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最厉害。”争论这些有的没的,的确没必要,挺浪费时间的。
权诗洁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搁置在茶几上,开始打量着整个房间的布置。
姜非彧长得很明媚,偶尔又挺喜欢穿特别亮眼的衣服,让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花里胡哨的。
当然,他确实也能hold住。
不过,整个房间的布置,还挺符合权诗洁喜欢简单风格。
墙壁是简单的白,窗帘是简单的淡绿,沙发也是淡绿,墙上的画也是亮眼的绿色。
权诗洁不由打趣:“你这么喜欢绿色吗?”
“要想生活过得去,总要带点绿。”
“深有感悟。”权诗洁郑重点头,笑意更浓:“好了,很晚了,睡觉了。”
“权诗洁……”他倏然唤她,眼神浓郁带着情YU:“我……”
“你什么?”她微微后退,随手抽了一个抱枕抱在胸前:“你不困吗?熬夜会猝死的。”
“没什么?”挣扎一会,姜非彧最终没说什么:“你睡我房间吧,客房没收拾,我睡沙发。”说着,姜非彧干脆直接躺沙发上。
他伸手紧紧的搂住权诗洁的腰,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你这样……我怎么过去?”权诗洁失笑,倒没有直接推开某人。有时候姜非彧就像个小奶狗一样,喜欢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蹭,就如现在这一刻。
然,蹭着蹭着手就不安分了……
“你干嘛。”权诗洁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姜总,这大半夜的,不太好吧。弄的我有潜规则上位的错觉。”
不,就是直觉。
本来挺有兴致得,一句姜总使得戛然而止。他微微松开一点权诗洁,头从她怀里抬出来:“权诗洁,你真的很有本事让我觉得自己很流氓。”
这是他后来回忆两人之前一点一滴,得出来一个结论。空窗的五年,他每每回想起那些过往,总觉得权诗洁好几次都是被自己强迫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可能是姜非姒的事情之后,他有些观念发生了变化。
姜非彧觉得,一个男人,无论何时,最男人的地方就是尊重女性,只有在男女这个对比上,对比出来,男人才能称之为男人。
而之前很多时候,权诗洁冷淡从容的样子,让他内自省也,觉得自己很流氓。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冒出来这种想法。”
“所以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权诗洁抬着手,让姜非彧可以直观的看到自己的行为。
一边说自己是流氓,一边耍流氓。
“就感慨一下,本性还是不能抛却。”他抬头,仰望着权诗洁。
灯光通过权诗洁头顶,落下半弧阴影。
“你……想干嘛?”这个角度,能参透姜非彧眼睛里晶莹剔透的情绪,以及朦胧的情yu。
权诗洁吞了一口口水,有些期待又有些纠结。
“我可以吻你吗?”他问,眼睛眨巴着,像天上闪烁的星星。
“突然间这么正经……唔……”话没说完,唇珠就被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