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女人解开反绑的双手和身上的绳子,然后问:“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女人看着我不住的点头道:“我想吃!”
看这个女人的样子应该是最少饿了一天。
我从包里拿出一盒牛奶和一包真空包装的鸡腿递给女人“吃吧,吃完了帮你找把弓,你知道哪里有弓吗?”
女人一边吃一边点头。
我心里盘算着花点时间给女人找把弓,应该是值得的,这样就有了一个辅助,自己的安全性大大提升。
“刚才被杀的那个男人是你老公吗?”
我接着问。
女人没几下功夫就喝完了一盒牛奶:“我老公在灾难发生第一天就被丧尸咬死了,我的孩子也死了,这个男人是后来遇见的,我们一起搭伙才更容易活下去。”
我听后叹息一声。
“咳!我们情况差不多,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啃完鸡腿在衣服上抹了两下说:“我叫郝少雯!”
我听后手在鼻子上摸了两下,心里有点想笑,但没笑:“哦!名字不错。”
“走我们去找辆车去,对了你以后叫我大叔就可以了。”
我带着郝少雯就挨个去拉车门,那些绿牌的电车完全不用看了,还好这个车库不算黑,没多久就被我找到一辆小奥拓,里面女司机被我一螺丝刀捅死。
“上车,你起先说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弓,你指路我来开车。”
这辆小车虽然老,但是保养的还不错一打就着,没多久就到了女人指定的地方。
“这么近!”
“嗯,我以前就在这里当弓术教练的,这是一个射箭爱好者俱乐部,弓箭和器具都在楼上,练习有专门的场地。”
这是一座商住两用楼,据郝少雯所指我们今天要去的弓术俱乐部就在这座大楼商用区的二楼。
一楼是鳞次栉比的沿街门店,昔日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仿佛过往云烟,如今一眼望去只有满街的滚滚垃圾和步履蹒跚的腐臭丧尸。
“你跟在我身后,我在前面开路,不要慌张不要乱跑,尽量不要说话,实在要说就压低声音,这把砍骨刀你先拿着防身,我的话记住了吗?一定要镇定。”
我对郝少雯叮嘱着,就怕她慌乱之后到处乱跑,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她。
郝少雯点头应是。
“走!”
我们两人弯着腰沿着掩护物前进,路上丧尸不算多,我放倒两个后我们就来到了沿街店铺后面,也就是大楼的后面,上楼的步梯就在这里。
“大叔往里走一直到底,就是我们弓术俱乐部。”
郝少雯把声音压的很低,给我指明弓术俱乐部的位置。
在楼道上我砍杀了两个丧尸,没有遇见丧尸群,也没有遇见像工厂大楼里面的佩老板那样的强力丧尸,这样已经算是很顺利的到达目的地。
佩老板那种丧尸到现在为止也就遇见过一个,我觉得那种丧尸的出现概率极低,那种丧尸可能是丧尸的进化型,普通丧尸我已经见过几万个了,像佩老板这样的只见过一个。
从而得出的结论就是这种强力丧尸出现概率大约是万分之一,数据并不完全准确,只是目前为止,用我所了解到的看到的总结出来的,wz市人头近千万按这么算得话这种进化丧尸应该保守大概会在五百至一千个左右。
我的思绪飘的有点远了,在这种陌生而又危险的地方不应该分心多想。
“我们到了。”
我看了一下门,掂量着门上的挂锁问:“上锁了,钥匙你有吗?”
“有。”
郝少雯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钥匙开门。
“大叔,门是锁着的,说明里面没有人,也没有丧尸。”
郝少雯一边说着一边开锁,脸上略显轻松,看来丧尸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咔嚓!”
“咯吱!”
郝少雯推门而入,果然如她所说房子里面空无一人。
我跟着郝少雯走了进去,马上关门推桌子顶门,这个操作已经成了习惯。
弄完之后,我开始打量这个地方,这个俱乐部地方不大,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和厕所,中间大厅的一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照片,小部分是和名人的合照,大部分都是领奖时的纪念留影。
其中就有郝少雯的。
我站在照片前面看了一会,那时的她脸上还有一些青涩,并不像现在这样成熟好看。
“你拿过大学生女子复合弓全国冠军?”我被这张照片给震到了,我本以为她不过是一个资深射箭爱好者而已,没想到我居然捡到宝了。
“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就凭借这个混口饭吃。”
郝少雯回答的非常的平淡,似乎这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但她的眼神之中流露出的一些东西告诉我,她在怀念过往的种种。
“了不起!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这种人非常值得尊敬,我称这种人为达人,好了你找到你的弓了吗?我们动作要快一点了。”
“大叔你在这里等一下,我的装备在那间办公室里,我进去一下一会就出来。”
“嗯!”
郝少雯进入房间没有一会就出来了。
“大叔我们可以走了!”
我转头寻声望去,郝少雯几乎变了一个样子,首先她的长发变成短发,大概是刚才进房间自己用剪刀剪的。
一身破衣服全部换掉了,现在她全身黑色塑身运动装,尽显身材修长曼妙,箭囊挂在腰间,手上拿着一把非常有机械美感的滑轮复合弓,让我觉得一股英气扑面而来,要形容的话只有用英姿飒爽这四个字才配的上她。
果然是佛靠经装人靠衣装,好马还得配好鞍,她现在的样子和几个小时前在地下车库被一群孩子吓傻掉的女人完全是两个人,她现在把性感拉风诠释的淋漓尽致。
“大叔我搞定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嗯好!”
我回过头来语重心长说道:“你这身行头卖相很好,很有看头,我给你打满分。”
“还可以吧!”
郝少雯用手撩动一下自己的发梢,有了三分高冷女王的感觉。
我轻轻一笑,女人果然不能夸,一夸就得意忘形,刚才在地下车库跪在地上像条母狗,现在秒变高冷女王。
我并没有把我的看法写在脸上,对着郝少雯说道:“那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