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里,战七七将剪下的花枝仔细修剪后,插进了花瓶中。
眼角的余光处,一道火光在院墙外一闪而过,紧接着传来猫叫的声音。
她微微蹙眉,捏着一枝花枝跃上墙头。
“啪!”
花枝抽在墙下人的背上。
“你这是怎么叫的?”
被抽的人炸毛般跳起来:“小姐,是你说的,今夜子时,后院墙角,明火为信,猫叫为号……”
“我是让你学猫叫,但是是正常的猫叫,不是叫春……”
“哈哈……”
角落里,传来秉合不厚道的笑声。
莽子羞的满脸通红:“小姐……”
叫春?!
被姑娘家说自己的猫叫像叫春,已经够臊人。
说这话的人还是自家小姐,就更无地自容了!
好在现在是晚上,莽子又是糙黑的皮肤,脸色大变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战七七旋身落下,三个人缩进角落。
“我让你们俩查的事情,可查出什么了?”
“一点点……方府囚牢丢了犯人的事,是真的,而且据说没人知道那几个犯人的身份,只知道他们是重刑犯,厚枷重锁不说,还又挑断了手筋脚筋,割去了舌头,所以就更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战七七若有所思的挥舞着花枝:“能被处以这种极刑的,若非是犯了叛国重罪,就是与方家有着深仇大恨!”
“可要是深仇大恨,方家为什么不杀了他们?杀人多解恨啊!”莽子手起刀落的挥展,一脸爽歪歪。
“杀人不过头点地,痛苦一下就过去了,这种生不如死的绝望,才最致命!”战七七的脸上掠过一抹异色。
受了这么重的刑罚还能活下来,除去犯人本身的求生欲之外,外界所用的医药手段占有九成的作用。
也就是说,那位方大帅在折磨这些人的同时,也用尽手段保下了他们的性命。
“不对啊,小姐……你怎么换了一身女子的装扮!?”
秉合后知后觉,终于发现战七七的不对,脸色大变。
“小姐,是不是那个姓常的发现了你的身份,要对你……图谋不轨?”
“不至于吧?”莽子倒吸一口凉气,呐呐的看向战七七:“常大帅和咱家大帅交情不浅,常荣应该不敢对咱小姐怎么样!”
“笨呐你?!小姐现在是隐姓埋名,常荣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
更何况,现在的战七七还是恢复了绝色倾城的真容。
这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她,估计都得心猿意马。
“小姐,要不咱们不玩了,回去吧……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们俩就算捧着人头也没用啊!”莽子可怜兮兮的星星眼,无助的拽着战七七的衣袖。
他不是装的!
而是真的害怕!
战七七一个姑娘家,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还又隐姓埋名。
这万一真的出点什么事,他们俩万死难辞其咎。
战七七白眼,挣开衣袖:“说什么呢?你家小姐我是那么没用的人?”
“不是……我不是说小姐会出事,而是说万一……”
“万一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