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你受伤了,对我不重要是吗?”
扑通——
他心跳加速,没有预兆的,权诗洁一句质问的话语,让他丢盔卸甲。
“还是上次那个。”
“骚扰我那个?”
她不知道姜非彧打架的具体次数,但她知道的次数里面,除了这一次,就只有上一次。
在魅夜,两人结梁子那一次,也是两人相顾憎恶的那一次。
她记下了,那个人:“下次别和他打架了,他就是个无赖。”
然而无赖并不知道自己是无赖:“他不惹我,我一般不动手,对付无赖,只有以暴制暴。”
“幼稚。”权诗洁不屑他:“你这样,和他,有什么区别?”
“你问了我这么久和谁打架?只是为了批评我?”这画风,又是怎么个意思:“你难道不是为了关心我吗?”
“没有这个意思。”她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目前的在哪个段位上?”
“什么意思?”段位这个词,权诗洁不玩游戏,不像会使用的:“是他找你了?”
他,是谁,不用猜,都可知道。
不爱撒谎,权诗洁便如是说:“你距离他,还有漫长的一段路。”
是事实。
然而,和谁比较都可以,姜非彧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他和顾跹然比:“他是他,我是我,我为什么要和他比?”
“是哦。”权诗洁恍然:“我是不是傻啊,我为什么要拿你和他比?”
她轻笑,望了一脸看好戏的姜非姒一脸,接着说:“你不配和他比。”
“咳咳咳……”太好笑了,两人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姜非姒在敷面膜,不想做大表情的,没忍住,还是被权诗洁破功。
她干脆拿下面膜,反手给了权诗洁一个赞:“弟妹,你太牛了,说的太好了,晚上姐姐请你吃饭!”
就要这样说,否则某人从来不长记性。
“你们……”姐姐和女朋友勾结一气,姜非彧有气没处发泄,只能咬牙:“还没过门呢,你们就合伙欺负我了是吧?”
“你错了……”姜非姒纠正着:“我们不在同一个阶层,不存在欺负你之说,只能说,是教育你。”
说的好听:“你们就是借题发挥,平日里也没见你们多么牙尖嘴利的,如今有了把柄,就作死的说我。”
“这你也知道啊。”权诗洁一副被姜非彧看穿的懊恼神色,以为自己说中了,姜非彧神气死了,脖子仰的好高。
权诗洁摇头,叹气:“没救了,非姒姐姐,我们放弃他吧。”
对于不会反省的人,她也无话可说:“姜非彧,如果你认为武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你就继续坚持吧。”
说不听,她又何必多费口舌。
几个人联合起来说教他呢,他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呢,就是纳闷:“上次我也打架了,也是他,这次你们反应格外大啊?”
“下次就不会有反应了。”姜非彧得体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和权诗洁相视一眼,噤了声。
留下某牛角精,一个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