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修:“你怎么知道是传送阵的?”
敖泽给他看了阮姝画的那个阵图。
孔修瞳孔睁大:“还真是传送阵,等等怎么和我认识的传送阵好像有点出入。”
此刻的孔修整个人都扒拉在投屏前了,他那张艳丽好看的脸也放大了许多。
不过并不影响他的颜值。
“那几个地方做过修改,不对,这个传送阵比我们家族里学习的要更完整一些。”
他双目放光:“是谁画的?!”
敖泽:…………
表情有点复杂的看向了阮姝。
阮姝的眼神非常无辜,她不知道啊,只是画到后面,上辈子只看过一眼的那个阵图就越清晰了起来,然后画的时候就跟着记忆中的那个阵图画的。
没想到……竟然还不一样的。
孔修还在急切的追问:“能画出这么完美的传送阵,而且把其中的几个缺点都补上了,这一定是位阵法大师,还有我不知道的阵法大师吗?敖泽是谁你快给我介绍介绍!”
孔修表现得相当热切,甚至都想要直接来找他亲自去会会那位‘大师’了。
敖泽也没说是谁画的:“没时间了我们要去找人,只是告诉你一声看看能不能弄清楚这阵法是谁弄的,我们可能会顺着查下去。”
孔修勉强冷静了下来:“知道了,我会排查家族中人,和虫族勾结这种人我们可不敢要。”
其实孔修自己也怀疑是不是他们内部出现了叛徒,毕竟一个家族一旦大了,那里面什么牛鬼蛇神都能冒出来。
“那个阵法师……”
“等回来再说。”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阮姝想要说的话才到嘴边,就没了。
阮姝:…………
敖泽看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怎么了?”
阮姝声音弱弱的说:“我,我只知道这个阵法是怎么画的,但是该怎么布置用什么材料,我都不知道啊qAq”
敖泽:…………
其他人也:…………
感情是个理论小大师呢。
其实认真计较的话,阮姝理论大师都算不上。
那本阵法书她真的只是看了一眼,阵法结构非常复杂,很多都是模糊的。
她上辈子的记忆可没现在好。
而且就算上辈子她也过目不忘,但这阵法太复杂了,过目不忘也不能完完全全的记住那么多阵图。
甚至于这个传送阵,她刚开始也只记得一些模糊的形状轮廓,但是随着这个传送阵原本的痕迹一点点的画出来,记忆中的那个阵图才逐渐清晰了起来。
她根本就没学过这个,所以更不要说布置阵法了。
没办法,敖泽只能又找了孔修。
孔修本就对绘制那传送阵的人感兴趣,因此很快就答应会过来了。
不过最快也得三天的时间才能赶过来。
所以在这三天时间内,阮姝也在研究阵法,但她终究只看过一本书,研究一天都没弄明白。
最后又去捣鼓丹药了。
主星那边的情况大家都关注着,知道布罗斯竟然将傀儡虫带到主星,整个第一军团都成为傀儡虫的寄宿体之后,所有人都愤怒了。
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元帅的位置!
好在,布罗斯的一切阴谋都被粉碎,他也被陛下抓了。
但因为他的野心和贪婪造成的巨大损失,那些无辜的星兽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布罗斯,将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桩上!谁也别想洗白!
三天后,孔修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要不是敖泽一直催促他还真不一定在这短短三天的时间就到了。
那么着急跟赶着去投胎似的。
孔修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因此来的时候都是穿着一身华丽的大红色中式衣服,头发上还带着精致漂亮的发饰。
这一看就是个特别精致的男孩呢。
来到这里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照镜子整理仪容,然后才提出想要看看那个画出传送阵的人。
然后阮姝就被带到了他面前。
孔修:“…………”
“你跟我开玩笑呢!”
他的嗓门都提高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那还没自己腿长的小家伙。
“敖泽我跟你说认真的可没心情和你开玩笑的啊?!”
敖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也没和你开玩笑。”
孔修:“!!!”
“这不可能,她这么小一只,怎么看着都不像是能画出那么复杂的阵法的样子。”
敖泽:“是不是你看她画一下不就知道了。”
那个传送阵的图形很复杂,即便是之前画过的,再画的时候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画的不能缺胳膊少腿儿了,所以一般都是跟着原本的图案边看边画。
不过阮姝不需要,因为她发现自己画了一遍之后,再画的时候那传送阵的图形就已经在自己脑子里出现了。
拿着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阮姝不假思索的画了起来,且比上次画得快多了。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将本子递出去。
“给你。”
孔修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这么快?
但还是拿过来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然后对那小孩儿更加刮目相看了。
“小朋友是有家学渊源的吧?”
不过除了他们孔家竟然还有其他阵法家族吗?但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会是谁。
阮姝摇摇头。
孔修:“那你这传送阵是谁教你的?”
而且他也去看了那传送阵,以整个村庄和周围的山脉作为传送阵,这不仔细点根本看不出来。
还是在他属于精通阵法的情况下,不然让他们不知道阵法的人去查,查多久都查不出来。
一个是因为阵法太大,有些都衍生到森林里面去了,另一个就是这阵法很多还是利用了地形,和种植挖掉一些树,放石头等等这些不起眼也不会让人怀疑的东西,没学过这个谁又能看出那是个传送阵呢?
阮姝:“我,我自己看出来的。”
听到她的话,正在喝茶的孔修一口茶就给喷了出来。
“噗……”
“你刚才说什么?”
孔修有些错愕的看着阮姝。
小家伙被他看得稍微紧张了几分,但软糯的小声音也稳稳地再回答了一遍。
“我自己看出来的,就是跟着那些痕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