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秋白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但是你要想好了,一旦把账本交出去,你外公可能就会……被牵连。”红扶苏瞅着他。
“我管他!”罗秋白冷笑:“反正是他说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姓罗,又不姓张!”
“嗯。”红扶苏点点头:“那你现在就去吧!再晚,一旦他们知道你舅舅的死讯,就来不及了!”
“好!我马上就去!”
“你不用回这里来了!”红扶苏说:“拿到东西,你直接回蜀山就是!我们会帮你把尸体处理好的!”
罗秋白一脸感激地点头,转身去了。
红扶苏咧嘴露出个笑容来。
嘿!大功告成!
接下来,就该罗璟出场了!
她要让梅杰超和张五黑身败名裂!
然后再宰了他们!
这时,小青过来问:“大小姐,他的尸体怎么弄?”
红扶苏说:“你看着办,反正别让人找到就是。”
谷大青寻思了一下,说:“那我就把他埋到那边的树林子里吧!这个鬼地方,估计十年八年都不会有人来,就算有人买下了这块地方,他也不会去挖树林子。”
红扶苏点头。
于是,谷大青拖着张帮主的尸体放上马,拿了铁锹走了。
红扶苏回身,就见宁桓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谷大青。
见她回身,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们看我做什么?”红扶苏问。
“苏苏,就是那个魔尸虫,你从哪里弄来的?”黄裳问。
“御魔顶后面,有个地方,叫做迷魂凼。御魔宗的凶魔死了,都扔进那里面,那里就有不少的魔尸虫。”红扶苏说:“怎么,你也想要?回头我让谷大青帮你抓一条来。”
“不不不不!”黄裳急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觉得……这逼供手段有点邪性……”黄裳看着那个瓦罐,打了个冷战。
“嗯嗯!”胖子使劲点头。
红扶苏挑了挑眉,问黄裳:“官狱里是怎么逼供的?”
黄裳说:“就是寻常的办法,鞭打、老虎凳、烙铁、拔指甲什么的……”
“我只是吓了他一下而已!难道我的办法比那些还要狠?”红扶苏问。
黄裳琢磨半天:“也是哈!只是吓了他一下哈?”
胖子也被洗脑,点点头。
只宁桓,眼里有疑惑一闪而逝。
迷魂凼那种地方,哪里是一般人敢去的?
那个小青,是什么来头?
……
几人一起回城,路过一条街巷,宁桓说他外婆就住在这条巷子里,要回去看一看他外婆。
黄裳一听,就提议大家一起去看看。
红扶苏今天下山之前跟云寒说要回家去看孟兰。
所以也打算回唐家去交个差,不过既然都走到这里来了,先去看一看宁桓外婆也好。
三个人买了东西,一起去了。
他外婆住在一个干净整洁的四合院里,身边有几个仆人伺候着。
她的身体看着不太好,但是精神还不错,很开朗,看到宁桓的几个同门来看她,外婆很热情地招呼他们,还让厨房赶紧做饭。
红扶苏他们都说不吃饭了,要赶回蜀山去。
外婆便说就算不吃饭,也要吃点东西再走。正好家里面有现做的汤圆,花生红糖馅儿,让他们先吃碗汤圆再启程。
外婆这么热情,他们也不好拒绝,于是便留下来吃汤圆。
等汤圆的时候,黄裳把红扶苏拉到一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苏苏,嗯……”
红扶苏看她难以启齿的样子,问:“怎么?来了?”
“不是!”黄裳说:“我听说,唐叔最近做了一笔大生意,是不是?”
“嗯!是有这么回事。”红扶苏说:“说是那一单可以赚三万两银子。”
“那……不知道可不可以……再借点钱给我们家?”黄裳一脸愁苦地问。
“哈?你爹一堂堂的知府大人,三天两头跟我们家借钱?”
上次借的还没还呢!
那还是她外公留下的。
“还不是因为我爹?上次进京的时候,就把家里搜罗干净了,还借了你们家那么些钱,说是终于攀上了什么国师的心腹,一个姓和的大人。”
红扶苏眉头动了动。
国师的心腹……看样子,黄知府还挺会攀关系的!
如果能从他们内部得到一些消息,那么对宁桓姐弟两人是很有利的。
黄裳并不知道其中的干系,一肚子不满地说:“然后那位和大人,居然要下面的官员每个季度上供一次!特么也太黑了!”
红扶苏:“每个季度?”
“是啊!我爹又不愿意拿那些不干净的钱,自己省吃俭用地扛着,家里面的收入都用上去了,那也不够!”
“我都不知道我爹到底在干嘛!以前没有攀上谁,不也好好的做他的知府吗?现在攀上了一位也没见给他提拔一下啊?”
红扶苏说:“黄伯伯在官场这么多年,自然有他的考量。你就别抱怨了。等会我回家问问我爹,咱们先帮黄伯伯度过这一次再说!”
黄裳一把抱住她:“苏苏!太感谢你了!”
就在这时,胖子在那边喊:“苏苏!黄裳!汤圆好了!”
于是她们过去吃了汤圆。
汤圆又香又糯,馅儿做的特别美味,一个个都吃得肚皮圆滚滚的。
吃完了汤圆,外婆又说:“我们家旁边有块菜地,种着疙瘩菜,正好他们收去了,你们等一下,每个人都拿一些回家去,现吃也可以,做咸菜也行,味道很好的。”
他们急忙推辞,外婆却又说:“你们是不是嫌弃呀?这疙瘩菜今年有点种多了,我们自己吃不了!你们就当不浪费蔬菜,都带些家去吧!”
宁桓在一旁笑道:“正好你们等会儿都要回家一趟,就带些回去吧!你们等一会儿,我去菜地帮帮忙!”
“行吧行吧!那我们都去帮忙,帮你们把菜收了!”胖子说。
黄裳和红扶苏也去帮忙。
到了外面,红扶苏却叫住了宁桓,说有话跟他说。
两人走到菜地旁边的空旷处,宁桓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