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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史思明、朱重八、赵匡义等等被玩家替代后,他们就各自拥有一个剧情任务,这些完成正名任务的玩家拥有完整的背/景资料,能够获得npc们的投效,并且拥有类似主角“光环”的好运气。
苗人风的“从武者到王者”任务,类似于占据某个山寨,获得“山大王的成长”任务,又或是得到一块“掌门令”,获得“掌门是如何炼成”任务,诸如此类的。
这些任务不是主剧情,但肯定是支剧情,若是苗人风真的完成“武者到王者”的任务,这条支线剧情就会成为主剧情,将相关的人物、地点、玩家等等全部牵扯进来。
游戏有自己的文明历程,有完整的时代背/景,有完整的时代人物等等,虽说朱重八、赵匡义的人物出现有点不和谐,但只要了解完他们的背/景资料,这种不和谐感也就会消失;同理,王昭君的出现虽然有些搞,但她的来历也是极有份量的。
每个“正名”任务中的人物,都负有历史使命,谁也不轻易透露自己的任务究竟是什么,而这些“正名”后的人物,虽然也存在死后复活的玩家能力,但他们极容易陷入“绝杀”境地;比如被人伏击,当时环境与局势都非常的不利,系统就会提示“出现绝杀”,这种绝杀是营造出来的,不是向系统申请。
“说起来,当初那个要绝杀我,结果送我上亿资源的好人,如今在哪里呢?”苗人风怀念的嘀咕道,他用来培养也先剑卫的资源,就是当初不知名人士申请绝杀,结果又撤回绝杀得到的回报。
沈破虚是个恶客,什么都不给就入住回缅关,子昊是个良客,为安抚苗人风的怒火以及以后可能产生的怒火,他砸了500w金的资源出来,把苗人风吓的不轻,“麻的,五色大旗宗低调果然是有道理的,子昊这三年以来低调的几乎隐形,却暗地里聚起了如此多的资源,看来以后得多敲他几笔。”
王昭君依然傲娇,看在钱的面子上,苗人风也不去搭理她,反正让神武卫们看牢她就行,区区无势巅峰一流的等级,几个铜章就能把她看得死死,除了军事重地不准她进出,除了不能离开回缅关外,王照君的自由度其实也蛮高的。
回缅关,守关大将府,后院。
“麻的,后院的意思就是闲人勿进,你倒是不客气的抢了主卧室”。
沈破虚傲然的挥了挥手,这姿态还是相当熟悉的,苗人风当初第一笔大生意,就是沈破虚砸过来的,当时沈破虚就是如此的姿态,看来这小子也正在努力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各人有各人的盘算,沈破虚在盘算着什么,苗人风是不会参与的,他自己也有很多事情,用沈破虚的话来说,苗人风现在就是一个炸/药桶,还不能自/爆,必须别人引燃后,才会爆,并且伤的肯定是苗人风,所以,苗人风躲在回缅关这一步,走的很对。
“我到现在也没有明白,为什么在你们眼中,我的处境会糟到需要躲起来?”苗人风郁闷的问道。
“卧槽,你都没明白,就自己缩了?”
“缩尼妹的缩,我这叫战略性撤退。”
“滚蛋吧你”,沈破虚笑骂道,“你的处境用机关阵来比喻的话,你就是激活机关阵的钥匙,也就是整个天下的局面开始动荡时,就是你被推到风口浪尖的时候;如今这天下,各方势力都没有把局面搞坏的想法,所以,你暂时无事。”
“但你要记住,局面动荡的关键在你,你缩了,自然没事,万一哪天你呆不住,象以前那样东敲一杠,西敲一棒,嘿嘿,苗屠,相信我,天下马上就会乱的。”
苗人风张了张嘴,麻的,怎么可能自己就成了能够撬动天下局势的人物?
