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一想到他要三十岁才跟一个女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健康的男人,那他肯定特别专情。
于是,自己迷恋着自己的老公,听着别人说着刺耳的话,只当修身养性了。
“卓幸,你到底喜欢你老公什么?”女同事好奇的问。
小幸便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笑了一声:“不知道!”
不知道哪一天开始,他就悄悄地走进了她的心里,然后再也没离开。
“不知道?你这是开玩笑的吧?比如别的女人喜欢你老公呢,首先喜欢他的钱,然后喜欢他冷酷的脸,你喜欢的是他冷酷的脸?”女同事太好奇了。
小幸想了想:“或者吧!”
反正他以前也不怎么爱笑,但是她不是在他笑的时候爱上他的。
“或者?或者是因为他的某个行动?”男人也会八卦的。
小幸望着碗里的饭,然后视线缓缓地移到了手上的那枚素戒:“我们领证后又过了一段日子,他亲自设计了我们的婚戒并且给我戴上,我自己心里认为,是那时候。”
但是仔细想想,好像自己从一开始就爱上他了。
爱上之后便是,所有时候的他,好像都爱上了。
无声无息的。
“原来是一戒定钟情!”两个女孩子托着自己的下巴望着她手上的素戒开始游神。
这世界上大颗的钻石她从来不缺少,但是他们的婚戒却这样朴素。
同事们心里在想,一个拥有着钻石铂金王国的男人,却送给自己的妻子这样朴素的戒指当做一生的信物,或者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是他们这些外人所不能理解的?
不然为何一再的受伤的如此精明的女人却一直对他不离不弃?
小幸觉得这话并不为过,只是,现在她的心里的爱,已经不仅仅是那个了。
说起来倒是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工厂,不知道那里的花儿是否还跟三年前一样?
晚上她开车去公寓,公寓里还没他的人影,小幸自己拿钥匙开了门。
一开灯便是望着窗前。
呵,果然画架又放在那里了。
像是从来没有动过。
一模一样。
她走过去,轻轻地摸着画架上的楞子,却是想到一模一样四个字而心疼起来。
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他可知当他摔碎了她的画架,她就发誓再也不要画。
她画的,唯独只是他。
房子里静悄悄的,跟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他怎么还不来,已经七点多了。
小幸心想着,或者是又忙工作吧。
就独自走到厨房去烧水,然后回到客厅把电视机打开。
她能说他什么呢?
他就算迟到或者不来,虽然被他放鸽子的时候并不多,但是也不是没有失落过。
小幸静静地坐在沙发里找到他们电视台然后便静待着。
只是后来听到掏钥匙细碎的声音,她的眸光望着前面,转而便是转了身,就看着他怀里捧着一捧粉色的小花,还拿着一瓶红酒。
不自禁的站了起来:“你这是……”
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幽深,一眼就望到人心里去。
“忘了办公室还有瓶你哥上次送的酒在,又回去一趟,我没晚吧?”
小幸只觉得震惊,然后心里热热的,软软的:“没有!”
却是感动,他总是在一些小细节上让她感动的无以复加。
比如眼下,她就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走上前,西装革履的站在她面前,把花递给她:“找个花瓶摆进去放在桌上。”
她一愣,却是立即接过去找花瓶了。
他便去厨房找开酒器。
小幸把花瓶里装了水把花摆进去,柔荑轻轻地摸着那些细碎的小花瓣,竟然感觉那么柔软。
却是不自禁的小脸一红,他这么营造气氛做什么?
他们不过是看个节目而已。
想到中午同事们还说她老公一看就是只会用钱跟女人耍浪漫的男人——好吧,也确实是花了钱,虽然是小钱。
不过这份细心,她不知道算不算浪漫,反正很心动。
于是抱着花瓶出去放在电视前的茶几上。
他也摆了两支酒杯。
他要让她喝酒吗?
