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享受阳光吧。”
刘博士大笑一声就要走。
对于刘博士说的这东西,张可还真的不怀疑。
这个混蛋疯是疯,但他拿出的东西,在某种程度上真的有一些逆天的功能。
否则的话。
前世他也没有这个影响力和能力来炸一个实验室,就能毁了一个基地。
“我很好奇你到底要我脑海里的什么东西?”张可忍不住再次问道。
“呵呵。”
刘博士似乎是为了让张可死心,伸出手一指张可身后。
张可捂着眼睛强行看去。
隐约间,张可在前面看见了一副写满了字的画卷,其中张可敏锐的感觉到了道韵的存在。
“还用我多说么?”刘博士淡淡一笑。
“我明白了,这就是你佐以破译的东西对吧,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张可缓缓走向刘博士。
“老东西,我说要把你千刀万剐的,你不会以为我开玩笑吧。”
“哈哈哈哈。”
刘博士脸上一丝害怕都没有,轻轻抬了抬手指,只见十几个汉子走了过来,每个人手里都是举着枪。
“果然是愚蠢的年轻人,到了这一刻,你还以为暴力手段会对我有用么,说实话,我如果是你,我应该是一头撞死在地上。
不过这也不影响我的试验,脑电波的存在有足够的时长,够我进行量子捕捉了,只是那样太不美观。”
刘博士撇了撇嘴,又道:“认命吧!”
闻声,张可嘴角笑意渐浓,“我这个人就是不认命啊,而且你信不信,这四周的灯现在就会熄了!”
“哦?”
刘博士正要说话。
突然。
四周强光灯一瞬关闭了。
当即刘博士面色一僵,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搞我啊?”
“给他来几枪。”刘博士抬手一指张可。
可这时候。
四周似乎多了一道道的呼吸声。
刘博士扭头看去。
原本持枪的那些汉子全部举起了手放下枪,原因就是他们身后,不知何时摸过来了另一群人,而且瞬间控制了他们。
“什么情况?”刘博士一把取下眼镜。
环顾四周。
尤其是二楼的会议室,陈河依旧站在那里。
但这一刻,他的脸色难看到如同吃了屎似的。
原因就是陈河身旁的一个人。
陈飞宇!
此时陈飞宇面色阴沉如冰,但一言不发,就这么站在了陈河身旁。
而且陈飞宇身上庞大的气势,宛如实质一般的充斥着整个会议室。
庞大的压力,让陈河脸上冷汗一颗颗的落。
作为老油条的陈河,第一次在文官身上感受到这么恐怖的压力。
就如同一个浴血奋战的铁血大将一般。
“陈河,这件事你需要给一个解释,不是给我,而是给……”陈飞宇话没说完,但陈河却是听懂了,面色轰然大变。
“不可能,这件事难道……”陈河面皮颤抖。
他想不通,难道上面真的会这么关注一个张可。
“我说过你格局小了,现在我收回这句话,你这个人,压根不懂什么叫做格局。”陈飞宇淡漠的看了一眼陈河,转身便是走了。
下面。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我可是多领域的天才啊,研究是无罪的啊,你们干嘛,撒开我啊。”
刘博士被两个汉子按着,一时间拼命的后退。
直到。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刘博士回头一看,正是张可。
“你……”刘博士张了张嘴。
“老东西,我说过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了,你还记得么?”张可按着刘博士的肩膀,抬脚踢在刘博士的膝盖上。
“哇!”刘博士凄惨的喊了一声,被踢得跪在了地上。
随后,张可按住刘博士的头,将他的脑袋高高扬起。
紧接着心里默念。
“定!”
一瞬。
刘博士僵在了原地,身体完完全全无法动弹。
唯有一双眼睛还能眨动着。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身体怎么会动不了了!”
“鬼啊,有鬼啊!”
刘博士凄厉的惨叫着,面对定神咒带来的恐惧,刘博士双腿间都是润了。
“这是量子力学。”张可笑道。
“不,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这什么量子力学啊。”刘博士惊慌失措的吼道。
“你不懂,说明你学的还不够深,下辈子好好努力。”张可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前方,拿起了那古画。
旋即向远处走去。
“你放开我啊,这根本不是量子力学,你在忽悠我,你放开我啊!!”刘博士凄厉的喊着。
而走到门口的张可轻轻抬了抬手。
二楼会议室内。
陈飞宇当着陈河的面,按下了一个红色的按钮。
立刻。
“翁……”
整个一层平台亮如白昼,所有的强光灯在这一刻全部打开。
一个呼吸不到。
“啊!!!”
近乎被白光吞没的刘博士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仅仅十个呼吸不到,刘博士浑身血红的渗人。
一分钟后。
刘博士浑身表皮全部被灼烧到溃烂干涸,眼皮露出血丝。
三分钟后。
他浑身露出了皮肤黏膜层,溃烂布满全身,肌肉血管被烘烤的开始裂开。
五分钟后……
刘博士裸露的皮肤彻底干涸,肌肉组织开始发黑。
而其中某一个时间段里因为他眼皮睁开一条缝,强光瞬间灼伤眼球。
失明,瞳孔串孔,晶体破裂……
被灼烧成血水的眼睛,从眼球内涌出!
这一幕。
陈河死死的看着,以至于身旁陈飞宇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反应过来。
实验室外。
车里。
张可揉着眼睛,同时用灵水洗了洗眼睛就恢复了正常。
这时,陈飞宇提着一个箱子上了车。
“没事吧。”陈飞宇上下看了看张可,旋即把箱子递给了张可。
“哪里来的?”
张可看到这箱子,眼睛立刻亮了。
伸手打开。
果然,首当其冲的就是里面有一些灵石的存在,以及一些留作传承的物品。
经历过之前的开箱,张可表情是平淡了许多。
但内心说不兴奋,那也是不可能的。
“陈河打劫一个胖子抢来的。”
陈飞宇笑了笑,又道:“显然,在我们认真做事的时候总有人不安分,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一类的事情,以后再不会出现!”
听着陈飞宇声音里的郑重。
张可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没事,毕竟人群里总归有坏人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