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猿山主的口信到了。」
令主看着夜主:「终究还是本座太自负了,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的这么复杂。原本本座以为,这东海之中的所有一切本座都了如指掌,寻找狐族的踪迹也必然是轻而易举,却没有想到最终却丢了这么大的人。」
「什么口信」
比起令主的感慨,夜主现在更关心的却是金猿山主到底传来的是什么口信。
现在这种时候,夜主已经完全被金猿山主折服。
甚至一直以来,连夜主自已也没有想到,战场的事情竟然还可以那样安排。甚至金猿山主的许多做法,都已经让夜主有了一种全新的认知。
许多战略战术上的配合,夜主更是自叹不如。
如今有了金猿山主的消息,夜主却是十分急切。
「金猿山主传来口信说,不日将亲自前来,观看一下东海的进展情况。」令主一脸的无奈:「本座也没有想到,面对狐族的布局竟是这样的局面。金猿山主一来,那么本座这脸可是就丢大了,当日可是当着他的面信誓旦旦的开口,如今,,,,,,」
「你怕丢人」
夜主一脸错愕的看着令主,一时之间竟是根本不知道到底应当说什么好了。
战场上的情况本就瞬息万变,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这个时候令主关心的并不是金猿山主来做什么,而是自已丢人的事情。
难道,这家伙真的就只关心了自已的那一
亩三分地不成
「本座倒不是怕丢人,毕竟在金猿山主的面前丢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令主一声苦笑:「只是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未免让人有些唏嘘。东海一脉也算是曾经称霸一方,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夜主终是一声苦笑,却并没有说话。
对于令主的担心,夜主多少还是能理解的,毕竟这件事情的情况的确十分复杂。
在一开始金猿山主让他们前来东海的时候,他们自已都压根没有太当回事儿。可是现在经过多日的变数,却让他们已经彻底改变了看法。
从某些方面来说,金猿山主的安排,才是最为正确的。
「现在,我们明知道狐族在东海有布局,可是始终都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令主一声长叹:「本座感觉我们现在就像是一群傻子,明明知道东海有问题,可是却根本找不到问题所在。」
夜主脸色不由一黑。
傻子
你们才是傻子,这关本座什么事
本来到东海来,就是为了帮你们东海当援军来的,万一要是东海抵挡不住的时候我才上的。怎么你们变成了傻子,连带着本座也是要被牵连其中
更何况,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金猿山主这个时候到东海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
雷隐山的情况其实比东海更加复杂紧张,按理来说这个时候金猿山主是绝对不可以离开雷隐
山的。可是偏偏这样的情况之下,金猿山主却反其道而行,居然还要在这关键的时刻前来雷隐山,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到底这是对他们有多么的不放心,才会在这个时候如此冐险
「或许,是金猿山主发现了什么异常,才会在这个时候到来」夜主一脸的无语:「按理来说,这东海的一切没有任何生灵会比你更加熟悉,那怕是金猿山主也绝对不可能。连你都找不到任何异常,更别说金猿山主一个外人了。」
令主的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如果自已要是知道金猿山主到底是什么原因的
话,自已现在也不用这么无语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
夜主终是一声苦笑:「怎么说我们也都是一方霸主,也曾是叱咤风云的至强者,难不成真的要等到金猿山主到来之后,才能有所动作不成」
「依你之见,现在又当如何」
现在这种时候,令主却是实在有些不知所措了。
毕竟,以前可是从来都不曾遇到过这种事情的。
「在金猿山主到来之前,我们还是继续搜寻便是。」夜主一声苦笑:「本座带来的夜族将士,也会加入东海将士的阵营。不管每一寸地方,都必须要全部将其搜寻一便。你我也亲自出动,去查一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你我亲自出动」
「狐族如果真的在东海布局多年,只怕也是十分相谨慎,很有可能在某些不知名的
角落里布下了某些结界。」夜主一声长叹:「那些将士们就算是真的将东海全部翻过来,也未必能发现那些结界,毕竟他们的修为不够,根本接触不到结界这种东西。」
「你怎么不早说」
「本座,,,,,,」
夜主目瞪口呆的有看着令主,一时之间却是不由有些无语了。
自已也是看到令主百感交急,这个时候才说出了自已的担心,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自已也不能随意开口是不
明明自已是一番好心,现在怎么好像是自已犯了什么过错似的,居然要被有令主质问
「如果真找到狐族的踪迹,你就是我们狐族的大功臣。」令主一声大笑:「到时候我这东海之中,无论什么样的宝物,只要是夜主能看得上的,尽管开口,本座绝不推辞。」
夜主不由再次一愣。
这个家伙,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发觉竟然会如此大方。
难不成经过了一些事情,这家伙变得懂了一些人情世故不成
不过,现在夜主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毕竟令主是什么样的人,夜主以前也不是没有打过交道。
现在这种时候突然有这样的反常举动,那怕是夜主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夜主就越是觉得令主有些古怪。
…。。
然而,毕竟是相交多年的老交情了,那怕令主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夜主却仍是愿意相信令主。
就像,现在夜主相信金猿山主一
样,,,,,,
「金猿山主离开了」
当数位强者不顾亲卫们的阻拦,直接闯进妖主大帐的时候,妖主也不由有些郁闷了。尤其是这些强者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更是让妖主都觉得自已快要疯了。
卓君临前脚刚走,这些强者后脚就找上了自已。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儿
按理来说,卓君临要离开的事情只有自已知道,这消息本来还是在封锁之中,这些强者又是如何得知卓君临已经离开的,,,,,,