“我喝,你负责举举杯就行。”不然一个人喝太无聊,而且又是两个人在一起。
小幸突然笑了声,坐在他身边拿起酒杯轻轻地晃了晃,温柔的笑着道:“希望有一天我这个沾酒就醉的毛病能治好,以后我也能陪你喝酒就好了。”
他笑了一声,然后望了一眼电视,节目开场,她跟男主持一起上台。
他便是一下子没移开眼。
小幸也瞅着电视,却只是几秒,然后就望着他,看着他囧囧有神的黑眸望着电视屏幕的痴迷,心里不自禁的就有些紧张害羞。
他却是在她垂眸的时候转头望着她,看着她微微咬唇的小动作不自禁的又笑了一声,眼神里满满的浓情厚意:“这个男主持职业素养还不错。”
小幸吃惊的抬头,就撞上他那双早就在等待她的眼眸,然后一下子被撞的一句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过他身边站着的女人,嗯……”他一手握着酒杯,空闲的手指轻轻拂唇做出思考状。
小幸吃惊的望着他,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他不会说她的主持很烂吧?
“怎样?”她小心翼翼的问,一双手也是用力的握着酒杯。
“待会儿再说。”他故意绕弯子,然后抬手在沙发背,却刚刚是她背后的位置。
小幸瞪他一眼,却是无奈叹息:“真是败给你了!”
然后端着酒杯就到唇边,却是闻到酒味才想起什么,看一眼立即放下。
傅执笑了一声:“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节目?”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却是忍不住问她,想知道她的当场反应。
小幸抬眼看着电视,一副很正经的样子,淡淡的道:“你是我丈夫,你妻子主持的节目,你该看一看,给个中肯的评价。”
“中肯的评价是?”傅总装深沉,微微皱眉,却是满脸笑意。
“中肯的评价呢,就是——不是贬低哦。”她突然想起来,她老公可是很会贬低她的。
比如她把一件事情做的太好,他就会说她太强,让他没有余地发挥什么的。
她转头望着他,一脸的警惕。
傅执就勾住她的肩膀让她到怀里:“傻瓜,认真看节目!”
他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坐在一起这么认真的看一起节目。
小幸不由的靠在他的怀里无法跟他斗气,浑身软绵绵的只想一直靠下去:“不知道看完这个之后有没有球赛。”
她的声音有些哑,或者是太安静的关系,嗓子有点痒。
但是她的心却那样真。
傅执低眸看她一眼,然后笑了声,两个人就那样躺在沙发里看剧,他的酒喝完之后她把自己的给他。
他笑,无奈挑眉:“你想把我灌醉?”
她不由的叹了声:“你老婆才不舍得你的身体。”
她最疼惜他的身体了,就怕他喝醉了伤了身体。
前阵子听说他抽烟很厉害她就吓的要死,才在那种时候还要关心他叮嘱他。
他请吻着她的发丝:“嗯!”
他信,那时候她的性子其实是可以完全不理他的,但是她却还是忍不住,哪怕是让自己那么痛,那么难看的在他面前,她还是说了那些话,只为了让他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之后她看着节目竟然又忍不住落了几滴泪,还跟他说:“那个小男孩的家庭特别困难,当时我就想,我们家要是能收养他就好了,但是人家爸妈也未必同意。”
“傻瓜,全世界那么多可怜的孩子,我们收养的过来吗?”他低声道。
“可是做点事情总是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啊。”她抬眼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一下子就没了办法。
他想,或者他也该开展一点慈善事业?
虽然自己其实一直都有在做,而且傅家有专门的基金项目。
但是看着老婆这么有爱心,哎,他想,或者他可以做的再大一点?
或者有一天她不用再去做主持或者任何工作,她只要在他建的地方当老板就好了。
看着她流泪的样子再也不忍心让她看下去了,自己主持的节目,并且已经现场哭过一次了,现在在家还这么煽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举杯喝了一口酒之后便是抬手捏着她的下巴。
那性感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捏着她下巴,然后一双眼望着她柔软的唇瓣,小幸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再然后就哽咽了。
喉咙里滑过一道甘甜,不,涩的很。
但是那味道,因为被加热过之后格外的让人终身难忘。
她还是第一次被他灌酒的时候有这样的感觉,*,大脑空白,无法言语,满脸通红到耳根处。
这时候不同以往的喧嚣热闹,反而是寂静,只有他们俩的空间里。
他的眼神不似是曾经那样冰冷透底而是多了些柔情——不,是赤条条的疯狂。
那个眼神,她只是看一眼便垂下:“傅执!”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嗓音也有些沙哑。
小幸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心跳那么快,不自禁的有些喘不过气,好紧张。
“那个,看节目?”柔荑指着电视。
他却是那么认真的看着她:“人就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还要看着电视屏幕发痴?”
