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吓的跪在地上,还妄图狡辩:“皇上,臣妾不知宁大人好好的为何会如此!但齐王妄图谋杀太子,太子的伤就是证据!”
“毒妇!闭嘴!”崇源帝见皇后还在狡辩,心里火气更大。
潇衍文压抑着怒火,“毒妇,你与太子合谋,把玄知招到殿里对他下了媚药,再纵容太子对他预谋不轨!若不是本王来的及时,今日这大庸朝就要出了逆天丑闻了!”
崇源帝知道,太子三番五次意图对宁玄知预谋不轨。前些日子宁少川在齐王府被掳走,虽然没有证据,但八成也是太子所为。
上次没成功,这次居然敢在他的后宫对他的大臣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皇后不但不阻止太子,还如此纵容太子,怎配为国母!他忍了很久,今日不想再忍了。
“宣孤口谕,皇后德不配位,纵容太子行凶,废除皇后之位!降为妃位!即日起由云妃协理后宫大小事宜。”
云妃没想到今日皇上居然就废了皇后。皇上既然点了她协理后宫,白给的权利不要白不要。
她正准备领旨,潇衍文开口了。
“父皇,今日不可废后!”潇衍文看着崇源帝。
若是废后,前朝必然也知道今日玄知差点被辱之事,他日后在大庸少不得要被前朝非议。日后又有多少登徒子会打上他的主意。
云妃一听潇衍文阻止,立刻就想明白的其中的关窍。
“皇上,今日之事不宜外传,宁大人差点被害,若再传出去今日之事,只怕日后宁大人在朝堂……”云妃没再继续说,说到这里就够了,崇源帝又不傻。
“皇上,您不能废了臣妾,朝臣不会同意的!皇上!”
皇后哭着跪行到崇源帝脚边,地上破碎的茶盏的割破了皇后的膝盖,她也顾不得疼了。
她不能丢了后位,如若没有了后位,她怎么帮太子上位。
崇源帝冷冷看了一眼皇后,今日这个丑闻若是传了出去不仅宁少川会受非议,皇家的颜面也受损。
崇源帝根本不给皇后祈求的机会,“剥夺皇后管理六宫的权利,收回凤印。即日起由云妃协理六宫事宜。看好皇后娘娘没有孤的懿旨,不准放皇后出来!”
是变相的幽禁了皇后,太子见皇后被拉出去后,开始慌神了。
连忙跪着求崇源帝收回口谕。
崇源帝踹了一脚太子,他此刻很想废了太子,但也深知现在还不是时候。
“送太子会宫,没有孤的懿旨,不得出。”
解决好皇后与太子,潇衍文便也不做停留,内里压制只是暂时的。
“父皇,儿臣先带玄知回府解毒。”潇衍文一把横抱起宁少川。
宁少川虚靠在潇衍文颈窝,他已经极力压制了,这个时候潇衍文的任何触碰对他来说都如洪水猛兽一般,随时会冲毁他残存的清醒与理智。
崇源帝见宁少川这样,便开口道:“宫里有太医。”
“父皇,不用了,儿臣府内有一名解毒神医在。儿臣先告退。”
崇源帝看着潇衍文抱着宁少川出了正殿。
他总觉得衍文对宁少川太过于亲密了,男人之间的背着不是才更合适吗?
潇衍文抱着宁少川快步向宫门口走去,才走出几步,夜熬就赶着马车过来了。
潇衍文抱着宁少川进了马车,一坐下,宁少川就像失了控一把搂着潇衍文就吻了上去。
“六哥哥,我……好难受。”宁少川急切的吻乱吻着潇衍文,仅存的理智就要被摧毁。
“玄知,乖乖再忍耐一下,到了王府再给你好不好?”
潇衍文抱着宁少川,手隔着衣服安抚着他。突然的安抚更像是致命的撩拨,宁少川轻喘出声音下一刻被潇衍文堵住了双唇。
这还在大街上,发出的声音很容易被有功夫的人听见,只需再忍耐少许就到了王府。
虽然皇宫到王府距离比较近,但这一路上潇衍文累的够呛。
他要制止宁少川胡乱的拉扯自己的衣服,又要用手帮着他疏解)还要防止他发出的声音太大。
马车停靠在西厢房那边的侧门,潇衍文来不及抱着宁少川回卧房,就近进了西厢房。
夜影一把拽住向前冲的弦五。
弦五疑惑的看着夜影:“夜影哥哥,你干嘛拦着我,你没看主子受了内伤那么难受,我要去他身旁守着才安心!”
弦五挣脱夜影的手,又要进院子里。却又被夜影抓住。
夜影黑脸的看着弦五:“有主子在,主子会帮宁大人治疗内伤的。我们都不用去。”
弦五:“夜影哥哥,你确定吗?殿下会治内伤?”
夜影:“我抱着主子能治好宁大人,你先去上个药,你这脸上脖子上都是伤。夜风带他下去,”
夜风上前不由分说的,夹起弦五的腰就走。
夜影叹了口气,然后像跟桩似的守在院子门口。
这头,潇衍文抱着宁少川才放到了床上。
宁少川就一把抓住潇衍文的衣领带着他滚在床上,翻身把他也在身下。
边吻着他的双唇,边开始扯潇衍文的衣服。
潇衍文知道他现在急切的需要他,很配合的去了两人的衣物。
宁少川抱着潇衍文,手急切的抚摸上他的后背,顺着脊骨而下……
潇衍文眼神一怔,握住宁少川不安的手。
压住他,附在耳边,一字一句道:“玄知,位置不能换。别害怕,六哥哥先帮你疏解。”
“六哥哥……”宁少川难耐的扭动着,脸颊与眼尾一片潮红,眼角已经有了晶莹的泪滴。
潇衍文看的心潮起伏又心疼至极,俯身低下了头。
宁少川大声的呻吟出声,带着甜腻和急切的哀求,一声接一声,婉转不歇。
听的潇衍文压抑着情潮,慢慢的疏导,加重了吮吸的力道。
半晌,宁少川长长的一声舒展,瞬间无力的瘫在床上。
潇衍文拉起了宁少川,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按着他的后脑吻了下去,
宁少川迷迷糊糊不等潇衍文张口,他的软舌就探了进来,唇齿相贴,连同口里的东西都被掠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