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过去,曾经‘飞天提督’麾下的各船长们,都发生了很多变化。
有人组建家庭幸福美满,也有人被昔日仇家寻上门,遭剁成了肉泥。
如今‘飞天提督’金狮子史基正式回归,不管是过得好的,还是过得悲惨的,都找到了主心骨,毫不犹豫接受召集来到了古兰·泰佐洛号。
他们是海贼,也是一群野心家,无论过去多久他们都不会忘记那铭刻在心中的向往。
......
“桀哈哈哈!”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中,史基顶着一头像狮子鬃毛般的金色长发,叼着雪茄肆意大笑着。
“这老小子精力很充沛嘛。”
望着皮肤紧致面孔变得年轻的史基,路西法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将大脑移植到克隆体上,由此来间接延长人体寿命的想法,理论上行得通但实际却并未有人实行过。
站在科学角度,从理论到实践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需要在一次次失败中总结最后才能找到成功。
如今史基能够成功将意识转换到新的身体上,少不了miss.芭金带来已经成熟的克隆技术。
“至死都能保持着青春的模样,对我们女人来说可谓是意义重大呢。”
爱丽丝姿态优雅地端坐在椅子上,饱满丰润的红唇勾起一丝笑意。
有了这项技术,她也就不担心今后自己会年老色衰,路西法也就不会被那些年轻小姑娘勾走了。
路西法将手放到桌下,轻抚着爱丽丝那裹着黑色丝袜的丰腴大腿,舔了舔嘴唇道:
“无论怎么样,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的。”
“是么。”
爱丽丝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将腿上不老实的手推开。
“夏露莉雅才是最美的吧。”
她可是听说了,某个花心大萝卜在香波地群岛建设角斗场那段时间,经常出入某个天龙人的宅邸。
路西法如遭雷击般呆愣住,他想过这一天会来,但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连忙转移话题道:“我听说当时是先把史基的大脑取出,然后将他原本的身躯作为养料构造成新的克隆躯体,以此来保证飘飘果实不会重生在其他地方,是这样吗?”
爱丽丝秀眉微趸,略显不适道:“将原本的躯体销毁转换成血统因子,那场面挺让人不舒服。”
史基泡在营养液中的大脑是有意识的,可以通过见闻色‘看见’自己的身躯被碾碎。
当时她就在现场观看,还没看完就感觉心理不适,莫名有种反胃的感觉。
这老小子现在还能开怀大笑,不得不说这方面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大。
“如果丹尼尔能改进一下就好了。”
“嗯,我会向他提的。”
路西法点点头,随后将目光投向了坐在长桌对面的金发美女身上。
miss.芭金也用这个技术将自己变回了年轻的模样,外貌和‘欢乐街女王’斯图西几乎一模一样,就是这气质差得有些远。
那刻在骨子里的贪婪和刻薄,再美的皮囊也遮掩不住。
miss.芭金一见到泰佐洛,就是百般阿谀奉承,比黄金龙那个贪恋黄金的家伙还要过分。
如果他们这伙人要分个派系出来的话,miss.芭金、黄金龙这两个家伙绝对为泰佐洛马首是瞻,是贪婪的奴隶。
“越来越不对劲了呢。”
路西法恍然发觉,他们这些人的性格或才能,似乎组成了傲慢、愤怒、色欲、贪婪、懒惰、暴食。
这是要奔着传说中的地狱七魔王去的啊!
团队的模式倒是可以参照着这个来,不过路西法并不打算特意找个人来坐最后一个‘嫉妒’的位置。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对别人产生嫉妒!
对于这个团队来说,无论是上面带头的,还是下面追随的,都不能拥有名为嫉妒的情绪。
peng--
“哇哈哈哈!”
宴会厅大门被粗暴地推开,瓦尔波那张狂的笑声便传了进来,引得在场众人都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人家史基的笑声中充满了豪迈,这家伙的笑却充斥着猥琐。
瓦尔波松开搂着妻子金德瑞拉纤腰的手,对着路西法展开双臂道:
“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金德瑞拉
“骗人的吧。”
爱丽丝揉了揉眼眶,不敢置信地看着站在瓦尔波身旁的高挑美人。
这个女人她在电视中见到过,是非常有名的环球小姐。
这样的美人居然和瓦尔波混在了一起,该不会是被强迫的吧?
正在和双胞胎姐妹你侬我侬的谢尔比整个人都不好了,愤恨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指着瓦尔波恶语相向道。
“噢!你这个该死的矮冬瓜!”
瓦尔波这家伙,竟然敢公然违背路西法设下‘不得违背妇男妇女意愿’的规定,实在是可恶啊!
“亲爱的,这就是你说的伙伴吗,好凶呢!”
金德瑞拉被激动的谢尔比吓得连忙挽住瓦尔波手臂,娇滴滴地寻求安慰。
瓦尔波抬起铁桶式的下巴,朝谢尔比指责道:“你注意一点,吓到本王的王妃了!”
“哈?!”
谢尔比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个美女竟然是自愿的,而且还成了瓦尔波的王妃!
畜牲啊!
路西法从椅子上起身,缓步走到瓦尔波身前,拍了拍他肩膀道:
“你竟然结婚了?怎么不邀请我们!”
“哈哈哈。”瓦尔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近太忙还没办婚礼呢。”
“行吧,办婚礼的时候记得邀请我们!”
路西法对此还是很欣慰的,瓦尔波没有像谢尔比那样有了钱和权后就天天想着换女人,而是选择给金德瑞拉一个家。
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
“放心,我的婚礼,少了谁都不会少了你们。”
瓦尔波一把抱住金德瑞拉,在她光滑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哼,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有的人皮囊好看,内里却已经烂透了。”
听到瓦尔波要举行婚礼,爱丽丝将充满怨念的目光投向路西法,仿佛在问她什么时候能得到一个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