要看也要看本人嘛。
小幸被他一句话弄的有点痴傻,听不懂。
也不要紧了,反正他已经不等她那么多。
当他抱着她回卧室,她羞涩的在他怀里:“不回家了吗?”
“这也是我们的家!”
曾经,这才是他们的家。
其实小幸也比较喜欢这里,不过太久不回来,感觉房子里有些冷冰冰的。
不过不用担心,因为很快就暖和了。
后来她趴在他身边要死过去,他却在轻抚着她的黑发笑的很开心。
“你还笑的出来?昨晚就差点把我累死,今晚又来!”
她又难过又羞愧,却想着连个男人也满足不了她还怎么当个好老婆?
但是要满足她老公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呜呜。
“我不是怕你太无聊?这样多好,你现在乖乖的在我身边什么都不想!”他笑着说。
“谁说我什么都不想?”她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趴在那里休息。
还不服气?
傅总直勾勾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小妻子,话说小几岁的感觉还真有点老牛吃嫩草。
不过他觉得挺值得。
她的性子不像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他也不是年纪一大把的大叔。
而且幸福执着明明就是最合适的,绝配。
后来两个人真的去看球赛,都穿着睡衣呆在沙发里。
小幸靠着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最后才想起来:“小柔说大家一起去参加跟阮家的酒席,你做哥哥的可一定要去。”
他的眼神盯着电视屏幕,倒是没什么多余的神情:“嗯!”
其实他心里不是没有顾虑,自然想到了凌越,但是他是小柔的哥哥,自然不能让妹妹觉得没面子,该去还得去。
小幸微微昂首,看他一眼后不自禁的笑了声,也叹了声:“哎,他始终是凌越的表弟,就算他能分得清,不知道他的家人是不是也能分的那么清楚。”
那低低的声音悄悄地流入他的心底,他垂眸,看着她担忧的样子:“放心吧,只要他们俩是真心的,别人再怎么不高兴也无所谓。”
就如他也看不上阮为民,但是为了妹妹,还不是要忍着。
只希望小柔能幸福罢了。
其实以前他心里还觉得小柔跟着卓亮或许会不错。
但是竟然到最后是华恩嫁给了卓亮。
竟然是华恩。
桌上的小花儿还在静静地绽放着,有些淡淡的香气。
小幸轻轻地靠着他的肩膀上继续打着瞌睡。
而他就那么靠在沙发里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是谁陪谁或者谁为谁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当她睡着后他不自禁的低头,望着她的脑袋在渐渐地往下滑,然后就躺在了他的膝上。
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撩开遮着她脸的柔软黑发,看着她睡着的样子竟然忍不住心动起来。
漆黑的眼里满满的温暖。
就是这个女人,竟然偷偷地把他的心填得满满的。
他想,谁大概也难以把她从他的心里挖走,除非他的心停止了跳动。
小幸静静地睡着,嘴角微微一动:傅执……
那低低的一声,他的心一颤,随即又望着她。
她还在睡,那么,她是又在说梦话吗?
