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宿回眸看了下隐约能够看清的百米内的山梯,以及两边的树丛。
暮凉骨挑眉,站在司宿身旁,“哪能呢,这不是在夸司爷呢。”
暮凉骨转身现迈出脚步,运动鞋上面沾着的露水,使得白色的鞋子染了些灰尘。
“我这明明是在感叹司爷以后的女人很有xing福啊。”
暮凉骨往前继续迈步,然后手被拉住,整个人往后面倒过去。
暮凉骨完全可以自己稳稳站起来,但是也这么依着倒到司宿的怀里。
司宿扣住她的下巴,手指在暮凉骨白嫩的皮肤上拂过。
“暮小姐喜欢?”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哪怕司宿的身下并没有抬起的痕迹,但是隔着单薄的衣料暮凉骨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东西的存在。
暮凉骨抬手勾住司宿的脖子,踮脚贴近司宿的唇瓣,离着大概有一两厘米的距离。
“司爷今晚这么热情,不会打算把我带到这儿强了吧,真可怕啊。”
说着可怕的女人眉目懒散,浑身懒洋洋的,就差没有直接坐在地上了。
哪里有半点害怕的痕迹。甚至有点兴致勃勃地打量四周。
“司爷那边似乎有快大石头,我们可以去那。”
司宿本意就是打算吓一下暮凉骨,可惜人家不仅不害怕,甚至还很兴奋。
至于是真的兴奋还是伪装出来的,司宿竟然判别不出来。
松开暮凉骨,然而这个女人还趴在自己身上,就是本来紧贴的地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
司宿眉目看不出冷意,“我比暮小姐好看。”
暮凉骨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意思到司宿什么意思,暮凉骨扒着司宿笑得乐不可支。
“司爷啊,虽然你比我好看,但我真没有把你带到这里强了你的打算,毕竟荒山野岭,我哪里舍得司爷第一次这么受苦呢。”
就算司宿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是看过一些剧本的。
里面通常这句话都是男子对女子的说的。
她一个女人是不是搞错性别了。
“你是女人。”
司宿拧着眉,怀疑暮凉骨是不是有性别认知障碍。
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男孩子,所以才会各种色心上涨?
越脑补有时候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越肯定自己的看法。
暮凉骨嗯哼了声,“我确实是女人又怎么样。”
这句话可以理解成司宿要是敢小看女人他就惨了。
不过在刚刚脑补过的司宿眼底这句话就变成了,暮凉骨不满意自己女人的身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但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暮凉骨还是知道自己女人的身份的,还没有无可救药。
“暮小姐,也许可以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司宿矜持地想着,既然暮凉骨心里有病,那么自己也可以适当容忍她的。
暮凉骨在心里呵呵两声。
“你真好。”
暮凉骨低低道,温柔小意。
下一刻,直接往司宿膝盖窝踹下去。
司宿一个不查半曲下腿,才堪堪稳住身子。
而暮凉骨已经在踹的时候,松开了自己跟司宿纠缠在一起的手,清傲的站在司宿面前,“司爷可能才更需要去看医生,腿脚不是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