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南听言疑惑道:“欧阳姑娘,这种事情你也有办法?”
她和梦无尘两人的确都医术高明,以前竹南还只是听说可昨个经过他自己的亲身验证。竹南发现上官祂儿的医术真不是吹的。
但蒋顺熙可是个十分固执的之人,而且此事她如何能帮上忙?
和竹南的疑惑不同,梦无尘抬眸看了上官祂儿一眼,“难道你想要用巫蛊之术?”
竹南听言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同时不免对她究竟要如何办感到十分好奇。
上官祂儿则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嗯,我的确打算如此。”随后她又详细的解释道:“巫蛊之术其中有一个便是可以让人暂时失忆,忘记一些事情所以我想让华夏太子先登上大位。以后再说关于太子妃的事情。”
事有轻重缓急就现在而言,快些登上大位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这个,怕是不太妥当吧。”想了想竹南道:“等太子殿下记得一切后,他定会将我们生吞活剥了。”
竹南这话是有些夸张的成分,但事实上也差不了多少。
梦无尘本能的摸了摸脖子面色白了白,“飞雪,我也觉得这法子不靠谱,而且你最多也就能让殿下失忆几天而已。”
想着几天后他们就要面对的雷霆之怒,梦无尘觉得身子都凉了半截。
“我也有办法可以让他永远记不起鲁月婷,只是你们觉得这样做更好一点?”上官祂儿看了看这平时很是厉害,现在却如此怂的两个人嗤笑道。
如果说先前上官祂儿的提议是稍有不妥,那现在这个就是非常不妥。两者相比较之下孰高孰低一眼就见了分晓。
犹豫半响梦无尘勉强开了口,“那要不还是就听飞雪的吧,皇宫形势瞬息万变实在不能耽搁了。”
竹南咽了咽口水,“那梦神医到时候殿下怪罪起来,你可得多帮我担待着点。”
这种事情他一个人真的顶不住。
“竹南,这个我也有自己的过要背怎么可能还帮你担待……”对此梦无尘也很是无奈的说道。
显然他俩都太了解蒋顺熙的个性,更明白鲁月婷对他的重要性。
上官祂儿见他俩这怂得不能再怂的模样,很是无语道:“好啦,男子汉大丈夫的敢作敢当,何况就目前的情况而已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你俩就不要这样畏手畏脚了,当真出了什么祸事大不了我们一块承担好了。”
总归她是操作之人难道还能脱得了干系。
“多谢欧阳姑娘仗义相助,请吧。”听到这话竹南如获大赦,随后竟还伸了伸手示意上官祂儿动手吧。
见此情况上官祂儿微微一怔,转头看向梦无尘。不曾想后者也是一脸笑容可掬,“飞雪,有你这话我便放心多了。今日你的大恩大德我定会铭记于心的。”
不是他俩这是干啥呢?
上官祂儿瞧着他俩这模样,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原本很是干脆的心情也随之一去不复返。
“等等,你们这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吧?”上官祂儿疑惑的问道。
她怎么忽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呢。
“欧阳姑娘,你这是哪里的话。你既是我们的恩人又是梦神医的未来的夫人。于情于理我们都不会陷害你的,更不要说什么阴谋构陷了。”竹南赶忙澄清道。
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做,不可能绝不可能。
见状梦无尘也说道:“是啊,飞雪你想太多了我们不会如此的。难道你不相信竹南连我也不相信吗?”
这叫什么话竹南听言很是无语,随即转头看了梦无尘一眼。
后者面对那犀利的眼神却视若无睹,反而是继续一脸笑容满满的望向上官祂儿。以至于让上官祂儿想要发怒都不好意思了。
“可是你们这表情也太奇怪了点。”缓了缓上官祂儿有些抱怨的说道。
有句话说的好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而他俩这表情就很好的诠释了这句话的意思。
“飞雪,你不了解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于殿下来说我们这样做确实不地道。”梦无尘出言解释道。
有些事情吧,不知道的内情的人觉得没什么。
可是当知道这其中内幕的人便明白,事情绝非她所看到的这般简单。
听了他们的话,再看了看他们。最终上官祂儿点了点头说道,“罢了,终归你们与华夏太子的事情我就不多掺和了。总之错错对对我们都必须这么做。”
事急从权他们实在没得选择。
“是,所以欧阳姑娘我们开始吧。”这话当然不是梦无尘说的,而是一旁的竹南出言。
决定他们也已经这么决定了,这锅该背的不该背的他也已经背了。既然事已至此那便只好如此了。
上官祂儿闻言也没有再多耽搁,而是点了点头道:“你们都站在一边去吧。”
三日后,华夏帝王忽然驾崩太子殿下蒋顺熙正式继位成为华夏新帝。随后丞相李恒因为年迈体弱最终觉得携子李轩峰解甲归田。
而原本的御前统领萧将军,也晋升成为一品军侯。正式接管鲁璟所留下的鲁家军,而他原先的位置也交由竹南负责。
先帝忽然崩世新帝继位,原本朝中还是有些闲言碎语。可在蒋顺熙雷霆手段的镇压之下,一切最终归于平淡只是当内臣议论道册立皇后一事的时候。
新帝蒋顺熙忽然面色大变,最终竟然勃然大怒甩袖而去让一众朝臣都有些摸不着北。
皇宫内殿。
竹南和梦无尘二人听完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可即便如此两人看见蒋顺熙,一脸的愤然时。还是知道大概对方已经想起了一切,就在他们准备负荆请罪的时候。
不想上官祂儿却忽然出现道:“华夏皇帝,你若是要怪的话就怪我好了,此事与他们二人没有关系下手的人也是我。梦无尘他并没有这个本事做此事。”
“上官祂儿!你还敢出现在朕的面前。”蒋顺熙眼睛里的寒光变成两把利剑,向她直刺过来。
“有何不敢!”上官祂儿直言道:“华夏皇帝,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而且倘若你当真要惩罚我们,我只能说一句你这是在过河拆桥。”
她这话一出梦无尘和竹南,两人面面相窥互看一眼后皆是齐齐下跪。梦无尘更是当即出言阻拦道:“飞雪,休要胡言乱语。”
这丫头当真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懂得稍微避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