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实弥!请客人们进来吧,我相信鳞泷先生,也相信义勇的决心,他们是绝对不会背叛鬼杀队的。你也赶紧去包扎一下吧,今天真是辛苦大家了。”
那个神秘的鬼杀队主公,在旁观完一切之后,终于现身了。
实话实说,产屋敷耀哉真的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上位者。
虽然身体羸弱,但也博闻强识。
哪怕是在套话的时候也是光明正大的,丝毫不会让人心中生出不满来。
他先是和鳞泷左近次他们简单聊了聊,随后便吩咐他们去蝴蝶忍那里去做身体检查了。
原本,他也想让炭治郎和祢豆子一起出去的,不过炭治郎不愿意。
来之前他就从初七口中得知了,她这趟旅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探清楚那个能把人变成食人鬼的、所谓鬼之王的情报。
因此,炭治郎无论如何也希望可以留下来一起听一听,这个搞得他家破人亡的怪物,究竟是什么来历!
炭治郎的言辞恳切,很少有人能在他这样高涨的情绪中抽身出来,是以,仅仅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产屋敷耀哉便同意了灶门兄妹俩也在场旁听。
“这话说来惭愧,食人鬼之王名为鬼舞辻无惨。在千年之前,乃是我产屋敷一族的本家之人。”
“这、怎么会!?”
“根据族中古籍记载,鬼舞辻无惨曾经是个拖着病体出生之人。
当初,他的家人几乎为他延请了平安京所有的名医,但在所有的医生口中,他都活不到成年。因此,族中早早便为他准备好了棺椁。
直到有一年的春天,一切的变数忽然就出现了。”
听到这里,原本一直安静聆听的初七忽而心中一动,她忙不迭地问道:“那是谁?我是说那个变数……?”
产屋敷耀哉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波动,长长的鸦睫在阴影下微微颤动,掩去了其下微微有所起伏的波动。
“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巫女。”
他说。
“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她艳若桃李,又身负强大的灵力。当年的整个平安京都为她所倾倒。
只不过,关于她的名字,已经在久远的时光之中彻底丢失了,我只知道后来的人们称呼她为——姑洗辰月大慈尊。”
“姑洗辰月大慈尊……”
初七默默跟着重复了一遍这个尊号,然后嘴角没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多少沾点中二了。”
炭治郎并不太关心这个听起来像是个传奇的大巫女,他还是更对鬼舞辻无惨这个名字感兴趣。
于是,他一把按住了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想要跑出来到处玩耍的祢豆子,转而若有所思地问道:
“这个巫女大人是可以为人治病吗?鬼舞辻无惨为了治疗自己的病体去觐见她了吗?”
闻言,产屋敷耀哉轻轻点了点头,道:
“正是如此。这位……尊主,她能以自身的灵力为凡人们祓恶除秽,平时也会顺带治疗一些疾病。
因此,在听闻了她的传说之后,鬼舞辻无惨便央求着他的家人带他前去进行参拜了。”
听到这里,初七不由得蹙紧了眉头,道:“难道,是因为巫女治好了鬼舞辻无惨,所以才造就了今日的妖鬼之祸吗?!”
“不——恰恰相反。”
产屋敷耀哉摇了摇头,不知怎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了起来,哀痛道:
“根据记载,当时,鬼舞辻无惨在得到允许后便于寺中住了下来,尊主也每日定时为其调养身体。
起初,他的身体确实有所好转,据说,不过两三日的时光,他便可以下床赏樱了。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渐渐的,尊主每次为他治疗的时间都在延长,所耗费的灵力也愈发增多。”
“……终于有一日,尊主明确地告知了鬼舞辻无惨:他的病症是先天之症,无论她每日为其灌输多少灵力,他都不可能会有完全痊愈的那一日。”
“嗤,我明白了,鬼舞辻无惨那家伙是个漏壶啊!”
“当时,得知了这个消息的鬼舞辻无惨大受打击。可是,在沉寂了几日之后,他却突然向那位尊主提出了一个请求。
一个,致命的请求。”
“什么?”
“他对尊主说:『我自出生起便从未拥有过一日健康。因此,我恳求您予我恩赐,许我以短暂的健康吧!
哪怕只有短短几日,我也想将曾经没有做过的事情都去做一遍!如此,我的人生才能没有遗憾!』
他的这番话实在是太过于诚恳了,更何况那位尊主本身就心怀慈悲。
于是,她便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有的灵力都赠予了鬼舞辻无惨,并告诫他七日之后一定要回来。
否则,他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强大的灵力而身体崩溃,提前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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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产屋敷家千年前的记载而已,不要全信。三姐不是傻子,不过也别小看屑老板,虽然鬼舞辻无惨现在已经在各大同人里彻底沦为了搞笑役,但他的智谋与蛊惑力一直都是当之无愧的强。
但我是月柱单推人,所以屑老板是反派,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