“武当叛徒的身份,牵扯到武当派的隐秘,你若是死了,那自然好,武当派也不需要掩盖,可你丫没死,还特么活蹦乱跳的成为总紫金巡游,所以,武当派是你的一条线。”
“青城剑宗与神衣院在成都郡争在话语权,你的强大就是神衣院的强大,青城剑派要是不想被你干死,此派就要做出反制,所以,青城剑派是你的一条线。”
“少林派曾经让你做出选择,你没有选武权,没有选臣权,你选了皇权,所以,少林派是你身上一条线。”
“国宗盟里,少林武当执牛耳,青城剑出天下寂,你看,你把国盟宗里的老大,军师、金牌打手全给绑到身上,你稍有风吹草动,时局不变,你来砍我。”
“讲完武者之事,我们再来看朝堂,你站在皇帝一边,就决定了整个太玄帝国的臣子们,会视你为眼中钉,臣权包括望族、门阀、士族等等,要是他们真的联手,你连一粒米都买不到,所以,你抢下回缅关,真是一步好棋,直接去国外抢米。”
“但缅地是李林甫经营数年的地盘,拱手让出不是李林甫的作风,因此,缅地肯定有新的风暴在酝酿,一场大战是免不了的。”
“你没有杀死安禄山,天下人都知道你跟安禄山之间肯定有什么密约,听说洛京的武者在朔风郡境内很活跃,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看来,这就是你跟安禄山之间的密约。”
“麻的,你都快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关心我的事情”,被沈破虚说的有些沮丧的苗人风,恨恨的骂道。
“拷,谁关心你?你特么站在整个时局的最中心,光芒万丈,一幅老子狂酷拽,有种来咬我的逆天作派,我特么要想东山再起,就必须借势,但我不能借你的势,谁敢借你的势,谁就是找死,所以,我必须知道,你特么什么时候爆炸,我才能更好的安排。”
“麻的,滚出去,老子不借地盘给你”。
沈破虚抱着双臂淡定的坐在那里,一幅老子不出去,你咬我的鸟样。
“啧啧啧”,沈破虚砸着嘴,“忠言逆耳啊陛下”。
“拷”。
“现在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了没有?”
“天下皆敌,天下皆友,敌我难分,敌我不分,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
沈破虚“嗖”一声站了起来,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盯着苗人风怒吼道:“呔,哪方妖孽敢附在我兄长身上,赶紧给我出来,唵嘛米嘛米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驱邪。”
“嘭”,沈破虚撞破房门,整个人跌了出去,哼叽半天,才捂着屁股站起来,“此脚出神入化,果然是苗兄。麻的,你怎么能一下子说出这么精辟的对策?你确定自己没有被夺舍?”
苗人风一脸的傲娇,其实他只是灵感一现后脱口而说,当然,没有丰富的经历,没有长期智商欠费被种种算计,丫也不可能拥有这样的灵感,“麻的,赶紧记下来,以后就这个对策走。”
把自己的几个小弟招集一堂,苗人风说:“天下皆敌,天下皆友;敌我难分,敌我不分。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麻的,搞了半天,原来这货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若是沈破虚得知,肯定会感叹,老子其实是没有走眼的,苗人风还是智商欠费;可惜,沈破虚没有听到,丫反而确定了自己之前的误解,那就是苗人风扮猪吃老虎,也就是装/逼,故意装出智商欠费的样子,来迷惑他们。
苗人风顺便也把沈破虚对他处境的分析,一一告诉了自己的小弟们,小弟们比大佬要聪明很多,听完大佬处境的分析,再结合那句“敌我”,小弟们顿时拍手称赞大佬聪明绝顶,威武霸气,这样的策略都能想出来。
苗人风大怒,麻的,是让你们解释这句话,不是让你们来拍马屁的。
“大人,天下皆敌,即是我们除了自己,无人可信。天下皆友,则是我等可利用目前微妙的局势,与各方势力周旋,谋取利益。敌我难分,这是建立在我们与天下各势力完成利益交换的基础上,到时候,是敌还是友,就很难区分,也就形成敌我不分的局面。”
苗人风连连点头,倒是听的有些明白,“那敌不动我不动呢?”
