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安只到男人胸口,所以她从手下拿出暗器时,以男人的视角根本看不见江予安手上的动作。
直到一个冰冷又尖锐的物品戳到他腹部时,他才低头看去。
江予安无辜的眨着眼睛,伸出手,“打劫,将你的血腥玛丽交出来。”
男人抽搐了下嘴角,他来杀戮之都这么久,向来只有他打劫别人的份,第一次被人打劫了,偏偏还因为轻敌不设防让自己翻车了。
他两排牙齿摩擦着,现在也拿这个情况没办法,暗暗记下了这个仇,将一杯盛满的血腥玛丽拍在江予安伸出来的手上。
江予安笑眯眯的接过,转身将手中的血腥玛丽递给杀戮使者,让他帮忙报名。
男人盯着江予安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恶毒和不可描述的目光。
他要将这个小丫头片子玩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天当血奴,晚上嘛……男人眼中流露出淫邪的目光。
杀戮使者看着江予安并没有将男人杀死,只觉她太过年轻,看不懂这个地方险恶,真不知道她来这地方干什么。
接过江予安递过来的血腥玛丽,她面色平淡的去报名。
江予安猛的回头看向那令人恶心的目光都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男人,暗器瞬间发射,只闻一声破空声,男人已经倒在血泊中。
他身边的女人尖叫一声,撒腿就跑,跑的再急手中的血腥玛丽也被她护的稳稳当当。
江予安捡回箭,认真擦干净。
暗器没带多少呢,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多久,还是能回收就回收吧。
杀戮使者回来看见倒在地上的男人脸上也没露出什么神色,只是恭敬的将报名牌交给江予安。
“谢谢。”江予安拿着自己的号码牌,找了个位置坐下观看。
她还没开始比赛,所以杀戮使者就要守护她一刻。
这个地方充斥满了怨灵的气息,虽然可以净化,但是感觉没必要,这里的气息太暴虐了她光是坐在这里就感觉有些生理不适了。
这里是完全的生死的较量,场上的人为了活下来甚至可以疯狂撕咬对方,食其肉饮其血。
无数的尸体死在那个不算多宽的平台上,甚至都不能给那上面留下几分痕迹。
他的血肉会被抛入地下,留在上面的血液也被吸收,死后留不下一个全尸,死前还有莫大的恐惧。
十人一场,很快就轮到了江予安,杀戮使者男的说了一句多余的话,“祝您好运。”
江予安回她一个微笑,走上了杀戮场。
去其余九人无一不是凶神恶煞散发着杀气,江予安在其中格格不入。
她穿着红色的裙子,安静的站在那里,不像一个即将同他们厮杀的成员,反而像即将带他们离开的黄泉引路的少女。
江予安从魂导器里拿出她的大剑,矗立在她身前,少女连大剑都是粉红色的,让人忍不住有些错愕。
太违和了,她怎么能呆在这里呢,她怎么会在这里呢?这是大多数人心中的想法。
江予安也想学那些人一样整点杀意,可惜她净化了她所杀之人的灵魂,在她身上留不下一丝痕迹。
这样看上去她干净的过分好骗,看着脑子就像不好使的。
随即那些人反应过来,既然来了那都是对手,哪有那么多不合时宜,统统杀了就是,带着她的干净就此死去好了。
一时间好几个人都同时超江予安冲来,比赛优先解决最弱的,他们可不想最后两败俱伤最后让个小弱鸡捡个便宜,能进来的都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江予安以攻代防,双手举起大剑将一个朝她扔过来的铁刺球拍飞,铁刺球又顺着她的力度将后面冲来的人的脑袋砸了个稀碎,脑浆红的白的爆了他身边几个人一脸。
江予安嫌弃的面色扭曲了一瞬,大剑毫不犹豫的劈向了即将来到她面前的人。
那人似乎没想到江予安的剑如此之重,他下意识伸手去接,整个人膝盖向下弯曲下去。
江予安横腿一扫,男人半跪在地上,她手中力量加重往下压,后面人看见二人僵持不下,顿时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准备偷袭江予安。
江予安从魂导器里拿出几根手指粗细的银针,针尖泛着诡异的绿光,在江予安的弹指之间飞向几个不同的人。
有人察觉不对党了下来,也有人并不当回事只是简单的避开了致命的地方。
他想要完全避开,就可能遭受周围的偷袭,受小伤和受大伤相比那简直不要太好取缔。
只是他们会没想到,怎么会有人在这种东西上面抹毒呢,不怕伤到自己吗?
暗器这种东西在斗罗大陆人们对他的认知实在少之又少。
暗器不整点小毒真是怪浪费的。
被银针伤到的人在不出两分钟后纷纷倒地,面色青紫,眼睛血泪,着实骇人。
他们也深刻的意识到,这哪是什么干净无暇的天使这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整这么粉干什么?都让他们产生错觉了。
江予安用力从面前人手中抽出大剑,那人找准空隙从下而上伸出利爪抓向江予安的脖子。
她脖子向后仰去,堪堪躲过利爪,脖子上也不免留下几道爪印。
鲜血一下子染湿了她的衣襟,没有魂技让她给自己套个治疗让她感觉还挺不舒服的,果然还是得再警惕一些。
诸葛神弩出现在她手中,将抓伤她脖子的男人爆了头。
她拖着大剑一步步朝其余人走去,大剑在她手中看似很轻,拍在那些人身上却让他们骨头都断裂了。
大剑在她手中挥的虎虎生风,凌厉的视线让不少观众都对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江予安将一个又一个脑袋拍爆,血液溅在她的红裙上平添几分妖艳。
她习惯了打架套盾,一截骨鞭缠绕在她脖子上时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骨鞭被人强行往后扯去,人脊骨炼制成的鞭子不知加了什么材料灵活又坚硬,上面还有不少的骨刺,越用力越往皮肤扎的越深。
江予安没有扯断,只能顺着力度被往后拖去。
是战场上唯二一个女人,江予安记得刚开始没多久就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没想到竟然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