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哥,你相信有人的魂魄能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吗?”
宁少川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放在潇衍文心口的手又不自觉的想要握紧。
却在要握紧之前,被潇衍文的手握住。
“我信。”潇衍文眼神坚定且温柔的看着他。
宁少川深吸口气,“若我说,我是带着前世记忆的魂魄,穿到了花宝媛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呢!”
说完后,宁少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潇衍文,连大气都不敢出,心跳也快了起来。
看着他紧张的脸都一些红的样子,潇衍文轻声细语的开口,“玄知,感觉我的心跳了吗?它没跳的很快,我信你的话,但不会把你视为异类。”
“反而我觉得气运好,遇到了这么稀罕的玄知,我真的很高兴啊!”
宁少川看着潇衍文眼里带着笑意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惊惧诧异,顿时觉得虚惊一场。
“你就一点不诧异,或者害怕吗?”
“没有,不过倒是有些好奇。”潇衍文笑的越来越开心了。他的玄知终于愿意把藏在心里最深的秘密告诉他了。
这个秘密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你,好奇什么?”宁少川被他笑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比如,玄知前世是如何的,前世你的名字。”他想了解宁少川的一切,包括前世。
宁少川靠近潇衍文怀里,回忆起了很久的前世。
“前世,我生活的世界很自由,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我是吃百家饭加孤儿院长大的。”
潇衍文听的心里溢起了酸涩之意,玄知前世也是没有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
“那时候,我最开心的事就是每天能吃饱肚子。我很喜欢读书,从小我就知道,我好好读书长大后就能赚钱吃饱饭了。”
“我就把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来读书,几乎没有出去玩乐过,也因为没有钱。在十八岁那年,我考上了最好的大学。”
“可是,我录取通知才拿到手的那天,就出了意外死了。”
“玄知!以后这些苦难都不会再有了。”潇衍文的声音带了些沙哑,和颤音。
宁少川抬头才发现潇衍文哭了。
他很心疼宁少川的经历,前世过得那么清贫刻苦,一招得中,却又意外没了性命。
这一世他一出生就没有了父母,被护送到花宝媛手里,也是过得艰辛。后来在静岚山一呆就是十几年,除了读书就是刻苦练武功,还要被病痛折磨。
他的玄知过得太苦了,这一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一定要把他身上的毒解了。
他要把这天下他想要的都捧到他面前,不让他受苦。
宁少川手忙脚乱的给潇衍文擦眼泪,又安慰道:“六哥哥,现在很幸福,或许我经历的这些,就是为了遇到这么好的你。”
“你别难过,我,我现在真的很好。”
宁少川见擦眼泪没有用,也学着潇衍文安慰他一样,去吻掉脸上的泪。
吻着吻着,就把某人撩了起来。
潇衍文推开了宁少川,现在没有苗青青了,他不能再像之前那般纵容了,得为玄知的身体考虑。
“我去冲个凉!”潇衍文狼狈的冲到浴房去了。
宁少川以为他要去沐浴了,才与他一起再接着做没有做完的事。
也心里雀跃了下了床。他也被亲的想要更多。
潇衍文冷静后穿好了里衣出来,就见宁少川穿着之前买的那件红裙,坐在床沿。
见他来了,起身到身前拉住他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随意垂在两侧的墨发,露着锁骨一片的红裙,再有这张绝美的容颜,以及那双正勾着的他的带着风情的眸子。
潇衍文刚静下去的心,腾的一下,只被宁少川看了一眼,那股潮热就燃了起来。
“六哥哥,我们许久没去西厢房了,今夜让你锁我好不好?”宁少川痴痴的笑着看了他一眼,不等他反应就拉着他出了房门。
潇衍文想拒绝,但此刻他只觉喉咙像是被那股热潮堵住一般,开不了口,身体本能的就跟着去了。
廊下穿过书房就到了西厢房,宁少川推开了门,把潇衍文勾了进去。
“那不……”
屋顶上,探出头的夜影与夜熬同时伸手捂住了探出头的弦五的嘴。
待西厢房的门关好以后,二人才松了手,又在屋顶上坐好。
弦五缓了一会才从震惊中缓过来,“不是说那裙子是殿下穿的吗?怎么是我主子穿了?”
夜熬:“那是爱侣之间的闺房之乐。”
弦五:“那主子与殿下大晚上的玩什么乐,要去西厢房?那里有什么好玩的?我也想去看看。”
夜影:“你若是不怕被主子赶出去,就大胆去看。”
弦五立马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保证打死也不去!”
黑暗里,夜影忍不住嘴角微翘,他已经找到了一招制服弦五的方法了。
屋子中央的铁链,一阵阵的轻微抖动着。
潇衍文仰头看着红裙半挂在宁少川的肩上,下巴微微扬着,喉结也那么诱人,脖子上莹润通透的双龙玉佩,随着他身体的颤动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视觉的盛宴激的潇衍文呼吸又重了几分,铁链的响声频率越来越快,他深深的吸了一下,须臾之间,铁链停止响声。
潇衍文起身,抚摸上宁少川带着情潮的脸颊,俯身吻了上去,唇舌的摩擦,互探,分享都是缱绻的爱意与眷恋。
火红的裙摆被从后撩起,甜甜黏黏的的嗯啊之声,与一下一下的铁链的声音了西厢房里最动听的乐曲,也是潇衍文心里最动听的声音。
…………
最后,潇衍文抱着穿着红裙的宁少川回了卧房。
夏日夜里也会有些热,西厢房未加冰块。宁少川这一日太累了,夜里一定要休息好才行。
潇衍文的心里很是煎熬,他恨不能日日与宁少川做尽风月之事。眼下他的身体该如何,天下之大,能不能找到苗青青师叔,这一切都未可知。
屋顶上的弦五又开始担心起来:“主子方才像是晕了过去?”
“要不我下去问问主子什么情况。”
夜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