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剑璀璨,剑势无双,撕裂无数个轮回,威力发挥到极致,很是恐怖。
而作为王腾对手的太熵活了不知多少个纪元,沉浸在黑暗里面,实力更是无可匹敌。
他抡着葬天棺使劲的打砸,棺与剑的碰撞无比激烈,每一次碰撞都代表一个轮回的毁灭与一个轮回的新生。
轮回开辟,轮回毁灭。
这仅仅只是举手投足之间。
两种力量所代表的是极致的毁灭与新生,为万物之生,万物之灭……
无穷无尽的星光与无穷无尽的黑暗物质,似达成了平衡。
太熵很是吃惊。
一个半步超脱居然可以与他这超脱者抗衡数万年,太不可思议了。
而他的法比前世所修的更加可怕,似乎有一股至高无上,无敌之势。
幽幽岁月,又是十万年。
“黑暗是无穷无尽的,待你精血消耗殆尽便是你毁灭之时!”
“吼!”
太熵嘶吼,力量再次飙升。
经过十万多年的血拼,王腾身上留下的伤痕越发的多,气血也在以可怕的速度消耗。
他太熵有最为原始的黑暗本源,可以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力量。
他注定要赢!
“超脱之下皆为蝼蚁,你注定消亡!”
太熵身影化作黑暗物质,消失在原地,打破刹那永恒,杀向王腾。
“呵呵,何以见得本帝会输。”
王腾七星剑一抖,冰冷且璀璨的剑锋横扫,精准的扫到一道黑影。
嘁!
黑血溅射,一截身躯被斩下。
斩中了!
太熵被他一剑斩中了。
“吼!”
“这怎么可能!你是如何捕捉到吾之轨迹,将吾重创的!”
身躯被一剑斩开,这是十多万年来他最惨的一次,太不可思议了。
“你自以为自己超脱无上,于世间无敌,没有敌手,实则不然。”
“你的法,你的道都源于这些黑暗本源,并不是真正的超脱……”
“你不过违超脱,你太弱了!”
王腾轻喝,身体绽放浩瀚星光,竖瞳浮现一道道神兽虚影。
“吼吼吼!”
“神龙化形!”
“仙凰化形!”
“神武化形!”
“白虎化形!”
“麒麟化形!”
“太阳烛照化形!”
“太阴幽荧化形!”
一声大喝,七星环绕,显出本体。
“吼!”
七星至始至终都在,只是王腾并没有将其显化出来。
而今他认真了。
七大神兽归位,不灭星辰体激发到极致,为王腾提供更为可怕的力量。
这一刻他未超脱,胜似超脱。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躲过我们的推演,你的未来注定是消亡!”
“休想骗吾!”
太熵动容了,王腾展现出这股力量比之他还要强横。
“本帝向来不比你弱,与你这般在这浪费时间不过是想研究一番你们,顺便开创本帝的无敌法。”
“可惜了,你太弱了,用你开创出来的法做不到真正的无敌!”
“你比之他还要弱!”
王腾轻喝,手一挥,七大神兽直接朝太熵扑杀而去。
现在他压根不用自己动手,演化出来的七大神兽足以与他抗衡。
太熵被两仪中绝对至阳的太阳烛照撞飞,愈合起来的身躯再次龟裂。
他刚要起身反击,太阴幽荧却骤然从身后杀来,欲要一口吞掉他。
“吼!滚!”
一声大吼,黑棺浮现,替他挡住了太阴幽荧的致命一击。
而这一刻太熵也见识了七大神兽的威力,再次调动黑暗本源的力量。
“黑暗不朽,恒古不灭!”
“尔等忤逆,注定消亡!”
“啊!”
黑暗物质弥漫,黑雾喷涌,太熵的身躯扭曲,黑色的血肉蠕动。
他要显出本体了!
“吼!”
陡然间,一只无比巨大的黑色怪物显化,很是可怕。
他酷似人形,背有八对大翅膀,有一条长长的尾巴,满嘴獠牙,头长满触手。
只见完全体的太熵一掌击下,轮回海颤抖,海浪涛涛不绝,很是可怕。
七大神兽被击退,坠入轮回海。
“吼!”
兽吼声震古烁今,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作为七星最为强大的存在,再次从轮回海杀出。
仙光倾泄,大道神光无比汹涌,对那铺天盖地的黑暗物质展开厮杀。
“吾乃灾厄之王,主宰轮回一切灾厄之力,你该授首了!”
“王腾!!!!”
太熵再次轰飞七大神兽的进攻,朝亿万里开外观战的王腾大吼。
杀了王腾,一切都结束了。
“本帝说了,你只是个假超脱,如何杀得了本帝?”
“道与法皆来自黑暗,非你自身所创,何谈超脱!”
“本帝便让你看看何为至高法,至高道,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王腾身躯浮现星光,无比复杂而又古老的符文显化。
他大手一挥,两道光芒浮现。
“他化自在!”
一语落下,两道身影显化。
“这……这是什么!”
太熵杀来,看到浮现在眼前的三道身影顿时愣住了,漆黑的双瞳骤然空洞。
他的面前有两个王腾,还有一个他自己,气息皆是一模一样的强大。
“嗡!”
“大因果溯源!”
太熵身体绽放因果大道,他要推演。
这一切都太令他震撼了,他要弄清楚突然出现在身前的是什么东西。
然而无论他如何推演,他只看到两道无比模糊的身影。
其中一道是王腾无疑,另外一道……
“嗡!”
“轰隆!”
身影回首,只一眼,太熵便横飞出去。
他看到一个青年……不对,还有另外一道令人难以发现的身影。
那似乎……是一个老头!
“你怎么敢的,连他都敢推演。”
王腾语气淡淡,手一挥,两个他化自在身顿时消失在原地。
不出意外的意外,又一场大战爆发。
……
湖光山色,如诗如画,湖面上荡漾着微风拂过的涟漪。
一条条真龙、灵鱼在水中遨游,激射出阵阵涟漪。
清澈的湖泊有一倒影,宛如两个世界。
一老头手持钓竿,垂坐在湖畔上显的很是悠游自在。
他手轻轻抬起,一条无比巨大的灵鱼被甩出水面,随后消失不见。
“嘿!嘿!一个傀儡罢了。”
“老夫钓的可不是你这种鱼……”
“是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