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梦中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细碎光芒带着痞帅,而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时候。
所有的痞气全部变成软媚的轻吟。
……
艹,想想他都觉得身下有点疼。
司宿任随着冷水浇到身上,眸子深沉得紧。
自从开始有这种反应到现在这是第一次实实在在的,不在是看不清脸的模糊虚影,而是真实到每一分每一寸。
……
司宿从浴室走出去的时候看了眼墙壁上的电子钟,正好十二点整。
下楼,司韫正好收拾好各种文件,打算放到书房去。
“爷,您要不要用点东西。”
司韫与其说是客套的问一句,倒像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他跟在司爷身边少说也有十年了,一起走过不少大风大浪。
那种感情与其说是友谊,到有点像是家人。
司宿嗯了声。
司韫立刻去张罗。
途中还接了个女朋友的电话。
司韫带着从厨房拿出来的面条,端给司宿的时候,嘴里忍不住多念了句。
“对了,爷,我家那位说要去H国出差,明早我想请个假。”
司宿多看了他一眼,这还是第一次司韫要求请假。
“嗯。”
司宿应了句,鬼使神差之下,又多问了句,“你跟你女朋友谈了两年了是吧?”
司韫点头,有点没想到司宿还会记得。
“你们平时是怎么相处的。”
司韫现在已经不是诧异了,而是有点惊恐。
不过,想起那个少女,司韫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
那个时候,他就觉得两人看起来就有戏。
司韫笑道,“也就是跟普通情侣一样,不过,司爷跟暮小姐可能会跟我们不大一样。”
司宿抿着唇,似乎不怎么愉悦地看着司韫,语气有点飘忽还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我有说是她吗?”
司韫低头遮掩自己忍不住想笑的意思。
司爷说这话还真是口是心非。
是不是不是很清楚了嘛?
要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人,司爷只会看着自己,淡淡反驳,哪里还会表现得这么情绪化。
司宿自己应该也是意识到了。
慢慢垂眸,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想清楚一些事情了。
他也不是不认账的人,有些东西不刻意去点破,并不意味着不存在。
一旦有了合乎的解释,像是确定了某种事情。
他想要的,就不会在犹豫。
司宿靠在沙发背上,身子半埋进里面,唇角几不可见地扬起。
一旦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很想把那个人归进自己的圈子内。
不可避免地想起白天在学校的一些事情。
比如某个少年送给她的一袋子的书。
司宿忍不住多想。
然后就打开手机,开始在网上询问。
什么样的教辅书适合高三的学生。
……
以至于几天后收到一大沓教材的暮凉骨,看着约莫十几本类似5.3,的书发呆。
谁对自己这么“好”竟然一口气送了全套的练习。
还把答案撕下来,封在另一个袋子里。
呵呵,她想干死他。(灵魂拷问,怎么“gan”?)
现在的司宿刚挑选完书籍。
“司爷,还记得那个盗墓的人吗?”
司韫试探开口。
司宿从一大堆的记忆中好不容易才挖出这么一个人。
“嗯。”
司韫微微松口气,“是这样的,最近有一个人搭线,搭到我们这儿来。”
司韫将手机里的资料调出来,“我看了下,是司爷您吩咐要留意的人,就让下面的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