不自禁的笑开,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电视机里的球赛还在继续着,他却是轻轻地把她抱起来然后回了卧室。
不过老婆大人的一片心意他倒是不好意思佛了去,于是给她盖好被子后又折回沙发里去把球赛看完。
早上小幸醒来的时候还很早,只是他不在身边,不由的微微皱眉,爬起来后便往外走。
当一眼望到沙发里躺着睡着的男人,不自禁的难过,刚刚还没睡醒的眼神这时候也终于有了精神,虽然有些凄凉的美感。
她却是轻轻地走上前去坐在他身边。
然后看着电视屏幕上还在重播的球赛,突然明白他为什么睡着这里而自己却睡在床上。
明明是要陪他看完那一场的,然后却自己先睡着了。
这种错误,以后再也不能犯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又念了一遍。
约好了两家见面的日子,阮为民的父母正在回国的飞机上。
阮为民把他们安排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倒是不觉的委屈他们,反正长辈们也是苦尽甜来的,都受过挤吧。
只是小柔的心情有些不太好:“我心里总是有些紧张。”
小柔对阮大夫说。
那男孩子听到她这么说却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小柔抬起头,两个人相互对视着皆是欢喜。
她靠在柱子边,他就轻轻地抓着她的臂弯,然后视线渐渐地移到她的小腹上:“爸妈知道你有了宝宝,已经会很开心。”
小柔难得的红了脸,垂着眸不再说话。
他却笑的很开心,要当爸爸的感觉其实还不错。
只是今天回来的竟然不止是他的父母,还有——凌越。
是的,是凌越,她没死。
只是脸上有一条很深的疤痕,只是坐着轮椅,只是显得有些消瘦。
小柔吃惊的望着他母亲推着出来的那个女人,而凌越望着她的眼里,竟然也是满满的冷漠。
小柔垂下眸,思考着些什么,她就觉得今天心跳的好快,只以为是怀了孩子的缘故。
但是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有这样一个大的后患。
阮为民看到凌越也是吃一惊,却是走上前去,或者是始终都是姐弟,他竟然接过车子:“我们真的又见面,你真让我佩服。”
凌越低声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
却是看了表弟一眼又抬头看向走过来的傅柔,此时傅柔的眼神也是谨慎地很。
“你还活着倒是真让人庆幸。”傅柔的话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凌越知道味道。
而凌越也不管那么多,只是冷笑了一声:“恐怕我还活着让很多人都要寝食难安吧?”
“一个残疾人怎么会让大家寝食难安,哦,如果说到寝食难安,大家大概是会很心疼你废了的双腿。”傅柔忍着笑,一副很心疼很可惜的模样对她的腿。
“你——”凌越气坏,却是因着在机场,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轮椅上。
“好了,不要一见面就吵,先回去再说。”阮为民说了句,给傅柔使了个眼色。
傅柔生气却没再说话,只是要上车的时候阮妈妈突然转头对着傅柔说:“我们一家人想先单独谈谈,小柔啊,你就先回自己家吧。”
傅柔一惊,却是来不及再说什么。
阮为民站了过来在他妈妈身边抱着他妈妈的肩膀,安抚小柔:“你先回去,待会儿手机联系。”
傅柔想到凌越突然出现肯定要有别的事情谈,她也只好点头离开。
傅柔大中午的约了傅执吃饭:“凌越还活着,回来了。”
傅执皱起眉:“回来了?”说着竟然笑出声。
太匪夷所思,她还活着他倒是不怎么吃惊,她的生存能力很强,但是她竟然还能回来,他就觉得像是听到一个笑话。
“她残废了,脸上还有刀疤,但是她是跟阮为民的爸妈一起回来的,而且她一回来就跟他们一起回去,阮妈妈还不准我跟着。”
傅柔只好把上午接机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傅执。
傅执的眼神里也带着些冷漠,黑眸里泛起一层烦闷,却是转瞬:“你有什么别的想法?”
“傅执,我现在怀孕了,无论如何我都想跟阮为民结婚生下这个孩子。”她实话实说。
兄妹俩在餐厅里吃饭,对彼此说话自然没什么忌讳。
“如果你只要阮为民跟你结婚那有什么难?”他点点头,不觉的这个要求荒唐。
只是阮家知道他跟凌越的恩怨了吗?
