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宿替她将面前的枝条拂开,“我觉得暮小姐应该不会想待在那边吧。”
“其实还是很有意思的。”
只要战火不烧到自己,暮凉骨还是很乐意在那边看她们一出出好戏。
不会烦,很好看。
“话说,你这个主人不出去吗?”
“老爷子办的宴会他自己处理。”
要不是看在这场宴会暮凉骨也来了,现在司宿说不定人在外面了。
“吵,烦,一群小丑各种跳着。”
这是司宿对所有宴会的感觉,除非能给自己带来利益,否则司宿一般都不会去的。
尤其是他现在这个层次,他去是给面子,是那一家的荣幸。
他不去,是理所当然的。
暮凉骨轻嗤了声,但也没有反驳他的话。
“对了,为啥这么大的院子,没看到几个人啊。”
暮凉骨想起了之前那个小女佣。
司宿脸色微微僵硬。
“嫌他们太吵。”
暮凉骨也没说信不信,倒是没追着问。
后来也是通过司韫,暮凉骨才知道,是因为几年前。
司宿那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恐怖。
想爬上他的床的人太多了。
不管后果多严重,还是有些人不死心。
总抱着自信的侥幸,觉得自己会是不一样的。
所以在一次雷厉风行处决了想爬床的。
司宿干脆颁布命令,在自己在的时候,是禁止其他女人靠近的。
在慢慢地,司宿的威严在司家越来越重,敢有这心思的人几乎没有了。
但是这条规矩也没有废除。
这才是原因。
暮凉骨以为司宿让自己过来,是要商量一些事情。
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带过来这么一个地方。
明亮的月色下,两边的池塘水在无声的漫起来。
无数的锦鲤在里面翻滚。
白色的小浪花不断溅起。
无声而漂亮的晶莹。
暮凉骨眸光微动,柔和的月色似乎把这一切都变得更加明媚。
仿佛置身于漫画之后。
大片的玫瑰花像是从地下升起,娇艳欲滴,朵朵争艳。
簇拥这这个小世界。
司宿站在暮凉骨的身边,低低道“喜欢吗?”
暮凉骨神色很专注地落在这一些上面。
然后张口道。“这是特地准备给我的?”
“嗯。”
司宿淡定地嗯了声,耳尖微红。
暮凉骨挑眉,“那为什么不折成现金给我就好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暮凉骨反而笑了,“开玩笑的,我很喜欢。”
暮凉骨注意力放到司宿身上,“谢谢。”
她又不是真的不会欣赏只喜欢钱的人。
当然不可能真的因为司宿这么烧钱而郁闷。
况且这估计也是这个男人能想出来的很不容易的方式了。
暮凉骨笑盈盈的接受了。
司宿嗯了声,强装镇定地开口,“你喜欢就好。”
暮凉骨突然看着司宿,总有些不怀好意的感觉。
司宿莫名觉得背后有点凉。
暮凉骨慢悠悠道,“但是你不觉得这样也没什么意思,毕竟我没办法把它保存下来。”
“好歹是司爷第一次送的东西。”
暮凉骨看着月色下的那些花儿,“花儿虽好,很快就会凋零了。”
司宿皱了下眉,暮凉骨没有猜到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