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虽然没吃几口,饭后犯困这个毛病,在过年期间却是养了出来了。
每次吃完饭,姜非姒都会让大家午休,然后晚上的时候几乎也睡的早。
不到十一点就睡觉,这在往常,权诗洁想都不敢想。
越是睡的多,便会越困,如今她还真的养成这个容易犯困的毛病。
习惯加上生理上的反应,姜非彧却想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去了。上次喻洲恩那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拔不出来,隐隐作痛。
看到权诗洁打了一个哈欠,作势要往沙发上倒的时候,他赶忙挨紧权诗洁坐着,扶正她:“你是不是要睡觉?”
这不废话嘛……不想睡觉谁没事就躺着,而且还是刚吃完饭,她又不是猪。
“你……是要说什么?”
“嗯嗯。”姜非彧点头:“有些事情想说,但也不是特别重要。”
“嗯,你说吧……”真的有点累,她干脆直接靠在姜非彧肩膀上,闭目听着他说话。
“你大姨妈来了吗?”没算错就是这两天。
“还没有……怎么了?”
“额……”该怎么说呢:“就是……”
一时间,姜非彧有些语无伦次,明明脸皮挺厚的一个人,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还行?
“说呀,怎么变结巴了。”
“就是过年那天,游轮上,你还记得吗……”
“嗯。”她点头,怎么会不记得呢,第二天起来,没了当时的记忆,但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姜非彧后来还特意发了一篇微博diss她,自然更加印象深刻了。
“你说吧,未成年那会就跟我开h腔,现在倒别别扭扭的。”
“就是……那天晚上,那两杯酒,有东西。”
原来如此,她就说,酒量明明挺好的,为什么喝了两杯红酒就断片了。
“行啊你,姜非彧,居然还学会下药了。”一个大写的呵呵,希望他可以体会。
这不是重点啊,不,这也是重点,但是,最重点的重点,重中之重不是这个啊。
“喻洲恩那个渣男说,那个药是他队里一个兄弟家里给的,是村里的偏方,专门用来生儿子的。”
“所以……”
“所以,你大姨妈还没来,我怕你怀孕,然后生了一个儿子。”
这是对儿子有什么仇怨,这么厌恶他?
“姜非彧,你好歹也是美国着名大学的一个高材生,居然信这种乡间的迷信?”生物老师估计要哭了吧,权诗洁自然也是哭笑不得。
“我本来不信,但是对于你,我什么都信,信星座,信迷信,信一切非主观因素。”
感动,想哭!才怪。
“我事后吃药了,不会怀孕的。”至此,她终于也懂为什么姜非彧这几天丧丧的了。
她该说什么好呢。那就不说了,亲一下好了。
权诗洁微微抬头,在姜非彧唇边吻了一下。处于巨大打击的某人,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傻了吧唧了。
权诗洁伸手推了他一把。他恍然回神过来,偏头吻回去……
不能吃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