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尸语不绝,我辗转反侧无心睡眠。
“咯吱!”
我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朦胧的微光之中,一个婀娜身姿站于门前。
为什么说婀娜,是因为这具身体之外只套了一件极薄的纱制睡衣,在微光之中可以映照出睡衣内美妙的真空胴体。
“卧槽,三更半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还是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咕嘟!”
女人很大胆也很自然的向我走来,有顾盼生姿风花拂柳之美。
我站起身来之时,女人已走来站于我面前。
这时我得脑子之中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个同事对我说的一句人生格言。
原话是这样说的“如果有一个女人自动送上门,你还无动于衷,那么你会被上天判处终身监禁,一辈子碰不到女人。”
我想想也对,人家一片好意,咱也不能拒人家于之千里,总得交流交流,送人家个一亿两亿的才能显示出我们男人本色嘛!
这时女人鼻中的热气,喷在我的嘴唇之上,让我的嘴唇如同撒哈拉沙漠的沙子一般燥热。
正当我的手去扯女人睡衣,女人的手也来拉我的裤带之时。
无情而又可爱的搅屎棍出现了。
“妈妈,伯伯你们站在那里干什么呀!”
这好奇稚嫩的童声,让我遭受到了一万次的雷霆暴击伤害。
这种感觉好比外卖员马上就要把外卖送到顾客手上,却在小区门口被一个看起来又傻又呆的保安给拦住,被告知外卖员不得进小区,外卖员拒理力争上前和呆傻保安理论,结果却遭到一群保安围殴。
顷刻间,画风突变寒铁霸王枪化为一条软皮蛇游回了被窝。
美燕方摸了一下彤彤的脑袋,轻声说道:“妈妈只是过来看看伯伯有没有盖好被子,彤彤走吧我们一起去睡觉。”
“嗯好!”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我的房门再度被推开。
“卧槽,你还来,大姐你不是玩我吧。”
我心中暗暗吐槽。
黑暗之中女人再度摸索到我的窗边柔声说道:“我们得快一些不然彤彤说不定又该醒了。”
说完就要往我被窝里面钻。
可是现在我脑壳里面的精虫早已游走,想着彤彤那可爱天真的样子,我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无耻,借着彤彤生病,人家妈妈有求于我这个机会,去占有小姑娘的妈妈呢。
我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推开美燕方,轻声说道:“等等,美燕方你冷静一下,今天晚上我没心情。”
美燕方被我推开之后,也没有生气,慢慢的平复情绪后,说道:“我怕你明天去医院万一回不来……”
“我心领了,回去睡觉吧。”
经过一番波折,我还是被前同事言中,成了有女人自动送上门都不要,被上天判处终身监禁的傻子。
这一夜我睡的很香,我还梦见小果对我举大拇指。
拂晓时分,我起了一个大早,独自坐在客厅,拔出背后的92式手枪,检查弹夹。
又从美燕方家的工具箱里找了一些我能用的上工具,无非也就螺丝刀和羊角锤。
我准备好之后在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意思就是让他们母女两个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一定会把彤彤需要的药带回来。
其实以我现在的实力,只要不遇上上次把我打成重伤力量型丧尸第二形态,我去医院拿个药也就如探囊取物。
出门前,我看见墙上贴着的给彤彤量身高用的贴尺,还是站在那里试了一下。
当我看见那个压头标志停在174厘米的时候,我被惊到了。
我居然又长高了两厘米,这也太神奇了吧,我特么这是得了上天的眷顾吗?老天是看我在大灾难之前过得太过于窝囊所以现在来弥补我吗?
我怀着极其舒爽的心情跨出了门,在附近弄到一辆奔驰大g,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开过最好的车,那咆哮的引擎之声,排气管汹涌而出的气浪,能轻易把丧尸脑壳碾压成渣的大轮胎让我爽到了极点。
wz市第四人民医院门口,我停下车。
这个医院我来过,那是很多年前小果夜里发烧我就是带她来的这里打吊水。
我在脑海之中仔细的思考一番,医院的药房就在一楼大厅,大厅里有着很多窗口,有挂号,结算,血液化验点和药房。
所以我需要的药就在门诊楼的一楼大厅,只要我通过医院的大院,就可以到达门诊楼。
从医院门口到门诊大楼的距离不过几百米,我只要开车把院子的丧尸引走一波,然后再抹点丧尸内脏,应该不用半小时就能搞到彤彤所需要的格列宁。
说干就干,我把奔驰大g开进医院大院,然后敲打车门吸引丧尸的注意力,再慢速行驶带着大部队,缓缓驶出医院大门。
大约半小时之后,我直接把车倒进医院大院的门诊楼前,在角落里找了一个丧尸,砍死之后分尸取内脏,然后涂抹自己的全身。
这种事对我来说太容易了,抹完丧尸内脏,假装丧尸演技已经炉火纯青的我,开始一瘸一拐的走进门诊大楼的一楼大厅。
大厅之中,我找到药房,然后翻身通过大理石柜台,进入药房。
药房里面有几个碍事的家伙,我全部干掉后就开始寻找格列宁。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十多分钟之后,我找到了,我找到整整一箱,这下彤彤有救了。
我再也不用看着美燕方这个苦命的母亲一天天的站在窗台前发呆。
收拾好一箱药后我马上上车,顺路去了一趟那天丢掉我的负重装备和斩龙剑的电气开关一条街。
我的负重装备,和斩龙剑全都和原来一样,躺在路边,只是多了一些灰尘和露水,我全部弄上车之后就向着美燕方母女两人所在的小区赶去。
一路无事,半个多小时之后,我终于到达美燕方母女所在的那个小区。
现在我的心情极好,我很期待这对苦命母女在我面前一起开怀大笑,也许是这个冰冷残酷的大灾难时代,令我的内心极度渴望看到温馨美满的一幕。
但我的左脚一踏进单元门,这种感觉戛然而止,我的那种第六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