如果知道,恐怕就不会再让阮为民跟他妹妹结婚了吧。
现在他又不知道阮家下一步要怎么走,所以他才有些犯愁,但是不管怎样,他都是要站在妹妹身边的。
“等两家吃饭的时候再说吧,你放心,我们全家都会站在你身边。”
傅柔听到这些话倒是有些感动,她当然知道无论是哥哥还是妈妈都是她坚强的依靠。
她只怕阮家不再同意他们这桩婚事。
兄妹俩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分别后傅执开着车往办公楼赶去。
却在半路上停住了,因为头顶,竟然阴云密布。
心情不自禁的也糟透了。
开始还不想承认,但是此刻,车子停在高架桥上,他望着头顶的昏暗,只觉得要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荒唐,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你竟然瞒着我们,你看看你表姐现在的样子,你怎么能跟我们仇人结婚?”
阮妈妈像是个书香门第的夫人,格外的严厉起来。
阮为民低着头:“我跟小柔的事情跟表姐的事情根本是两码事。”
他知道凌越受了委屈,看凌越现在的样子他也不想再给她补一刀,但是他要娶的人是谁自然是他说了算的。
“两码事?你表姐从小就没了爸妈,我跟你爸就是她的爸妈,你们俩虽然是表姐弟,但是我们一直把你们当亲姐弟的,你那个女朋友的哥哥这样凶残,你怎么还能跟他妹妹在一起?你说你突然把一个女孩子带去给我们看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他们家跟咱们家的仇恨?”
阮妈妈继续说,他父亲也坐在沙发里不高兴的沉吟。
阮为民才头疼,看了凌越一眼:“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凌越看他那么难过不由的笑了一声:“我说什么?小姨跟姨夫都是在为我抱不平,而且你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跟他妹妹在一起现在是没什么,等往后你们要是吵个架什么的,傅执那么绝情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不是你,我没那么无知,无趣。”他只好说出这样的话。
“跟傅家的婚事作罢,你们俩不能结婚。”阮为民的爸爸最后做出决定。
阮为民吓的挺直了后背:“您在说什么?”
小幸晚上回到家就看到小柔也在,在陪两个小宝贝玩,还跟他们说:“姑姑这里面是你们的弟弟哦。”
小幸不由的笑了声:“等你肚子再大一点他们或许会更明白。”
张姐上前迎接着她:“少奶奶回来了!”
小幸对她笑了笑点点头朝着沙发里走去,何悦从厨房里走出来:“回来了。”
“嗯,今天家里真热闹。”小幸说着坐在傅柔身边,看着她那还平坦的肚子笑了声:“以后咱们家又要多一个小萌包了。”
“那以后我们要是住在丰荣,你不介意让妈妈帮我们带孩子吧?”小柔开心的说。
“我当然不介意,只要妈妈愿意就好啊。”小幸立即说。
“我可不愿意给你带孩子,这孙子跟外孙总是有差别的。”当然是开玩笑。
小柔撅着嘴:“可是女儿跟儿子是没分别的啊。”
“妈跟你开玩笑的,你尽管生,我们大家都帮你带。”小幸说。
小柔笑了声,却是想起凌越,没替自己担心多少,到是替小幸捏把汗,但是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
但是如果现在不说,或者可以等到傅执回来,让他自己告诉她吧。
小幸看傅柔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由的好奇问:“怎么了?”
傅柔回过神笑了笑:“哦,没事,我在想别的事情。”
小幸就没多想,傅执一回来大家一起吃饭。
“明天你们爷爷出院,小执你去接一下吧,他要是愿意最好把他接过来住一阵,我也好再给他调养调养。”
“可是爷爷不是想您回老宅?”傅柔还是想,如果爸妈能和好,那是她最大的心愿。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跟你爸已经离婚这么久还能住在一个屋檐下?何况你们兄妹俩还把他交往的女人给吓跑了,你们觉得他会把气撒在谁身上?”
何悦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傅柔,但是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反正谁要是想代替她妈妈的地位,她是绝对不会容的。
而且傅执也不会容的。
当孩子的,都对爸爸身边的女人很敏感,恨不得杀死他。
“我知道,我会问他的意见。”傅执说道。
何悦听儿子那么说也放心,只是又问:“跟阮家吃饭的时间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嘛,那天你可千万要抽出空来,指着你给你妹妹撑脸面呢。”
傅柔听到这句话微微皱眉。
小幸看着儿子女儿在自己喝汤还没回过神只是转移视线的时候看到傅柔皱着眉好像心事重重,她就觉得有点奇怪。
不自禁的看向自己的老公,还是他,最沉稳。
哎,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来都这样沉稳有力,仿佛所有不好的事情到了他面前,他依然可以这样安然。
傅柔抬头看傅执,傅执便轻声道:“先吃饭吧。”
傅柔便低下头吃东西,怀着宝宝了她便特别的珍惜自己,吃饭也吃的比较好。
吃完饭傅柔把傅执叫到角落里:“小幸还不知道凌越的事情,你会告诉她吗?”
