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媚。”
“是、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
“……五天、天前……”
“她怀孕多久了?”
“好……好像是六周……”
“好像?”易暮染怒眸一凛。
“不!不是好像!我……我记起来了,是……是六周!的确就是六周!”女人A脸色惨白。
易暮染在心里计算了一下。
六周前……正好是他回来复城,发现何思媚在参加饭局的时候。那个晚上,他的确……
时间对得上。
“你怎么知道她之前就流过三次产了?”易暮染不相信的问。
“我……我是医生!她的病例记录我当然清清楚楚了!上面清楚的写着她流产了三次!再次流产会有无法怀孕的风险!这种事我不可能胡编乱造的!”女人A怕眼前的男人一怒之下就动粗,激动的澄清道。
易暮染放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额头上隐隐的暴起了青筋。
他冷笑:“医生不能胡编乱造,却可以随便泄露病人的隐私了?”
女人A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易暮染扫了眼其他女人:“你们和何思媚熟吗?私底下和她有往来吗?你们都没见过她,就凭着自己的臆想,在这里言辞诋毁她。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对于今天的事,泄露了一点、诋毁了一句,你们就等着和你们那张整容失败的脸,一起毁灭!”
几个女人被训得都不敢抬眼,委屈地摸了摸自己整容过的脸。
她们的脸哪里整容失败了!她们明明都是花了很多的钱,请得很好的医生整得!
“至于你,”易暮染再次看向瑟瑟发抖的女人A:“不遵守医德的医者,不配为医。”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女人A或许当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可是,稍晚一点,她就会知道了,易暮染这是要让她失业。
同时,再晚一点,她们还会知道,易暮染放在她们桌上的那瓶开了盖的红酒,价值十几万,会记到她们今晚的账单上……
……
芦韵听盛寻昱说完,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估计易暮染之后让人去调查确认过,何思媚流产的事就这样瞒不住了。
她一直以为,易暮染对何思媚只是玩玩而已的,所以何思媚才会宁可以后再也无法怀孕,也不想要他的孩子。
可是,听盛寻昱的描述,易暮染对诋毁何思媚的人那般不留情面,不像是对何思媚完全无情的样子啊!
还是,他这种行为只是占有欲作祟,不想自己的东西被人欺负?
芦韵叹了口气。
不懂。她是真的不懂。
虽然作为一个编剧,她有时候写起爱情戏来编得天花乱坠的,但真要落到现实中的爱情问题时,她其实就是小白一个。
“这段时间,你晚上没回去吃饭,都是在照顾何思媚?”盛寻昱一边开着车,一边问。
芦韵点了点头:“嗯。”
“你最好的朋友并没有来复城?”
芦韵摇头:“没有。”
盛寻昱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他一直以为,芦韵最好的朋友来了复城。他想尽地主之宜,在她的好朋友面前刷刷好感,表明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