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她别提多讨厌盛心了。
再后来,她发现盛望对盛心冷漠至极后,她也不去特地讨好盛心了,对盛心只维持表面的友好。
但是,那么刺头难搞定的盛心,为什么会和芦韵走得这么近?!
钟灵月绞着手指,心中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芦韵该不会是特地把盛心约了出来,要告诉盛心她那天在花园里看到的事吧?
钟灵月阴沉下脸,麻利的上了电梯。
来到熟记于心的房间门号前,钟灵月连敲了五下门,过了几秒,房间门打开了。
一只手将她拽进了房间内,关上房门,从背后抱住她缠绵:“宝贝,你可总算来了。”
钟灵月正心烦意乱,不耐烦地推开了黏在她身上的周颂,径直坐在了床边。
周颂过去,坐在她旁边搂住她,柔声问:“宝贝,怎么了?心情这么差。”
“我在一楼的餐厅,看到芦韵和盛心了。”
周颂愣了愣。
钟灵月接着道:“芦韵就是在盛望的六十生辰宴上,在花园里撞见我们的那个人。按理说,她跟盛心没什么交集的。并且盛心的性格那么差,根本没人愿意和她做朋友。你说,芦韵约盛心出来,会不会是要告诉盛心你我的事?”
周颂轻笑一声,倒了杯酒给钟灵月,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怎么不说,是盛心约芦韵出来的呢?”
看着周颂不以为然的态度,钟灵月更生气了:“我们俩的事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曝光了,我们俩就什么都捞不到了!”
“你别反应这么大嘛,也许芦韵和盛心只是单纯的吃个饭而已呢。”周颂搂着钟灵月的肩,柔声安抚她。
“吃个屁的饭!她们俩是能坐在一张桌上吃饭的关系吗!都是你!那天要不是你执意要在花园里,就没这些破事了!”
周颂完全不恼,戏谑挑眉:“是,我的错。可是,那天你也很享受啊。”
“你!”钟灵月气得捶了周颂的胸口一下。
周颂假装很疼的样子捂住胸口,弯了弯身。他问:“芦韵和盛心,有看到你吗?”
“应该没有。”钟灵月沉着脸。
“那不就得了。她们俩既然都没看到你,你担心这么多做什么。你啊,就是做贼心虚。”周颂轻刮了下钟灵月的鼻梁,抱住她想继续亲热。
钟灵月却推开了他:“不行!我不放心!我们平时那么的小心翼翼,绝不能让芦韵坏了我们的事!你去给芦韵一点教训,让她嘴巴紧点,别乱说话。”
“我去教训她?我怎么教训她?把她痛打一顿让她别把那天在花园里看到的事说出去?我们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让人怀疑。”
“我不管!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你一定要做点什么!我不喜欢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能做,太特么让人心烦了!”钟灵月暴躁地嚷嚷。虽然她知道周颂说得没错,可是只能守,不能攻,太让她难以心安了。
“你冷静点。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她在花园里是不是看到我们了我们都无法确认。我们这么不理智,只会更坏事的。”周颂好脾气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