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娇反应比他还大,劈头盖脸的将手里的小盒子砸在了陆延的脸上,直接将他给砸蒙了。
“陆延,你流氓!原来你就是让张管家去买这个了,趁着我洗澡,你就知道耍流氓!”
理直气壮,先下手为强,说的就是帝娇。
陆延被帝娇劈头盖脸的骂完,整个人当即不就不好了。
他死死的捏着手里的小包装盒,咬牙说道,“帝娇,这玩意不是你要买的吗?!明明是你......你馋本少爷身子,想要跟我那个......
你现在还倒打一耙?!”
小作精当然不承认,就是一脸无辜而且先发制人,“我说的是经期止疼药,人家每次都要用嘛,这次来会所,没带......”
陆延这一刻脸色青黑交错,忽然有点无语,但是又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存留一些疑问的。
“那我跟你之间,这种东西......咳,之前用没用过?”
帝娇蔫坏,告诉他?偏不!
小作精羞涩的推了陆延一把,直接将他推了个趔趄,踩在地上的塑料袋上差点摔倒。
“陆延,你坏蛋!这种事情,怎么能这样问女孩子!流氓!你自己干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儿吗?!”
说完,那莹白的小脚丫,踩在地摊上,小身边几下就跑远了。
陆延气得太阳穴直跳,这小作精回答了,但是特么又好像没有回答?!
所以,他跟她到底......发展到哪步了?!她倒是说清楚啊!!!
陆延心里窝火,但是让他这会儿继续将帝娇抓过来,继续问这个问题,又觉得锁骨疼,脸疼,胸口也疼。
这几个地方,都是刚刚被这个小作精又咬又小拳头的,一想到她说他‘流氓’的样子,他自己耳根也有点发红,脸上臊得慌。
这叫什么事儿啊!
陆延暴躁的将东西扔进了垃圾桶,然后起身回了房间,准备睡觉。
他盖上了被子,刚闭上眼睛,又猛地把眼睛睁开了,紧接着仔细的闻了闻被子上的香味,这不跟小作精喷的香水一个味道吗?!
所以说,之前小作精也在这张床上睡过觉?!!
陆延脑中想起了刚刚小作精那浴巾之下的玲珑曲线,浑身有些发热,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脑子是有点胡思乱想,有色颜料,承认有了反应。
但是,越是这样,他脸色越是阴沉冰冷,显然是气得不轻。
他一把抓起手机,刚巧看见了张管家发来的微信。
‘张管家:大少爷,买的牌子还满意吗?’
张管家想着,自家大少爷吃穿用度一向挑剔的厉害,难免对这种东西也有要求,毕竟连沐浴露的香氛,他都是高端私人定制的。
‘陆延:买的很好,以后别再买了。呵,就你心思通透,就你会猜?张管家,你可真,聪,明。’
明明没有听见陆延的声音,可是张管家莫名的感觉到最后两句话,大少爷是咬牙切齿说的,而且还充满了讽刺。
莫名的,张管家觉得浑身一冷,要完啊。
陆延因为被子上有帝娇的香水味,直接冲淡了困意,整个房间也不敢待下去了,再一次来到客厅里,想要喝点冷水冷静一下。
可刚出来,就见小作精也没有睡觉,不但没有睡觉,她这会儿确实换掉了浴巾,穿上了衣服。
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小作精身上穿着的是......他的衬衫!!
美丽动人的少女,里面一丝不挂,直接套着他的衬衫,还在沙发上慵懒的趴着玩手机,白嫩的小腿不老实的晃动的。
小脚丫白嫩干净,就连脚指头都透着淡淡的粉,莫名的让人觉得好特么可爱!
越是可爱,陆延越是快要疯了,整个人阴沉的厉害。
“你怎么还不睡觉?谁让你穿成这样的?!大半夜穿成这样,你是想勾......”
‘勾引我’这三个字,没等说出来,就见小作精坐了起来,衣领的扣子还没有系好,只看一眼那风光,就让陆延迅速移开了眼睛,生怕自己会流鼻血。
始作俑者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她的小手抓住了陆延的手腕,将他拉扯坐在了沙发上,自己的旁边。
“陆延,你就别啰嗦了,我没睡觉当然是在等你了,你明知故问!”
“等......我?!你想干什么......”
帝娇见陆延这副,好像被小妖精堵住的唐僧似的,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漂亮的小腿直接放在陆延的膝盖上面,两条嫩生生漂亮的小腿,搭在他的腿上晃动了两下。
她没给陆延躲开的机会,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那丝滑细嫩,温软的触感,让陆延下意识觉得烫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没等移开,没等起身逃跑,帝娇接下来说的话,就让他明显的一僵。
“当然是帮我按摩小腿了!你知道的,我学芭蕾的,每天都习惯舒展一下,本来我要雇一个专门给我松筋骨的技师,但是你知道以后,又不准他再上门!”
小作精撅着小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你说不让其他男的碰我,要是被你发现了,就打断腿!你总是对我那么凶,你最讨厌了!
然后我们因为这件事还吵架了,后来你哄我,你说,‘宝宝,以后我给你按,别找别人,嗯?’”
陆延的手此刻放在她的小腿上,拿走也不是,按下去也不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
这种傻逼的话,又是他说的?!!
“陆延,你快点按呀,我都腿酸一天了,好不舒服。”
小作精趴在沙发上,小腿搭在陆延的腿上,小脚丫不满意的踩了踩,一顿乱动,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反正让陆延闷哼出声,当即抬手就抓住了她乱动的小脚丫。
他声音哑的厉害,沉声说道,“帝娇,别乱动。”
语气里带着警告,可是却又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磁性,莫名让人不但不害怕,反而觉得耳朵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