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嘉然一听到陆流年这样的阐述。
他就知道桑家绝对是非常稳的。
而且刚刚陆流年的眼神中,传递给他的信息就是他稳了。
对于桑嘉然来说,他的公司本身就是做这些事物的。
比起专业,他有充分的自信。
而且过去两人也是有过一些短暂的交流。
陆流年还是知道桑嘉然的专业能力。
那绝对没有任何公司能够比过他的。
虽说桑嘉然觉得这是一种自负的行为。
但这种自负是源于自身能力的底气的一种自信。
那这一切,在桑嘉然的内心就是非常正常的。
而过去他一直,都是能把这件事做得很好的。
桑嘉然眼中的那一抹势在必得,既是对这个项目,更多的也是对陆流年这个人。
虽然他知道,好像他和沈氏继承人有一些不一样的交集。
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没有官方的消息出来,只要不是确定的男女朋友关系。
那就具有接下来无数的可能。
虽说桑嘉然过去一直都不屑于去争抢任何一个女性。
他喜欢用自身魅力吸引女性自己上钩。
但如果真的是十分优秀的女性,桑嘉然并不觉得主动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接下来,以桑家为首的各大参与招标的家族都简要说了一下自己的条件和创意。
“那么接下来,就请我们的陆流年小姐,将今天选择的这个招标公司说出来。”
“这次我选择的家族是桑家,因为我觉得他们这边的创意是非常好的,而也能完全匹配我们的要求。”
陆流年刚要结束这场招标会,下一秒她却看到了一个眼神有一丝不善的存在。
陆流年有些好奇,因为这个人看起来非常的面熟。
但下一秒,她就感觉似乎有一道身影朝她涌来。
陆流年本能感觉警惕。
而那一瞬间,她只感觉一抹寒光充斥在她的身旁。
陆流连本能开始进行闪躲,借助桑家的标书和台面上的木制摆件。
对于她来说,这种危机四伏的日子,好像只有在海外的那段时光才曾有过。
而现在突然面对这个情况,陆流年觉得有一丝奇异狐疑,但又刺激。
这本来就是陆家的宴会。
所以这安保问题都是陆家负责解决。
突然之间满座的其他人,似乎都是非常震惊的。
今天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头一遭,没有任何一家招标会上出现过这些情况。
陆流年本就不是一个规矩的大家闺秀。
她在闪躲之后,也是非常快的就起脚踢掉了他手上所拿着的小刀。
对于陆流年来说,这是过去面对过无数刀光剑影的生活,养成的习惯。
她十分利索把他的手脚束缚住,且动手卸了他的下巴。
陆流年这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或者激发有一些牙齿上的毒素。
她在海外,这些事情见多了。
这一切操作,娴熟的跟做了上万遍一样。
这好像不再是陆家的大小姐,而是暗夜场里走出的修罗。
“你是谁?是谁派你过来的?”
很快,陆氏安排的安保人员也是来到了现场。
这招标会本身就已经快要结束了。
所以也不需要做下一步的行动。
只是没有想到,居然在这最后,出现这些状况。
但他们看见自家大小姐这徒手制歹徒。
而且这么娴熟绑歹徒的手段,他们都怀疑是不是出现错觉了。
宋一轩也是吓得够呛,他也是知道陆家这个家族十分大也是充斥着危险。
过去他也是没有想那么多。
但他这才真正意识到这个问题。
而且过去陆流年一直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存在,她本就是有很多不一样的。
这惊人的战斗力,也是太让人咋舌了。
过去宋一轩在海外没有了解陆家这个家族。
但他终归也见识过陆流年的才华和管理能力。
所以宋一轩没有想到是,她也有很多的敌人。
他也第一次开始质疑,他是否能驾驭这个看起来有一些凶残的女人?
陆流年看一下满座其他人的神色,好像都是非常不一样的。
有一些人惊慌,有一些人不怀好意,但也有一些人充满探究。
陆流年知道,这件事情或许带来的不一定是好的影响。
而且在公众之中,暴露自己的战斗力,并非陆流年情愿。
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但这也可以看清楚许多过去陆流年看不懂的事。
桑嘉然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和陆流年同出一辙的波澜不惊。
他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一些东西,毕竟他曾经见过不一样的陆流年。
“把这些人都带进来。”
沈翊着一丝冷漠的声音,突然之间在陆流年耳畔响起。
大家听见这冷面阎罗的声音,也是一怔。
什么风把沈翊都给吹来了?
这真是一场好戏。
而沈翊和陆流年出现在一个同样场合的次数,确实是非常多的。
陆流年也是奇怪,沈翊是怎么会过来呢?
虽然今天陆流年也收到了消息,可能沈氏会派人过来。
“这些人是刚刚在外面抓到,神色有异的,你到时候看怎么处理?”
沈翊本来昨天就觉得眼皮子跳的厉害。
所以他也是觉得,今天可能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沈翊不是一个会坐视不管的,他也是想把这些东西都弄清楚的。
他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存在。
所以也是很快就安排了一批特殊便衣安保人员,在外一起处理这一切。
沈翊不想给陆流年留下任何的隐患。
“好,你们把他带下去看一下。”
陆流年知道,沈翊这是替自己杀鸡儆猴。
她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所以她也不愿意辜负这一份好意。
而单凭陆流年自身,虽说能解决这些问题。
但想不暴露身份,还是很难的。
但扮猪吃虎的这些年,她习惯给自己留几张底牌。
所以现在有人愿意当自己的那把刀,就是再好不过。
但沈翊对她的那份好,好像太过炽热。
导致陆流年并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回报他。
他好像什么都不要,但又好像要的很多。
陆流年心知肚明,但又不愿意去直面这一切。
过去她虽然经历过许多,但这并不代表,她在这方面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