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潮走到一个土元素面前,通过土元素查看了信息,姓名库尔勒,种族虫族,顿甲虫。录像上出现一个鞍褐色的大虫子,中间有坚硬的圆壳,头部有两角,但是很短,尾部很长,最末端很粗,像一个锤子。
画面中,他正和一头成年野虎决斗。
野虎的实力是灵通第四级,在战斗中有进攻优势,几次用利爪抓向库尔勒,在后者的甲壳上刮出了浅浅的划痕,造成的伤势相当于一个人给自己抓痒,只不过用的力气稍微大了点。
野虎找了个机会一口咬向他的头部,他不甘示弱,两张利嘴咬在一起,彪射出血液,不过是野虎的血液,然后他尾巴乘机一甩,将野虎的头砸了一个坑,野虎就此死亡。
这么厉害,李殊潮咽了口口水,有些心动了,库尔勒的动作并不灵活,但是那一瞬间的攻击速度挺快,然后他很能抗,力量惊人,是一个很不错的魂兽。
“这个好像很厉害诶。”李殊潮问向朱雀。
“等等,有求救声,等级很高。”朱雀身子一动不动,陷入了沉思,她现在最该做的是隐藏信息,慢慢修炼,慢慢成长,但是这求救的是虫族,让她十分想去看看,因为虫族几乎不会和人类有过多的友好关系,而她的敌人莫沉是人族,如果是人类,她是必不会参和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决定去看看,抓起李殊潮和王怀岩飞出了这个空间,来到了刚来时的大厅,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那个位置凭空浮现一个椭圆形的通道,三人一进去,那个通道立马消失,像是不曾出现过。
紫丁香色的空间,一大一小两个紫色灵力球静静浮现在空中。
大紫球:“你是谁?”
朱雀:“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场面顿时陷入了寂静,过了几秒钟后,大紫球开口道:“虫皇。”
这下场面更安静了,李殊潮和王怀岩是十万个不信,举世皆知的虫皇跑到这来求救来了,谁信啊。
朱雀显然有不同的想法,她能感受到虫皇的位格,能给她带来这种压迫力的生物本就不多,再联想一下虫族的反常,她问道:“虫族到底发生了什么?”
“叛变,卡婕卖出我的信息,让天骇堡垒的人族出动袭击了我,我几乎将死,我的部下也死伤殆尽。”
“你亲妹妹卡婕?”
“对。”
“那你呼喊我有何事,被人类包围了?”朱雀问道。
“不,我被卡婕围困了,你们人类的天骇堡垒已经陷落。”
“怎么可能。”李殊潮惊呼道,他太明白天骇堡垒的重要性了,如果没有天骇堡垒,那人境就危险了,在野外遇到虫族,人类是处于极大劣势的。
“没意外的话明天你们就能收到信息,你们抽了大量兵力围杀我,导致天骇堡垒内部空虚,被卡婕趁机攻下。”
“所以你的求救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能力在虫族的大军中救出你。”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你的猜测是对的。”
虫皇看了一眼李殊潮,明白了她要隐藏信息。
李殊潮内心如惊涛骇浪,王听汐竟然能和虫皇搭上话,莫非她是莫青帝国的皇女不成?
卡婕笑了起了,声音非常有磁性,“你果然没死,我已经活不了了,但是我女儿要活下去,它和你签订共生契约,如何。”
朱雀看了李殊潮一眼,表情依旧平静,冷冷的说道:“它也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卡婕不会放过它,而且,失去了虫族的资源,它也很难踏上巅峰,虫族母虫是所有种族里面需要资源最多的,我养不起它。”
五个球就这么对着,又陷入了沉默,然而时间很明显是不站在虫皇这的,因为只要卡婕把天骇堡垒残余的人类解决掉,下一个就轮到被困住的虫皇母女了。
然而虫皇似乎不急切,依旧保持着沉默。
朱雀摇摇头,看向一边的李殊潮说道:“我不能收它,如果你愿意,他行不行。”
“你过来,让我感受一下你的气息。”
李殊潮看向朱雀,见它同意,放下心来走了过去,在与大紫球接触后,他好像整个人都被看透了。
大紫球语气变得激烈和不容置疑,它愤怒的说道:“不可能,他不配。”
李殊潮虽然不舒服,但也欣然接受,因为说这个话的是虫皇啊,这是世间上最牛逼的存在,要是被它看起了,他反而觉得有问题。
这个隐秘的空间又安静了下来,就很奇怪,两个至强的生灵就这么容易冷场,这可能也和它们的心气有关。
十几秒后,朱雀率先说道:“我会全力培养他,起码在实力晋升上不会让你女儿等太久,你能感受到天阔蛛对他的赐福。”
虫皇说道:“有件事,你要帮我调查出结果,并替我报仇。”
“你说。”
“查出透露我行踪的虫族,杀了它,这件事卡婕事先不知道,所以一定是我身边的虫说出去的。”
“好。”
“你带他到顿甲虫的村落,我会安排虫送你们进来。”
“所以你是同意了?”
“嗯。”
商定之后,空间消散,他们三又出现在了大厅,朱雀运转灵力,他们又回到了曲和村。
李殊潮心情极为复杂,天上不会平白无故的掉馅饼,所以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阴谋,于是跟朱雀说道:“感觉挺危险的,虫皇诶,要不算了吧。”
“可以试试,这种机会一辈子有一次都是谢天谢地了,你怕什么。”
“别人堂堂虫皇,怎么就会把女儿给我啊,这太离谱了。”
“这点你说对了,但是最起码现在来说,你非常有用,凭借共生契约的召唤,你可以将它救出来。”
李殊潮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说道:“我怎么召唤它?我现在又没有和它签订契约,甚至连面都见不到。”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到了虫族,会有办法的,签订契约不一定要当面。”
“好吧,我心里挺坎特的,就像做梦一样。”
“这一趟路程并不安全,你死了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李殊潮一愣,担忧的问道:“有可能会死?”
“对,你可以选择不要,那我也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