“同样也是建立在之前的基础上,只要敌人不做出损害我方利益之事,我方就暂且与之合作,但我方可是神衣院,在将利益点铺设下去时,我们的暗探就可以渗透进去,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方已是抓住先机,抢先发动。”
“大人英明,威武”,小弟们佩服的五体投地,个个跪下来,齐声吼道。
“槽,别特么英明神武,你们倒是说说,我们怎么跟天下各势之间形成利益纠缠,完成天下皆敌,天下皆友的步骤?”
老大只需要提出一个高明的大纲,接下来的细节就靠小弟们去搞定,苗人风听了一会儿后就觉得地趣,反正也没他什么事,他一摇三摆的离开了“关塞府衙”,正准备转道回自己的“守将府”时,听到吵闹声,他腾身一闪,就出现在吵闹的地方。
回缅关是军塞,苗人风率军入关后,将所有非军职人员全部赶了出去,整个关塞驻扎上万神武卫还是绰绰有余的;因此,为了方便神牙卫们能够开展美好的军旅生涯,苗人风又拔款进行拆迁,准备打造出几个修炼场。
修炼场不是“道室”,道室是用来闭关积攒经验,或者用来冲击等级的。
修炼场是用来演练招式的,但它又不是练武场,原因就在于,修炼场能够得到“领悟”的契机,也就是练着练着,突然就来了灵感,搞不好招式就会晋阶,或者得到招式晋阶的任务。
因此,修炼场所采用的材料就绝/逼不是普通的材料,它铺设在地底的砖石,含有“悟性”值,但它所含的数值一般不会超过10,并且它也无法直接被汲取走,需要进行融炼;融炼是极为不符合经济的,理论上10块“悟石砖”最高可得100点悟性,但很有可能只有10点悟性。
但就算是稳定的100点悟性,也没有人会去融炼10块“悟石砖”,因为融炼的成本高过了“100点”悟性。融炼这种含有悟性的矿石,本身就需要消耗悟性,这是一位炼器师用血泪得出来的经验,从此后,没有人会去傻的融炼。
当然,这是“悟石砖”的独特性,这也使得它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就是建造“修炼场”。
缅商商团的成绩优秀的让苗人风吃惊,这商团还只是转了缅地的三分之一领土,就替苗人风搞来了“悟石”矿,也就是“悟石砖”的原材料;缅商头子“罗京”立即就招募大量的缅人挖矿,并将铸砖的技术做为开办砖厂,招募更多人手的条件,把这个技术传给了缅人。
别怀疑,缅人真不会铸砖,丫还不会造纸,丫不懂很多普通的科技,也没有哪个玄地商人会闲得蛋疼把这些反术传给缅人,不是不愿意,也不是不敢,这些技术都是公开的,没有什么国家机密的条例,主要是缅人太笨,谁教谁吐血。
罗京不愧为商业场上的狐狸,他很清楚缅人笨的要命,因此,很大方的拿出各种科技技术,就象屎克郎不会承认自己吃翔一样,缅人是绝不会承认自己笨的,所以,缅人高高兴兴的签下契约,替缅商组织招募人手,开设工厂等等。
至于他们能不能学到艺术,罗京是完全不在意的,把几个特么会忽悠的人才留下来教导缅人贵族,罗京就押着第一批矿材返回到“回缅关”,然后,苗人风就觉得可以建筑几个“修炼场”,让自己的神武卫们能提升实力。
话题扯回来,吵闹声正是在修建修炼场的地方发出来的,那地方正处于拆迁中,拆迁人员自然是神武卫,也不需要什么挖掘机,武者自身就是超强的破坏者,一拳一掌一腿下去,一间房子就被拆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