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宋传启还高度评价了夜柏修一番:“看亲家公的容颜,应该可以推测出亲家公年轻时候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而且还是夜家长子,怎么就入不得你的眼?”
白澜梧觉得当着亲家公的面,说自己逃婚的话题略显尴尬,不愿意回答,可是宋传启态度坚决,希望听到她的回答,白澜梧想,这男人非要追问到底,什么心理啊?
白佩鸾擦掉眼角的水光,说:“姐夫,这事情有什么好追究的,爱情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讲,有没有缘分又不是看外表和家世,我姐就是看不上我家男人,只能说明月老牵错了红线。其实我也嫌弃我男人,晚上打呼声音可大了,跟拉锯一样。”
夜柏修:“!!!”
白佩鸾确定自己不会被休后,底气便上来了,瞪着夜柏修:“你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么?你晚上打呼声音本来就大,要不是我姐不愿意嫁给你,但是我们白家又必须要给您们家一个新娘子,我也不想代替我姐嫁给你的!”
夜柏修:冷静!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三十多年的夫妻!做男人就要大度一点!
不过,夜柏修同情的看了宋传启一眼后,说:“亲家母,你还是给我一句明白痛快话吧。我全身上下,哪里被你看不上,你竟然要逃婚?”
白佩鸾不满意了,继续瞪夜柏修:“你问什么问,你是看不上我么?”
夜柏修立刻哄白佩鸾:“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随口一问。”
“随口一问也不行,你若是看不上我,今天我们就去离婚!”
“好好,我不问,让亲家公问,让亲家公问。”夜柏修简直拿自己的老小妻子毫无办法。
白佩鸾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这话只能亲家公问,我看了网上的报道,亲家公可是S国的皇太子,比你身份高多了,我姐当然就看不上你了,你心里要有数,为什么看不上你,你心里到现在还没有数么?”
夜柏修不说话了,反正他看明白了,他说什么错什么,他只是替宋传启委屈。
宋传启确实觉得委屈,所有的浅笑背后,都藏着一颗受伤的心,只是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询问妻子这件事,为什么要逃婚?
他是非常有诚意到白家去求亲的。
白澜梧说:“其实也没什么,我有一个特别好的闺蜜喜欢亲家公,从十七岁就开始暗恋亲家公,那些年我看着闺蜜一颗芳心全都落在亲家公身上,结果家里给我安排婚事,让我嫁给亲家公,我该怎么面对闺蜜?推脱不掉婚事,只能逃了,不能为了男人失去至交好友。”
宋传启内心极度受伤:“所以,原来是至交好友更重要?”
“自然是至交好友更重要,那些年我得了自闭症,身边基本上没什么朋友,只有那么一个好朋友,我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失去她?何况她从十七岁开始就喜欢上亲家公,我是她陷入暗恋的见证者,我怎么能横插一杆?谁都可以嫁到夜家,唯独我不能……可惜,最终她那段年少时候的暗恋,还是无疾而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