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宵夜回来,已经将近半夜,市区繁华,但也不代表绝对安全……
姜非彧送权诗洁到家门口,多次道别,才依依不舍离开。
权诗洁进门,关门前想起些什么,伸出脑袋又问:“你明天是不是要去三班了?”
提到这个,心情美了一点的姜非彧又丧了:“能不能不提这个,不和你同桌我自主学习的能力为零,考Y大是不可能考Y大的……”
“那我以后晚上帮你补习一个小时,可以吗?”
“一个小时能学什么!”姜非彧不甘心:“我想要和你朝夕相对,想和你同桌!!!”
“要不,这样……你搬来我家隔壁,这样就可能带我一起学习了。”上次提的事情,他还是不死心。
权诗洁摇头:“不可以,这个商量的余地不大,我最多去你家帮你补习两个小时,不过你要送我回来……”
“哼!”姜少爷傲娇了,跺着脚,转过头就走,话还没说完,他又转回来,委屈巴巴的:“你对我也这么强势这么有原则的嘛!我很生气啊……”
“那你气吧,明天就好了……”
“我……”可以说很没有面子了:“两强相遇,必有一弱,我除了宠着就没有办法了是吧……”姜非彧叹息着:“哎,算了,晚安吧,我回家自己舔舐伤口了,明天下午见。”
人生没有最艰难,只有更艰难。
他想问问自己,为什么活的如此艰难……
半夜,十几个小时时差的姜非姒,又打开了慰问的电话。
晚上吃的有点多,姜某人洗完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姜非姒女士,你找你英俊潇洒的弟弟所谓何事?”
“新房住的还习惯不?”
“挺好的,上课不赶时间了。”目前这是唯一的优点。
“跟你说个事情,你帮我完成了,我可以帮你解决目前的烦恼。”
“什么事?”
“曾知要来美国了,你帮我拦住他,无论用什么办法。”
“……”这个,他能怎么做:“他去那里是他的人生自由,我又不是外交部的,我能怎么做?”
“所以才麻烦你啊,加油,我的弟弟……”那边站着说话不腰疼似的,好像说出来就能办成一样。
这边无可奈何,讲真:“我再从新和他打一架?然后一起进警察局吗?”
除了这个,他能如何?而且,就算同时又进去了,也只是暂时的,除非限制对方出入境。
“姜非姒女士,你就不能换个国家吗?这样躲来躲去的,您累吗?”为了逃婚,去美国呆了三个月。
再逃真的也不是办法……
“你还没到这一步,不会懂我的无能为力的。”
可能吧,这种感觉,他的确暂时,还不用经历。
“算了,我开玩笑的,我只是想说……我明天回来了,和他正式谈一下。”
“不躲啦?”
“不躲了,总是要面对不是。”电话那边明显的嗟叹甥,紧着姜非彧心里的弦。
“我回来解决自己的事情后,就帮你解决你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