冷静点。”我真的有点被小小的神经质给弄烦了。
“还说你不是假的,哪里有四十多岁的人体力这么好的,都一个多小时,我腿都酸了,你还活蹦乱跳的!”小小一直在跟我纠缠不休。
“小小别闹了,我是因为某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原因才这样的,我就是大叔,没有人假扮我,也没有头套,我们现在就去学校里面接我女儿去。”我双手按住小小的肩膀非常严肃说道。
小小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说:“确实是真的大叔,脖子和脸的边上没有头套和假发痕迹,大叔你好牛逼”。
我撇撇嘴不屑道:“你才牛逼好不好,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命都快没了,哪里还有什么人会冒充我,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想什么!”
“我们现在就开车去学校吧,我女儿他们在学校里等我们很久了,时间久了我怕她们会出事。”说完我就是爬到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咕咕咔!”
我启动面包车,慢慢驶进校门。
“大叔还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小小突然开口。
“问。”
小小表现的有点扭捏道:“那以后我叫你老公还是继续叫你大叔。”
这个问题还真有点叫我尴尬,我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找了个二十多地女人,别人知道了多多少少会有闲话,我心里想想觉得叫老公还真的有点不妥。
我思虑再三后说道:“这样吧,我真名就叫作陈达舒,你叫我达舒就好了!”
小小听后愣住了,随后就开始大笑:“咯咯咯,你这名字是哪个文化人给你取的啊,这么有前瞻性,放在现在用还真挺合适。”
我听后满脸黑线:“不准拿我名字开玩笑,这是一个我极为尊敬的长辈给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