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奥数那会,常用这个方法。”姜非彧如是说。
在学术上,权诗洁一直是择其善者而从之,于是,她也大方承认,某人的确比她聪明:“教我啊。”
“没问题的。”姜某人很得意,揉了揉权诗洁有些凌乱的发型。
揉了两下,权诗洁头发就像个鸡窝一样,他拧着眉,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又梳理好。
让她及胸的中长发乖乖的躺在肩膀上。
权诗洁是那种发量特别多的人,发质也比较硬,所以她一般情况下都是披着头发,显得头发柔顺很多。
平时姜非彧也喜欢摸她的头发,今天突然之间就开口说:“做护理去不去?”
“啊?”一时间,她没太听清楚:“做什么?”
“头发护理。”他重复一遍:“扎的我手痛……”
“……”她求他摸的?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一个大男人,头发软的像棉花似的。”虽是嫌弃,听着却有那么一点打情骂俏的意味。
自然,姜非彧全然当打情骂俏听了,笑的很傻:“坊间传闻说,头发软的人,一般心肠都比较软,所以每次不管你怎么损我骂我打我,只要你对我笑一下,我依然可以没皮没脸。”
他说的玩味,权诗洁入了心,一时哑然,喉咙里像是卡了东西一般,不知道该吞还是该咽。
“姜非彧,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不知道,也很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一直有个声音,他一直告诉我说,不要针对那个女孩子了,对她好点吧,很可能现在对她不好,以后就没机会了……”
“所以你傻啊。”很甜的话,她不否认,的确被感动到了。
也是这些话,让她正式一个问题:“你说,我们现在,不是作戏吧?”
毕竟两人在一起,都是在特殊的情况之下。
“不然咧。”以为权诗洁又要说桥归桥路归路什么的话,姜非彧瞬间板了脸:“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怎么逃离我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没有,我就是觉得……”觉得自己配不上姜非彧,各方面都配不上。
不过她没说,某人给点阳光就灿烂,说了指不定会得瑟成什么样。
“觉得,你好傻。”她咧嘴笑着,十分灿烂。
“你说我傻?我哪里傻了?最后一道题,你都没做出来,我分分钟解决。”姜非彧板了脸,瞪着权诗洁。
权诗洁也隐了笑,回瞪着姜非彧。
两人这样僵持着,不到三秒,姜非彧先破了功,嗤嗤笑了出来。
“白痴。”权诗洁强忍笑,转过脸离开。
姜非彧狗腿的跟上:“去不去嘛,最近小爷又想染头发了。”
“染?头发?”权诗洁汗然,表示十分不理解:“黑色挺好看的呀,干嘛非要染的花里胡哨的?”
“你觉得黑色好看吗?”这边追问着。
权诗洁打量着,随后点头:“好看,至少比那些花里胡哨的颜色好看。”
权诗洁说好看,姜非彧顿时没了原则:“那不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