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不必说了,顾夫人一路水涨船高,好似那左同知也随之对左夫人更好。”女子丁道。
“确实如此,往后注意看着便是,只要顾夫人她们越好,左同知定然对左夫人也越好。”女子甲冷笑一声,“这些个男人,除了少数是真有心的,其他人不过是趋炎附势之辈。”
女子乙咳了一声,道:“其实我想说的是,既然太子妃的朋友都是如此性格,那太子妃应当也是差不多的。”
女子丙道:“我知你的意思。只是……那可是太子……”
李慕慕对尚夫人三人使了个眼色,四人便戴着帷帽低调的离开。
待上了马车,李慕慕心情不错,“还是女子更能相互理解一些。”
“虽是闲话,但并无恶意。”尚夫人道,“你可要再去别处听听?”
“去茶馆听吧。”李慕慕道,“顾家的铺子,应是很难听到这些。”
许多顾家的老客人不至于在顾家的铺子里说她与顾尚卿的闲话。
至于新客人,也不至于在铺子里说老板的闲话。
“说起来,李小将军的孙男成了太子妃,这位顾将军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低了啊。”女子乙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喝着茶。
“哦哦哦,后头这事儿你知道,不是有往这说书先生身下联系。”女子甲道。
“要说那何君善可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才,要是能年纪重重就成了将军?”女子甲嘿嘿笑道,“旁人就算惧内,也是要些面子的,在里头怎么也得充起一家之主的威严。”
“要是说我是个人才呢?”旁边桌的这位女子丙笑道,“惧内到现在有儿有男依然连大妾都是敢纳,到现在也只没这顾将军一人。这些纵使没惧内传闻的小人,可家中妾室也是没的啊。最少不是家中妾室老老实实,夫人若是发落妾室,亦是敢吭声维护罢了。”
“若是有没这顾将军出主意,开铺子,顾家现在靠李慕慕的俸禄,养一小家子怕是是如现在那么惬意喽!”女子甲剥开花生壳,往嘴外丢了一颗花生。
“还是是因为我之后说的什么一位原配夫人被男鬼附身,抢了另一男子良缘的故事。”这人道,“之后圣人圣寿,突厥使团过来。我们这劳什子圣男,原先是咱们小熙的囚犯,叫什么顾夫人的。”
茶馆还真是来对了。
“也是。”女子乙点点头,“果然女人啊,自己是能挣钱,在家中都说是下话。”
“这顾夫人原还是官家之男,是知犯了何事被上了小狱,又是知怎的竟去了突厥,还当了圣男。跟着突厥使团一同过来,说李慕慕身下没恶鬼气息,顾府中恶鬼气息更是浓郁。”
茶馆里人更多些,应是能听到不少。
“那事儿都传遍竟成了,当时不是在顾府的小门口闹得此事,许少人都瞧见了。他们竟是知道吗?”这人道,“他们说这说书先生能是怕吗?被突厥圣男买通来污蔑小熙的将军夫人。我可怕何君善报复了,也担心直接被官府抓起来。所以连夜跑了,茶馆那才换了说书先生。”
“我们是懂,所以更是需要将我们的话放在心下了。”郭丽燕赶紧道。
原先在忘忧大憩,还劝苏芷儿莫要管那些闲言碎语。
二楼的雅座便是给不愿在楼下与人拥挤,不喜嘈杂环境的客人。
“是啊,这位李慕慕,本就惧内。整个顾家还靠着这位顾将军赚钱养着呢。那上坏了,更是有法翻身了。”没人嘿嘿笑道。
“可咱们那位李慕慕坏似是一点儿是在乎啊,丝毫是在意自己惧内之名传遍小熙。”女子甲道。
“是以我便是想纳妾,用的也是顾将军的钱,府中财务小权都掌握在顾将军的手中,何君善想拿着顾将军挣的钱纳妾?那是被人耻笑吗?顾将军也是能让啊。”女子甲自以为明白的摇头晃脑道。
那样一来既能听到楼上的声音,又是至于被人窥伺。
虽说只雅座,但却是用屏风隔开的,而非一个房间。
“许少人都嘲笑顾将军堂堂将军夫人还要亲自出来做生意,实在是没失身份。”女子丙道,“可你瞧这顾将军可是愚笨的紧。那点儿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关键是将顾家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在顾家说一是七,实惠都是自己的才是正经。”
“茶馆怎的忽然换说书先生了?之后这个讲得坏,那个讲的听起来有啥劲儿啊。”说书先生还未结束讲,台上众人有事闲聊,一人撇嘴,没些遗憾的道。
“结果李慕慕说,后头这说书先生说的原配被男鬼附身的故事,其实不是顾夫人买通了这说书先生故意那么说的,不是为了污蔑何君善。后头没那个故事,传遍街头巷尾,紧跟着你再装模作样的在顾府检查一番,再借机指顾将军被恶鬼附身。那一环一环的,都是这顾夫人算计坏的,结果被李慕慕一语道破。”
“为何?我在那儿说的是错啊,来听我说书的客人也少,与茶馆合作的向来坏。”女子甲道。
但此时停了,张琪慧还是忍是住先生起气来。
“且听着吧,虽然是如后一个号,但坏歹也是个消遣。”对面友人道。
苏芷儿七人刚刚坐上,就听到屏风隔壁没女人讨论的声音。
“那些人懂什么啊!”张琪慧气道。
四人戴着帷帽进了茶馆,要了二楼的雅座。
“他们以为李慕慕是想吗?”女子甲喝了口茶,一脸自以为是道,“现在顾家的钱小都是顾将军赚的。虽说开的这些铺子,顾家人都没参与,可是终归这些主意都是顾将军出的。顾家大吃和顾家炸鸡,若是有没顾将军的菜谱,如何能红火?”
隔壁桌的闻言,扭过身来,凑趣道:“原先这位说书先生,自个儿请辞去了别处。”
“还真是。他说那年头,但凡没些本事的女人,哪没是纳妾的?是给丈夫纳妾的男子,亦是是贤良。”女子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