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够博学了,再博学知识都要溢出来了。”说完,她拍了一下姜非彧的后脑勺:“好了,快点去,要凉了……”
!!!!!
凉个鸡。说了不吃shi。
“怎么样,我的药?”一进门,喻洲恩便问,昨晚上看姜非彧站在甲板上,那幅飘飘然的感觉,他大概猜到了过程。
其实那个并不是什么催qing的药,只是一种特殊的增进感情的药。
队里一个兵给他的。
“如果杀人不犯法,你猜你还能活吗?”一个白眼,姜非彧希望喻洲恩可以体会。
自然,他也体会到了,笑的不行:“看来挺不错的,恭喜恭喜。”
“恭喜?”这莫名其妙的恭喜,是几个意思:“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接下来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我怕说出来你会灭了我,所以给你几分钟做准备。”喻洲恩认真说,严肃起来。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你……想说什么?”
“咳咳。”喻洲恩清了清嗓子,等姜非彧完全准备好以后,才开口说:“听说你很喜欢女儿,所以昨天我帮你掰了一下。”
掰了一下?
“什么意思?”
“这个药,是流传下来的偏方,生儿子的偏方,所以……”
不用所以了,他想打人了,真的。
“所以你费尽心机,就是不想让我生女儿?”什么仇什么怨:“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喻洲恩,你对我这么狠!”
姜非彧有点想落泪的冲动了:“二十多年的友谊,你要这样对我,何其狠心?”他佯装抽泣着,甚至抹着泪。
喻洲恩看不惯的推了他一把:“行了,二十一世纪了,还相信偏方。你就当cui情用药就行了,有那个效果的。”
他说出来,其实也是想给姜非彧一个定心丸,让他不要有心理压力。
然而,反其道而行。
姜非彧知道药效之后,陷入自我安慰和封闭的状态。好几天,一看到权诗洁笑就想哭。
整整维持了一个星期,年都过完了。两个人的年假也差不多结束。
他还没走走出来。
期间安顿好权天纵,两人也准备明天回B市,最后一天晚上,她觉得必须要解决一下问题了。
洗完澡,权诗洁早早的躺在床上。
姜非彧从浴室出来,她勾手示意姜非彧过来。
某人磨磨蹭蹭,不情愿的样子。
“怎么了?现在看到我就躲是几个意思?”之前她还以为是错觉,现在可以确认,姜非彧真的在躲她。
“我心里有跟刺,拔不出来。”
“什么鬼?”心里有跟刺,这是什么比喻?
“到底怎么了?”她复问。
“你大姨妈是不是快来了?”
“嗯?”转移话题?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权诗洁无奈啧了一声:“你可以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估计我要生儿子了……”
“哈?”还有估计的?“你是送子观音吗?还估计。”
“哎,不说了,我很烦。”而且恨死一个叫喻洲恩的人了。
“……”很烦就算了吧:“睡吧,不想和你谈了。”这边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