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才几天过去,你让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了泡影,难道在你心中,我真的不如他吗?
是因为他让你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吗?是因为你觉得他是你的男人你需要从一而终吗?还是因为你觉得你已经不纯洁配不上我了吗?
我不介意啊,我是真的不介意啊,不管物换星移,不管沧海桑田,不管是你的曾经,你的现在,还是你的未来,我都爱啊,只要是你,我都爱啊……
为什么不给我再爱你的机会,为什么你宁愿做他的第七个女人,都不愿接受我给你的唯一的爱?
难道是因为我的爱太廉价吗?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份太卑微给不了你荣华富贵吗?
还是因为……你单纯的只是爱上了他,无法自拔了呢……
龙等闲慢慢俯下身,眷恋的抚摸着脚下那两块光滑的石头,这两块石头本是独立开来的两块石头,却因为机缘巧合这两块石头缝隙贴着缝隙紧紧的挨在了一起,他和周续续当时,就是坐在这两块似乎紧紧相拥的石头上,只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这两块石头没有再紧挨在一起的必要……
他分左右两手攥住这两块石头拼命的往两边拉扯,原本以为磐石无转移,殊不知这两块石头在他大力的掰弄下竟然不消片刻就分崩离析,他怔怔的看着手里几欲随风而去的石屑,心也在这片刻碎为血屑,原来,他和周续续的爱情,也只能是如此般的脆弱,不堪一击……
忽然天空的晴光一闪,石屑中像是为了辉映般,也是跟着强光一闪……
龙等闲一愣,扒拉开石屑,却赫然发现,那石屑中藏着一个白金钻戒,就是他那天欲送给周续续的那个白金钻戒,应该是当时事出突然,戒指掉进了石缝中,但是……师妹不是已经把这个戒指找回去了吗?他还记得他已经亲手给周续续戴上了,怎么会……
难道是……
他死死抓住那个戒指,慢慢的站起身,脸色如大雨前的天空,阴云密布,他抬起脚,一步一步的,朝着农家小舍的方向走去……
龙阳城里的成衣店!
“公主,得到消息说敖夜已经受伤昏迷不醒了,你看,我们是不是通知烈王,让他做好出征的准备呢?”柳凌霄附在烈卿儿的耳际,小声说道。
“嗯?敖夜昏迷不醒?”听到这个消息,烈卿儿的心没来由的一痛,她还记得自己在三年前第一次在成衣店外见到敖夜时,就忍不住暗生情愫,只是她终究有着她的责任,她的身份她的地位注定了这段情愫只能永埋心底……
当时的敖夜带着他的女人来柳凌霄他们成衣店买衣服,还和他们打了起来,最后一语就道破了他们的身份,所以这三年来他们一直苟延残喘不敢有半点逾越的地方,生怕被驱除出境不能完成王兄安排的任务,他们等的,他们盼的,应该就是今天的这个机会吧,可为什么事情真的来了,她烈卿儿的心却是如此的不甘愿……
“是的,听说已经昏迷几天了!”柳凌霄点点头,小声的答道。
“消息可靠吗?不会是敖夜使的诈吧?”烈卿儿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
这可万万不可草率行事,敖夜的睿智和英明她是亲身体会过的,如果这次只是敖夜使的计谋而他们赤烈龙国又刚好中计的话,怕是赤烈国就要举国覆灭了。
“消息应该可靠,是魔坛那边亲自派使者送过来的。”柳凌霄凑上前,小心翼翼的说道,他是知道公主向来不喜欢那个什么魔坛的。
“哼,又是那个魔坛?那个魔尊吗?”烈卿儿冷哼一声,压抑不住怒火的开口:“真的不知道王兄是怎么想的,竟然和那个一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魔尊打得火热,还对他的话言听计从,难道王兄就看不出来那个什么魔尊的居心叵测吗?”
“哎,王也只是想赤烈国更加强大而已,同是一国君王,又有谁会总是愿意年年向别的国家别的君王进贡呢?”柳凌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赤烈国一直都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可至从敖夜当上了龙王国度的君主以后,便带着他手底下的一干能士猛将南征北战,把赤烈龙国打得落花流水,虽明没有让赤烈国灭国,但也实际上成了龙王国度的附属国,每年私底下都要向龙王国度进贡大批的奇珍异宝,来确保赤烈国暂时的安全,老君主也就是烈卿儿的父王,便因此而郁郁寡终,所以赤烈国新的龙君即位后一直都在蠢蠢欲动,就希望有一天可以反败为胜把龙王国度把敖夜踩在脚底下,为父报仇为国洗屈,只可惜龙王国度的镇南,镇北,镇西,镇东四大镇守将军全都勇猛无比,无论赤烈国从哪一方偷袭都会陷入苦战,最后等到敖夜带着大批援军而来,又只得大败而归,而败的了后果,便是赤烈国将士的士气比以往更加的衰落,赤烈国要比以往向龙王国度进贡更多的金银财宝……
赤烈国的现任君主是真的不服,但他却没有任何一点办法,只能看着国力一天天的衰弱,而他自己,也一天天的开始借酒消愁,意志消沉……
“王兄一直希望可以闯出一番作为来给世人看,给紫妃看,可惜紫妃姐姐没能等到这一天,就香消玉殒了。”烈卿儿低着头,很是伤心和难过,紫妃是王兄最爱的女人,王兄自从紫妃死了之后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残暴而嗜血,如果紫妃能够活到现在,王兄也绝不至于会如此的自甘堕落与魔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