“嗯,我亲自来告诉她,你先不要在她面前提了。”傅执说着不忘往沙发里看去,她正在给孩子拿水果,两个孩子都围着她,看上去她脸上满满的温暖。
他真不忍心告诉她这件事。
因为凌越的事情从来都是她心头的一个疙瘩。
好不容易这个疙瘩消失了,可是那个女人竟然又突然冒出来。
而且这次她能回来,恐怕对傅家真会是一场灾难。
这场灾难不是针对小幸而是傅柔,不过最终目的却只是一个,就是打击他。
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提这件事了。
“妈妈也吃!”小小执挑了块苹果往小幸嘴里放,小幸感动的笑着。
“谢谢宝贝!”小幸甜甜的声音。
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那么自如:“只有妈妈的没有爸爸的吗?”
“爸爸!”小小幸就拿了一块,然后又去给奶奶。
家里人一个都不落下的。
大家看着两个小萌货这么大方有爱心也是很感动。
毕竟他们还这么小。
傅柔又回来坐下:“姑姑也要,姑姑要吃两个。”
姐弟俩便用不太乐意的眼神看着姑姑。
然后小小执无奈叹了一声直接到茶几旁端起盘子到姑姑旁边走去。
小幸激动的笑了一声:“你看你儿子,好会疼他姑姑。”
他只是笑了笑,如果用儿子对小柔的好就能解决掉一切问题那该多好。
何悦也很感动:“这都说侄子跟姑姑间亲密我们原本还不信,今天咱们可都是看到了。”
“是啊,我侄子对我很亲的。”傅柔说着把小小执抱在怀里,何悦在旁边端着盘子又放回原处。
难为他这么小小的人儿吃力的把盘子端到这样远还没有一点不稳当。
后来何悦跟王姐领着两个小家伙上楼去睡觉,傅柔也早早的回到房间去跟阮为民发信息聊天,王姐在收拾,他就拉着小幸上了楼。
回到房间里小幸便跑到沙发里坐着,伸了个懒腰:“今天我们领导找我谈话,说让我好好考录一下,他们打算做一档新节目,主播的位置希望是我。”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你要是喜欢就去做吧!”竟然不舍的在阻止她。
小幸吃惊的望着他,他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竟然连瞪她一眼都没有就给了她通行证。
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啊。
不是该先不同意,然后好不容易同意了还得嘱咐她几句?
但是,竟然只是这样一句,太不寻常了。
不自禁的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就望着他出了神,他反而被看的有点不得劲:“怎么了?答应的太痛快怀疑我有炸?”
“嗯!”小幸只好如实作答。
他却是哭笑不得:“傻瓜,你不知道你认真工作的时候真的很让我着迷吗?”
她工作时候的自信跟沉稳,从容与隐忍,都是让他着迷的光点。
小幸听着他说这样的话,觉得这话倒是自己对他说过好几次,他竟然也是这样说。
“我们是被彼此吸引吗?”
“是!”傅总抬手搂着她的后脑勺,话里尽是认真。
眼神里却有些惆怅,只是她没再看到了而已。
今天这兄妹俩都有点不太对劲啊,不过会是什么小秘密呢?
小幸突然有点感兴趣,却也没说什么了。
洗完澡被从浴室里抱出来,想到某些电视剧里的某些情节,其实真的挺不容易的,那些剧情。
因为一个女人在一个高大帅的男人怀里如何在怀不乱?
