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怕是觉得城主这个树倒了,伍家靠不住了吧。”
“诸葛山,你够了,少要阴阳怪气的,我们齐家开始怎么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是同盟。”齐敏也不乐意了,大家都是宗师谁怕谁啊。
“我阴阳怪气?我侄儿现在还昏迷不醒,要不要问问是谁干的好事!”诸葛山猛地站起,浑身散发强大的气息。
“诸葛前辈,是我做的,我会给诸葛武一个交代,家族利益并非我们个人能选择的,我不求能得到你们的原谅,只希望你们看清现实,伍家和金鼎山是不是和我们水火不容了,白原的乱局应该平定下来了。”
齐硕站起来慷慨激昂的说了一段,搞得各世家年轻子弟对他好感大增,就连诸葛家的几个年轻人也很是认同,为了家族,个人选择都是无力的,或许齐硕也不想那么做。
一个小辈承认错误,诸葛山当然不能得理不让人,但是侄儿还在昏迷,心里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齐兄说的对。”洪启站起来拍了拍诸葛山的胳膊,安慰他坐下,“白原的乱象该结束了,不过不仅仅是白原。”
“你是谁?你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齐敏问道。
“我们诸葛家的客人,白玉州洪启。”诸葛山瓮声瓮气的说道。
“呵呵,两仪书院洪启。”洪启纠正道,“我的话诸位可能听不懂,所以我希望几位回到家族里仔细打听这两天发生的事,包括青浦的。”
“小友,你是说青浦要出事?出什么?”诸葛山问道。
洪启笑着说:“前辈,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的,所以请安下心来等上两天。”
事实上连两天都不用等,洪启的话刚说完,议事厅大门被人粗暴地推开,几位老宗师还显得很不高兴,可见到来人脸色都换了个样子。
三世家三位家主赫然站在门口,在他们身后各有两位老牌宗师。
“这,大哥,你怎么来了?”诸葛山诧异的问道,就这么点事还用得着家主来,这也太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了吧。
诸葛庐没搭理他,而是奔着洪启走去。
“小友,是你的手笔吗?”
“前辈说的是哪样?”
看着洪启的笑容,诸葛庐心中犹如惊涛拍岸,很难想象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青年,下起手来又狠又辣。
其他两位家主也走进来,站在诸葛庐身边,“这位就是洪启小友吧,果然青年才俊,我家中有一小女尚未婚配,小友若不介意,给你做个妾室如何?”
齐泰的话惊掉了一地下巴,就连另外两家的家主也都没想到这老小子竟然这般无耻,和人家刚认识就这么贴上去,一点前辈长者的样子都没有,太丢宗师的脸了。
“老齐,你能不能有点样儿,这么多晚辈都在,注意下形象。”何廉说道。
洪启老脸一红,委婉的谢绝了齐泰的善意,他可不是见到女人就走不动步的种马,虽然他自认自己也是个渣男。
“诸位,刚刚获得的情报,伍家家主伍有德,身负重伤,生死不知。青浦城主被人斩去首级,到现在他们还没找到脑袋在哪。”
诸葛庐的话声音不大,却把所有参与会议的人震得双耳嗡嗡作响。这可真是要变天了,两元江两位城主都被剁了,伍家和金鼎山两个主事人也都死伤,这是什么人有这种力量!
“还有未经确认的消息,黄家也遭到攻击,黄家总管和一人交了手,互有损伤,凶手见不能快速解决对手,抽身而走。”
疯了!两元江几个跺一脚乱颤的势力,这位爷都惹了一个遍啊,绝对是个疯子。
再联想到三位家主的态度,所有人把目光都汇聚在洪启的脸上。
“小友,这就是你说的,不仅仅是白原?”诸葛山声音有些颤抖,眼前这位小爷真是个惹祸母子,这么大的祸事,诸葛家也保不了他啊。
“我让几位说糊涂了,我人在蜃境,外面发生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洪启目光毫不回避的和几位家主对视,然后对诸葛山说,“或许一切都是巧合,你们就当是我猜的吧。”
听到洪启这么不上道的回答,诸葛庐翻了翻白眼,这是个小狐狸,不过也好,这件事太大了,只要不承认总有回旋的余地。
“前辈,现在青浦的情况如何?”
“如何?黄家和城主府已经正式开战了,除了两家的高层一死一伤,底下的人突然相互厮杀,死伤十多个,然后就打开了,现在没有人有能力劝这个架了。”
洪启知道底下那群人厮杀应该是祁连天玑交给自己的那帮人干的,还真是厉害。
“凶手抓到了么?”
“没有,城主府认为是黄家派人干的,要全面搜查黄家,结果黄家那位管家,一出手就杀了城主府两个宗师。”
原来如此,张七最后一个锁定的人就是那个管家,会不会是王朗的大伯呢?
洪启心里想着,脸上却始终保持着微笑,看得所有人肃然起敬,对这位年轻人投来佩服和仰慕的目光。
“小友,你有什么想安排的么,我们诸葛家陪你玩一把大的。”
“我们齐家也舍命陪君子了。”齐泰赶紧表态,生怕落到后面,他和诸葛庐一样,以为洪启此番是替两仪书院做的一切。
“还有我们何家,既然白原三世家,那么就共同进退吧。”何廉哈哈大笑。
一时间,洪启竟得到了三世家前辈们的认可,风头无两。
“正如齐敏前辈说的,先灭伍家,再诛金鼎山,至于城主府翻不起什么大浪。”
洪启哪有什么具体计划,他的任务就是把水搅浑,好为祁连天玑制造借口,各自为战的两元江没什么威力。
他和伍家有私仇,正好让三世家和伍家好好斗一斗,能灭了那最好了,就算灭不了也要让伍家脱一层皮。
“好,就听小友的,三日后我们灭了他伍家。”诸葛山意气风发的喊道。
所有人都沉浸在热烈的气氛里,他们不知道他们所依赖的家伙,现在脑子里基本都是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