而且这时机实在是太快了一些,快到了连妖主都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
不过现在这种时候,妖主却知道并不是追究的时候,这件事情若是闹的大了,只怕狐族之中都会有人知道卓君临已经离开的情况,到时候很有可能会发生变数。
「诸位是怎么知道金猿山主离开的」
妖主一声苦笑:「按理来说,这件事情乃是绝密,除了本座之外应当没有任何人知道才是。」
「妖主,非是我们信不过你,只是金猿山主行事也未免太随意了一些。这种关键时刻,正是应当与狐族一决胜负之时,为何金猿山主却要
在这种时候离开。盟军的安危,金猿山主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百灵族长满脸的无奈:「如果金猿山主真的有要事离开,我们大家也都能理解。只是金猿山主也应当先通知我们一声,至少也让我们好有一个心理准备,你人说是不」
「
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妖主一声长叹:「而且这件事情也是本座觉得不宜声张,才特意压下了这个消息。用不了几日,金猿山主就会回来主持大局。」
「金猿山主的事情,妖主就无需再替他说话了。」百灵族长不由摇头苦笑:「老夫不得不承认金猿山主的确是有些本事。可是就算是他再有本事,也不能这么将大家的身家性命都不放在心上啊。万一要是在这个时候狐族发起发击,岂不是,,,,,,」
「族长这话,是觉得本座在这里也只是一个摆设了吗」妖主一声冷笑:「就算是没有金猿山主坐镇,难道本座就无法对抗狐族不成依本座看来,诸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怎么,是觉得金猿山主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还是觉得本座担不起盟军的大任,想来替换掉本座不成」
「妖主息怒,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诸多强者不由同时一愣。
对于妖主的言语,在场的强者可是没有一个敢承认。
不管到底是不是有这个意思,但在妖主的面前谁敢放肆
「诸位有没有这个意思,其实本座并不清楚。」妖主一声长叹:「你们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有你们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心思,想来也不用本座把话说的太明白了吧!如果诸位心中实在有什么不满之处,可以直接和本座言明便是。不管什么时候,本座都绝不至于连这点担当都
…。。
没有。」
「这,,,,,,」
所有强者的脸色都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妖主话里的意思,他们又如何听不明白
这是,在问罪了
又或者说,妖主已经对他们的所做所为十分不满
「你们,真的很令人失望。」妖主眼眸之间满是寒意:「怪不得金猿山主总说你们就是一些扶不上墙的烂泥,因为,你们真的很烂。」
「这个,,,,,,」
所有强者的脸色都不由疾变。
现在这种时候,妖主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等于是指着他们所有人的鼻子破口大骂。偏偏这种时候,却并没有任何生灵敢与妖主叫板。
「生这么大的气,发生什么事了」
一声轻笑声响起,卓君临却是掀开了帐帘。
随着卓君临的出现,所有生灵都不由目瞪口呆的看着卓君临,这时候所有生灵都不由懵逼了。
甚至就连妖主,这个时候脸也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卓君临不是去东海了吗
现在这个时候又出现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儿
难不成,这个家伙又在糊弄自已不成。
「大家怎么说都是成名已久的老江湖了,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卓君临一声长叹:「你看看你们,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知道的是你们在讨论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你们是要打架来着。这么大年纪了,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这,,,,,,」
在场的强者,一个个都差点要疯了。
这个时候,金猿山主居然
说起了这种风凉话!
要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因为金猿山主所起。如果不是金猿山主这种关键时候离开,他们又怎么可以来找妖主,更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等等,,
,,,,
金猿山主离开了
可是现在金猿山主就站在他们的面前,那么一开始他们的动机根本就不存在,这时候更是无比理亏。尤其是在看到卓君临现在的那一张嘴脸之时,众人都有一种想要与之决一死战的冲动。
这家伙,也实在太能折腾了,这不是摆明了挖个坑让他们跳吗
「诸位还有事吗」卓君临一声长叹:「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回去歇着吧!毕竟这可是在战场之上,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发战事,诸位都是盟军中举足轻重的大人物,现在若是再为了一点小事而纠缠不休,这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吗」
「山主不是去东海了吗」
「谁说我去东海了」卓君临眉头一皱:「这种时候,我为什么要去东海诸位是从那里听到的消息,又是怎么知道我去东海了的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东海的所有事情我都已经拜托令主和夜主了,难道他们二位都不能担当的起」
众多强者一个个面色古怪,神情间满是错愕。
金猿山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盟军之中说金猿山主离开的消息,到底又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这中间的种种关糸,现在越想就越是让人无语,这
件事情的背后到底又有着什么样的诡计,谁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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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