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妹妹,战七七,如假包换的那种!”战烈无语的解释。
瞧常大帅那脸色,好像他经常整些姐姐妹妹在身边似得。
“战七七不是应该在京城吗?”
“这个……说来话长!”
战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战七七不止是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更是有了不该有的身手。
——
阳光折进花厅,常荣懒散的瘫坐在椅子里,哗啦啦的晃动着手里的白子。
“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我姐姐这次回来,十有八九是冲着你来的!”
战烈蛋疼皱眉:“我就不明白了,你姐姐是不是到底是看中我什么了?”
“你长得帅呗!”
“就冲我脸上的刀疤?”
“你脾气好!”
“好脾气的人能浴血沙场?”
“你……家世好!”
“被打压的都要灭门了,还家世好?”
“那你要我说什么?”
常荣坐直了身子,一脸的生无可恋。
“照你的说法,你是个一无是处的伤兵逃犯,她怎么就迷上你了呢?为了你,硬是逼着我爹退了方达的婚事,这才让姓方那老东西有机可趁,将方达扶成了方府的一柄利剑,还专门是针对我常府的剑!”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战烈从后门翻进了常府,浑身是伤的晕倒在常素衣的闺房门口。
从那以后,她就像是中了邪似得,对他一见钟情。
为了他,她以死相逼,逼着常大帅舍了老脸食言退亲。
可偏巧妾有意,郎无情。
战烈对常素衣,就像对妹妹一样,始终没有其他的意思。
眼看着常素衣为情所伤,常大帅只能将她送到姑姑所在奚云宗修炼,期望时间久了,她能忘了战烈。
可事实呢——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总是能以各种借口回家三百天。
这不仅让战烈头疼,也让常家人很无奈。
“我说烈哥,要不你就娶了我姐姐算了?!”
“啪!”
战烈黑子落下。
“常荣,我说过了,我战烈今生,绝不负红莲!其他的女人,与我而言,都是红粉骷髅!”
“你见过我姐那样美丽的骷髅?”
“骷髅都是一样的……”
常荣刚要反驳,眼睛遽然一亮,像打了鸡血似得的跳起来。
“这么说来,那个姑娘在你眼中,也是骷髅喽?”
花园的角门旁,一袭白衣倩影聘婷而立,长发飘飞,裙裾翩然。
“哗啦啦”
常荣将手里的白子扔上棋盘,自认为帅气的理了理发髻。
“既然是骷髅,那我告诉你,这姑娘我看中了,别和我抢,也别拆我的台!”
飞身越过几道花圃,他潇洒的落在姑娘身后。
“姑娘,你怎么在我家花园……”
“……我……来摘几朵花……”
“姑娘是我姐姐的朋友吧?我怎么从没见过呢?没想到,我凉山庭还有这么绝色的美人……”
常荣轻佻的挑起姑娘长发,在鼻前一扫而过,陶醉的闭起双眸。
“三千青丝,为谁点墨成痴,未请教姑娘芳名……”
“……战七七……”
“……”
常荣双手一抖,长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