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个方法确实有用,刚刚还失控的西君怀瞬间就双手搂住了白苏,想要加深这个吻,被白苏一巴掌给拍了过去。
“人都在呢!冷静下来了吗?他是我邻居家的叔叔,也算是你的长辈,你给我安分一点,有什么深仇大怨的,先冷静再说。”
白苏坐在他的床边,一手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坐了起来。
这霸气的姿势,让在场的男生看着都有几分羞耻。
西君怀的脸上带着几分满足,一手搂住她的腰。
多久了,多久没有嗅到她身上的气味,只要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才会让自己烦躁的心平静,她就是自己的药啊,根本就离不开她。
空间有一瞬间的尴尬,白苏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看向刘鑫铭。
“说吧,刘叔叔,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还在留恋白苏怀抱的西君怀神情一变,阴沉的看向站在原地一脸紧张的刘鑫铭。
嘴角讽刺:“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应该把那个贱人叫过来,让她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她应该会感觉到很高兴。”
刘鑫铭眉头一皱,“那是你母亲,你不应该这样称呼她!”
“我不应该这样称呼她,那我应该叫她什么?一个抛夫弃子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尊重!”
从他5岁开始,他就没有了母亲,在他的记忆中,那个女的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无论他怎么哀求,她连头都不回,让他独自跟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因为他日日借酒消愁,亲人们对他们指指点点,最后一个个远离,把他们当苍蝇一样嫌弃。
“她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就该在我出生的时候掐死我!”
他的情绪又开始失控,白苏立马搂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在了怀里。
有节奏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
“所以阿姨最后是跟着刘叔叔你离开了,她出轨了,生下了刘秋宏?”
刘鑫铭还没回答,旁边的刘秋宏就炸开了,他打死都不承认有一个哥哥,还是一个变态。
“你们开什么玩笑?白苏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母亲!”
“可是我也没有见过西君怀的母亲呀,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刘叔叔,你还是赶紧把这件事情说说吧,让我们猜来猜去,也不是办法。”
刘鑫铭浑浊的双眼充盈着泪花,把放在凳子上的小包裹拿了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拉开了拉链,捧着一个骨灰盒。
在场的人神情一变,西君怀认出了盒子上面那张照片上的人,黑白,跟他记忆中笑得特别温柔的女人重合。
他的喉咙好像有东西卡住了,微张着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神呆滞的盯着那个盒子。
“银花早就不在了,他在你10岁的时候,在你父亲的逼迫下身体越来越差,最后没撑住……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你撒谎,什么叫做我父亲逼迫她?就算是那也是她活该,谁让她出轨?谁让她离开我们!谁让她跟着你走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