反正她是做不到的,分分钟被老公大人给吸引。
不过想到同事们说不知道她老公有什么好,她却也很开心。
这样一来,他的好就只有她知道,只有她知道就够了。
曾经他对她的种种小心思,如今在她身上却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大床上他抱着她,却不急着占有她,只是一点点的,很温柔的吻着。
像是品尝,像是怕一口气吃完之后再也捞不着吃了。
小幸搂着他的脖子说:“你的生日快到了,有没有特别想要的礼物?”
他一滞,生日?
随后却是有了一个很凶险的想法:“嗯,倒是真有。”
小幸更是好奇的望着他:“说来听听?”
他吻着她颈上白皙的肌肤,一下下的,然后低低的声音道:“我们再要个孩子?”
她傻眼,只感觉着脖子上凉凉的,然后……
他抬眸看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肌肤:“当年你说只要那姐弟俩是因为那时候我们感情还没根深蒂固,如今我们的感情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你总不会再说什么不想再要的话吧?”
他低沉的嗓音却是让她有些无言以对,他说的也是。
但是再要个孩子吗?
小小执跟小小幸还不到两周岁。
“会不会早了点?”小幸便有些疑惑的问。
他更是轻轻撤掉她刚穿上不久的裤子:“没有啊,反正家里人多,不用担心没人带。”
“可是……”小幸有些紧张的,要孩子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应该找个好日子正儿八经的谈一谈,然后如果她答应了,他们就再找个好日子种……
可是现在他已经……
“我们还是先换一个生日礼物好不好?”这礼物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就算最快,也要明年啊。
“不好!”他什么都不缺,她的心他已经要到了,他现在只想要这个。
也不知道这一夜为何这么执拗,总之就是这样决定了,便坚定着。
“小幸,我想跟你生很多很多的小孩。”
“可是我们已经有两个!”
小幸有点失落,但是傅总那么温柔的,贴心的,那么低低的哄诱着。
小幸无奈却是推不开他。
后来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她才情不自禁的看他问:“我怎么觉得你们兄妹俩今天都怪怪的?”
傅执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无奈叹息:“凌越回来了。”
他道了一句,很轻,却很让人震惊。
小幸彻底爬起来:“什么?”
她听说凌越可能死了。
“她没死,而且回来了。”傅执讲述。
她缓缓地又躺下在他怀里,只是听着他又说:“她这次跟阮家长辈一起回来,小柔这场婚姻可能有点悬了。”
小幸更是不再说话,脑子里却是不断地想起些画面。
怪不得傅柔今晚有些怪怪的,看她的眼神也不太对。
怪不得他突然说要生孩子,大概是怕她再因为凌越而跟他闹分开吧。
小幸想了想,不自禁的叹了一声,却是靠在他怀里。
他便轻吻着她的额头,希望她别想太多。
他实在不知道,她虽然想了一些其实并不大算想太多。
“你担心她跟阮家的人一起回来是因为要阻止这场婚礼?不过小柔已经有了身孕,阮家人会那么无情吗?小柔肚子里的孩子总是他们家的。”
“是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挑了挑眉,他还真挺担心的。
曾经因为卓亮跟别的女孩约会就把自己关起来好一阵子的妹妹,如果这次婚礼不能如期进行,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如果仅仅是把自己关在家里那也还好,他就担心她会走极端。
傅柔在房间里跟阮为民发信息,阮为民也是愁的头疼,但是看着心爱的女人发来信息却还是耐着性子回:“我也想你啊,今晚有没有吃好饭?”
“有啊,妈妈亲自下厨,专门为我这个孕妇做了孕妇餐,你呢?你跟伯父伯母他们还好吗?”
傅柔其实想知道的多一点,隐忍一向不是她的性子。
但是目前的情况,她却也只有安奈着性子等消息。
“也不错,我妈在家下厨炒了几个菜。”他说。
傅柔看着这样的信息不由的心里微微抽痛,人家一家人吃饭没有叫她呢:“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你妈妈再次煮的饭?”
阮为民才犯愁的沉吟了一声,想着好歹她不在身边,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会的,他们老两口刚回城,这两天先在城里转转。”
“好啊,我正好没事,可以给他们当导游哦,免费的呢!”
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啊,放着这样好的免费导游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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