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俩,苏晨其实算是手下留情了。
如果苏晨真的想,杀了他们也没有什么问题,这丞相也不会说出半句话。
而现在的苏晨,只是打碎了膝盖,扇了几巴掌,苏晨都感觉自己已经十分仁慈了。
打碎膝盖,扇巴掌看起来十分的严重,其实一点都不严重。
先说这个扇巴掌,物理伤害其实不高,也只是比较痛罢了。
过几天敷一敷也就差不多好了。
只不过这个阴影会留在他们身上一辈子了。
至于这个踢碎了膝盖,在其他人眼中也许确实十分严重了。
但苏晨知道,这对于丞相府来说并不是大问题,只要让太医过来,好好治疗一番,半年左右也差不多可以下地走路了。
而且苏晨到时候会也给些金疮药过去,周心远会好的更快。
这些都是只不过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
苏晨淡漠的望着他们俩人,他知道这还不够。
只有这一些,他们以后依然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今天的一切,又开始高高在上起来。
这一点,苏晨是不会他们有这个机会的。
只见苏晨缓缓的站到了两个人面前,淡淡的说道:“行了,这件事情也差不多了,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周心远和周明理心中叫苦。
他们作为丞相府当中的人,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委屈,但是他们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知道,如果自己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那么等地的依然是暴风雨一般的攻击。
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装死,乖乖的躺在地上,先把这个事情给熬过去再说,至于后面的则是慢慢算账。
今日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只不过现在形势不好,低头做人罢了。
苏晨看到他们俩没说话,也是说道:“既然你们俩不说话,那我来说几句。”
周心远他们心中麻了。
他们不说话,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说话啊,而是他们不敢说话啊,他们只想着快点过去。
可是没有想到,这苏晨居然还有话要说。
“你们俩,一个是丞相的儿子,一个是丞相的弟弟,当初如此的高高在上,可是现在却如同狗一般趴在我的面前。”
苏晨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当然,在军营当中这么久我也算是想通了,当初的我实力不如人,被你们如此对待也算是正常,只不过现在我成为了大夏的英雄,所以你们才不敢如此放肆罢了。”
“以后,如果你们比我厉害,我也不介意你们如此对我。”
当然,苏晨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他有系统存在,以后只要杀敌就可以变得越来越强,反观他们。
一个个的只会仗着自己是丞相府的人作威作福,一点真本事都没有,所以苏晨似然不担心这一天的到来。
“我这边算是结束了,但是你们还侮辱了我死去的父母。”
周心远他们刚想要解释些什么。
他们只感觉自己的下颚遭受到了重击。
牙齿碎裂的声音传来。
瞬间,他们俩牙齿掉落了一大半,同时鲜血从他们的口中流出。
显得极为狼狈。
“以后你们要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俩人彻底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一个膝盖疼痛,牙齿碎裂。
另一个则是脸颊疼痛,牙齿碎裂,均是十分的凄惨。
他们只得在地上喘气,一动不动。
苏晨并没有用力,而是控制的恰到好处,没有彻底损坏他们的下颚,只是使用了内力让他们的牙齿碎裂,同时微微出血罢了。
看起来严重,疗养几天也就差不多好了。
如果苏晨真的想要杀了他们,刚刚那一击完全就可以将他们的下颚给彻底打碎,同时使用内劲贯穿他们的头颅,如此一来他们就彻底活不了了。
但是苏晨不会这么做。
这些人虽然如此,但是说到底也是周心达的亲人。
而周心达是自己未来的妻子,自己出出气还好,如果真的杀了他们那周心达在这个丞相府也算是彻底待不下去了。
而且苏晨现在好不容易在大夏获得了如此成就,如果杀了他们俩人,那么就变成了功过相抵,这一年的努力也算是白费了。
苏晨不是一个无脑的莽夫,不然也不会在军营当中使用如此多的计策,他只是想要得到自己的东西而已,只要让他们长长记性,以后不敢凌辱自己,那么就够了!
其实苏晨不知道的是,就算苏晨不打碎他们的牙齿,他们以后也不敢对苏晨出言不逊了。
他们身为丞相府当中的人,平常虽然嚣张跋扈,但是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
真的那些大佬,真的那些狠人他们是不会招惹的。
而他们今天才知道,苏晨就是那种狠人,那种惹不起的人。
如果早知道苏晨是这种人,他们根本就不敢对苏晨有任何的不敬,绝对刚开始就乖乖的跪在那里,请求苏晨的原谅了。
苏晨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周心远和周明理他们俩人躺在地上,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
周明国看了看苏晨,又看了看地面的俩人,心中叹了一口气。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但是现在的他感觉这个苏晨也不好陪伴啊,这说动手就动手。
根本就没人敢阻挠。
但是地面上的又是自己的儿子和弟弟,他作为父亲和哥哥,作为丞相府的主人,最后总还是要出来说句话的。
“苏晨,这周心远他们也知错了,我觉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觉得呢?”
周心远他们虽然听到了自己的父亲为自己等人求情,但是心中却没有燃起任何的希望。
在他们眼中,这个苏晨已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怎么说都没用的了。
他们能够做的,就是如同死狗一般躺在这里,以防止自己等人再有什么动作而惹怒对方。
但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接下的苏晨就仿佛是换了一副面孔一般,笑着对周明国说道:“丞相,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得饶人处且饶人。”
“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件事情,我该做的也做了,该得到的也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