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板震惊的眼神中赵霖吃了两屉包子。
北方的包子不同于南方那一个包子有馒头大小,一屉少说有个十来个。
老板卖了这么多年包子,哪见过这么能吃的,从第二屉开始就一直劝赵霖不要再吃了。
要是真撑死在这,知道的是这小子撑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的东西不干净,再说了,开门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死人,除了专门为死人开的店,其他的店里要是死了人哪还有人来吗?
“小兄弟,你别吃了,这么下去,会把胃撑坏的片。”老板他是真的害怕。自己店里的包子足斤足两四五个包子就差不多一斤,这年轻人一上来就吃差不多30个,这怎么说也得有个六七斤了?
“老板再来一屉。”
此话一出别说老板了客人们脸上也是露出一阵古怪。
窃窃私语道:“这小子是没吃过饭吗?”
“看这小子打扮应该是个有钱人,难道有钱人都这么能吃?”
“这小子不会是装有钱人来吃霸王餐的吧?”
“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富二代,就他这饭量没点家底根本不可能养活。”
老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之前总想着客人多吃一点,自己多赚一点,但今天这种事也是头回碰见啊。
赵霖一个人吃了四五个人的量,关键他还没吃饱。
“小兄弟你都吃了这么多了,就别吃了吧?”
“又不是不给你钱。”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啊!这么吃下去,胃撑不住的,你还年轻要是得了胃病工作生活什么的都不方便不是。”
赵霖很郁闷,自己吃东西又不是不给钱,我给钱你给吃的,这不就得了吗。这里人多眼杂还有几个人在拿手机拍摄他也不好做什么?只是坐在那里默默的吃包子。
足足吃了三屉包子,还喝了整整八杯豆浆,三碗豆腐脑。
擦嘴付账走人,老板和客人都懵了,吃这么多居然还能跑?
赵霖原本也不急慢慢悠悠的走也没问题。
大概半分钟前,赵霖还想再要些包子,忽然感应到附近有很强烈的灵气波动。
着急忙慌买完单就往那边赶。
一个很隐秘的小胡同里,四个人带着面具在商量什么。
都被遮住了脸,从体型上判断,应该是四个大高个男人。
纯白色的面具只有额头写了从1到4的数字。
“老大,咱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铤而走险了?上面恐怕不会放过我们的。”额头上写着二的男人朝额头上写着一的男人问道。
额头上写一的男人以一个极其轻蔑的语气说道:“我们不做他们就会放过我们了?别傻了,我们四个现在是宗门通缉的要犯,这座城市我们是呆不下去了,咱四个人所有的产业都在这已经被扣下了,就这么走了,咱们生活都是问题,临走前必须要干一票大的,不说大富大贵至少近一年内的生活费必须解决一下。”
“这样吧,大家举手表决,不同意抢银行的举手。”
只有额头上写二的男人一人举手。
“同意抢银行的人举手。”
有四只手举了起来。
“老二啊,看见了吧?四个人都同意抢银行了,少数服从多数,准备一下一会咱……”
额头上写一个男人忽然想起一件事,四个人老二不同意,那么同意的为什么还会有四只手?
转头看去,一脸贱兮兮的赵霖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3和4之间。
“你是谁?”额头上写一的男人爆发出惊人的气势,一位筑基期大圆满的修士。
对这个凭空出现的人四人都是很警惕。
他们被宗门通缉,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宗门执法堂的。
“我要说我就是一个普通路过的帅哥,你信吗?”
“我信你个鬼啊。快说,你到底是谁?”
“我真的只是一个路过的普通帅哥。”
额头上写一的男人面具下的脸庞真名的吓人,额头有青筋凸起,显然是很生气。
额头上写四的男人双拳砸向赵霖后背:“老大,不管他是谁,他很有可能听到我们的计划了,必须杀了他。”
其余三人心中也都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没有直接说出来,见老四动手纷纷转过头去。
老四很暴力,而且有一个变态的嗜好,他杀人后喜欢把死者的脊柱抽出来,砸断吸骨髓,四人认识十来年了,每当老四出手大家都很默契的把脑袋转过去,他们倒也不怕血腥,不看是因为脊髓顺着嘴角滴落真的很恶心。
“啊。”
三人身后传来一阵痛呼,认识这么多年了他们很清楚,这是老四的声音。
回头看去老四跪在地上,头转了180度,背对着他们跪着头也被撞了过来盯着他们。
“老四。”
额头上写三的男人,也就是老三,平时就数他跟老四关系最好,看见老四如此惨状,面具之下满是刀疤的脸上出现了两道泪痕。
“死啊!我要你死啊。”
抡起拳头大吼着冲向赵霖。
赵霖直接一脚踹向即将冲来的老三的胸口,一阵骨裂声响起,老三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墙面上,落地后整个胸膛凹进去了一块。
整个人已经昏死了过去,嘴角不断有鲜血渗出。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大也不淡定了有些惊慌。
自己可以杀死老四老三,但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眼前这人的修为肯定高过自己。
他猜想自己和老二加起来可能都打不过面前这位。
“我就是一个路过的普通帅哥。”
老大强压心头怒火,换上一副很假的笑脸:“呵呵,那这位帅哥,你有事吗?”
“我没事啊,我就出来转悠,然后这俩小子就要杀了我,我还手你没意见吧?”
“没,呸,没意见。”
老大直接把嘴里的一颗金牙咬碎了,你杀我结拜兄弟还问我有没有意见?
当然,这些话他肯定不敢明面上说,活着最重要。
赵霖也没想到,额头上写一的家伙能无耻到这种地步,自己都把他把兄弟杀了,他连个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