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房间,厚重的帷幔,遮不住旖旎。宁少川紧咬着唇,潇衍文太会了,逼的他忍不住发出了婉转甜腻之声。
半晌,宁少川一声长长的旖旎之声后,潇衍文抬起头,又往上压住了宁少川。
“玄知我都吃不完我的,你的我可都吃完了。”说完在宁少川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宁少川刚经历了情事,脸上和眼尾都是带着潮红,潇衍文这么一说,脸更红了。低低的说了一句:“你比我大那么多。”
这句说的潇衍文兴奋道:“那玄知喜欢吗?”
宁少川点点头,潇衍文贴在他耳边道:“那玄知也帮我一次,像昨天上午在你在案桌下那般如何?”
宁少川忙道:“不行,你昨天太孟浪,我嗓子还疼,今天不行,再来一次,明天我就说不出话了。”
潇衍文就这么直白的被宁少川夸厉害,脸上也掀起一抹红晕,动情的吻在宁少川脖颈上落下密集的吻。
宁少川被一波接一波的热浪,灼的嘤咛不止,潇衍文的热情,潇衍文的力量都让他欲罢不能。
潇衍文为宁少川清理干净时,他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睡吧,今晚就只有一次,明天会很忙。”
宁少川心里腹诽着,〖说的一次很少似的,那么长时间!〗
还没问明天要忙什么就困的睡了过去。
翌日,大雪还在下。宁少川站在廊下看着在扫雪的小厮们,心里开始担忧。
这样下雪,怕是要有雪灾了。
路上积雪太厚,皇上拨了南衙禁军负责主要马路上积雪清理。北衙除了辅助皇宫,另外负责北大街道路积雪清扫。
皇上又下令朝廷官员不论官阶大小,都要负责自扫门前雪。而官员不论文官武官都要随着禁军一起清理街道上的积雪。
宁少川领着千位营的禁军在东大街铲雪。很巧的是东大街分到与宁少川一起铲雪的官员都是御史台的同僚。
一天一夜的大雪,积雪已经到膝盖的位置。此刻还在下,天空苍茫一片,天都也覆盖在一片雪白之中。
积雪很厚,禁军平日里训练,一铲子就铲到底,直接翻到道路两边堆起来。
文官平日里都是握笔的,铲这么厚的雪。不到一个时辰就累的要铲几铲子歇会,如此到了中午,已经累的话都不想说。冻的双手通红,鼻子、耳朵、脸颊也冻的通红。
中午用饭也是专门有人负责,两个馒头,一份荤加素的菜,再有一个热汤。
宁少川随着大家赶快用了午膳,又紧锣密鼓的继续铲雪。
雪一直没停过,上午才清理出来的路面,又积上了一层雪。人也是,铲一会雪就得抖一抖身上的雪。
午后崇源帝又官府通知百姓,尽力清扫房顶积雪,防止坍塌。
申时,太子领着北衙禁军到了东大街,“宁大人,本宫来帮你!你让御史台手无缚鸡之力的都回去吧!”
宁少川握着铁铲,看着太子风风火火的带着人加入了铲雪队伍。
“太子殿下,你们不在北大街清扫了?”所有人都在忙,宁少川也忘了行礼,被太子的反常行为给惊着了。
太子立刻上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少川,“宁大人,北衙已经都清理完一遍了。你们南衙负责的多,本宫主动跟父皇请求来帮你们!”
宁少川这会冻的脸色红扑扑的,嘴唇冻的更是红的发艳,太子盯着宁少川的唇,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唇。
宁少川眼神一冷,太子这个动作太恶心了!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不对,不能骂自己,果然本性难移!
“那太子殿下就尽快吧!”宁少川说完便不再理会太子。
有了北衙的加入,速度快了很多。
宁少川见御史台的同僚已经精疲力尽,御史中丞也是如此。
“中丞大人,眼下有了北衙加入,还有不到半个时辰这一遍就能铲完,要不您和各位同僚早点回去歇息,雪这样下,怕是明日还得有一天辛苦。”
御史中丞看了一眼精疲力尽的文官们,又看看还动作麻利的禁军。
“少川,还是你体恤大家,论体力我们是比不过禁军。”
宁少川客气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御史台能得皇上如此信任是中丞大人领导有方。您回去休息,这里马上就结束了。”
御史中丞拍了拍宁少川肩膀道:“那就辛苦禁军兄弟了!”
宁少川送走了御史台同僚,剩下的都是能干活的,在天黑前终于把第一遍清理完了。
“宁大人,坐本宫的马车。暖和些。”临回宫前,太子热情邀请宁少川搭他的马车回宫。
呵!他才不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变态要做什么。
禁军已经把宁少川的马牵来,宁少川利索的跨上了马。
高声道:“多谢太子殿下美意,下官要赶着回去复命。兄弟们!回宫!”
宁少川策马向皇宫那边而去。太子坐站在马车旁,宁少川身着白衣,穿着白色披风。宁少川策马那一刻柔美又带着狂野的瞬间,深深触动了太子的心,他就这样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宁少川的马在尽头转弯不见。
而后有些落寞的上了马车。马车里,太子的眼神变得阴郁,表情也逐渐狰狞起来。
太子紧握着拳头,狠声道:“什么好的都是你的,凭什么!现在连宁少川你也要同本宫抢!”
晚膳时,赵叔进来送冻疮膏。
“赵叔,今晚热水不用多烧。”潇衍文接过冻疮膏,嘱咐道。
赵叔顿了一下,随即明了。
“是,少爷,我就在外边,您有事再叫我。”赵叔说完就识趣的退下了。
”今夜若是还这样下,明天怕是雪要更厚了。”宁少川说完,喝了两口燕窝微山鸡汤,中午的饭要不是吃的快都凉了,这会喝点热乎的,心里也感觉暖和过来了。
“明日再说,今天你太累了,一会早点沐浴。”潇衍文又夹菜喂宁少川。
宁少川散着顺滑的长发,坐在床边伸着手,由着潇衍文给他涂冻疮膏。
“不预防着点,要是在冻着了就要长冻疮了。”
“六哥哥很有经验。”宁少川垂眸看着认真在涂药膏的潇衍文。
“以前在大漠的时候冻出来的经验。”
宁少川没说话,看着潇衍文心里心疼。他虽是皇子,却多少年在战场上厮杀刀口舔血过来的。
〖潇衍文,我好心疼你,怎么办?这样的你,我怎能不爱?〗
潇衍文抬起头,在宁少川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又添了一下唇道:“玄知的唇很甜,若是说情话该有多甜。”
宁少川像是被蛊惑一般:“潇衍文,我好心疼你,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