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没事,我们资料室有存根,不过你的病历存根已经被厂里收走了。但好在还有用药单,我可以找给你,一样可以作为证据的。”
“那太好了!那就麻烦你了兄弟。”
“不麻烦!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耳鸣其实挺折磨人的,尤其是药物引发的中枢性耳鸣,基本上都是一辈子的事情,只能说庸医害人呐!”
庄茂自然是气的差点没吐血:“臭小子!你tm的。”说完就要冲向袁枫。
“你们还傻站着看干什么!还不按住他。要不然我怎么给你们找资料!”
荣武几人听到这也反应了过来,纷纷上手,把庄茂按在了地上……面对如此多人的按压,庄茂自然是无法反抗,好像死猪一样被压在地上惨叫着。
袁枫看着狼狈的庄茂也是笑了笑,转身进屋找资料去了……由于资料都是袁枫整理的,自然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将注射单交给了荣武。
荣武自然是万分的感谢,急忙道:“谢谢你了兄弟。”
“用不着客气!有了这个单据,加上厂里的存根,哪怕你没有原始的病历单也没什么问题。还有!这种事一般都是卫生局负责管的,只要是问题出现在用药过量上,卫生局肯定会管。还有,实在不行就去治安局,医疗事故也属于犯罪行为的一种。”
“谢谢!谢谢!太谢谢你了兄弟。你这人可真够意思!”荣武自然是万分的感谢,随即又狠狠的踢了庄茂一脚,伴随着对方的惨叫转身离去了。
庄茂这会是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因为刚才的一顿挣扎,让他身上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
冯振平见状急忙去扶庄茂,好不容易连拉带扯的把他扶起来坐好。
“庄所长!你没事吧?”
庄茂气喘吁吁的看着袁枫,咬牙切齿的道:“袁枫,你怎么那么恶毒。”
袁枫笑了笑:“我恶毒!怪就怪你有眼无珠,以为我好欺负。你不是想要精简我吗!现在咱们看看谁精简谁,我让你以后连医生都做不了。”
房间内的其他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不得不说他们现在也算是重新认识袁枫,以前都觉得袁枫这个人好说话,看起来和和气气的谁也不得罪,实际上骨子里却这么的阴狠,真是人心隔肚皮,看来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袁枫,余下几个人同时这么想到。
庄茂这会自然也是被气的浑身哆哆嗦嗦的,其实他这会也后悔得罪袁枫了,没想到对方的手段如此的狠辣。关键是他只要一想到事情要闹到卫生局,那么最后自己肯定会被吊销执业医师资格证,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当然更可怕的是闹到了治安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坐牢,他感觉脑袋中是一阵阵的晕眩。
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进入了门诊,似乎也是听到了风声来找庄茂麻烦的。
袁枫自己也是火上浇油,不断给这些人出坏主意,顺便还让这些人教训教训庄茂。
冯振平没办法也只能通知保卫科,将庄茂弄去了保卫科,以免再有人过来庄茂又要挨揍了。
……
接下来的几天庄茂的事件持续发酵……凡是被庄茂看过病的人都以各种借口跑来找他麻烦,事情最后真的闹到了卫生局和治安局,后果也是可想而知了。
厂里很快对庄茂的事件有了处理结果,开除公职。卫生局那边吊销了他的执业医师资格证。治安局也对庄茂以医疗事故罪关押。毕竟庄茂除了用药过量外,还有几次严重的误诊,虽然误诊导致的死亡也不见得都怪他,但家属不干,闹起来治安局也必须严肃处理。
庄茂被抓起来后,袁枫也没打算放过他,还对他使用了心魔咒,最后等待他的是更加悲惨的下场。因为袁枫这人说到大方,是非常的大方,但说到小气也比任何人都小气,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反正得罪他的人是肯定没有好下场的。
……
庄茂的事情闹的很大,门诊也受到了影响,这些天也没什么人来看病了十分的清闲。厂里也是纷纷传言门诊都是庸医,谁也不敢来门诊看病了,让冯振平也是有些郁闷。
至于袁枫,最近谁也不敢和他大声说话了,甚至冯振平和顾丹在和袁枫接触中也显得十分的拘谨和礼貌。因为以前都认为是一只小绵羊的人,骨子里却是一只大灰狼,自然没人再敢得罪他。
袁枫自然也感觉到了门诊内拘谨气氛,也是心下有些好笑,但他也不想解释什么,这样也好,以后谁再想算计自己也要掂量掂量,有没有庄茂命硬。
……
空间母牛这会也顺利生产,而且是一次生出了两只小牛,一公一母。按理说牛一般一胎只有一只,一胎两只是很偶然的偶发事情。但袁枫用精神力可以查看这些家畜的受孕状态,如果受孕的不好,他可以命令家畜多次交配,直到达到最好的受孕效果为止。所以不管是猪,还是羊,几乎每一胎都能达到生产的最大化。
袁枫现在饲养了几头老母猪,黑色空间内囤积的猪仔数量,已经超过了三百头。
羊群规模也上了两百头,如果把这些猪和羊都释放出来,怕是把空间的所有粮食都给它们吃,也不够零头的,现在也只能少量饲养,大部猪仔羊仔分放在黑色空间里,以后等地方更大了以后再说吧!
袁枫现在的黄牛存栏量已经超过了四头。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手里的牛群数量也会越来越多,相信距离实现牛肉自由的日子应该也不远。
……
门诊这边。
自从扳倒庄茂以后,门诊也再次恢复了安静,袁枫继续上下班好像没事人一样,只是门诊的人对他更加的客气了。
由于庄茂被开除以后,夜班没人上了。
袁枫去找了宋平焕,希望他能帮忙从县医院找一个人过来。虽然县医院也是铁饭碗,但里面也有人想要离职去别的地方混的,毕竟一个地方一个江湖,在哪里也有混的不如意的人,总想换个地方泡澡。
……
空间粮食再次成熟,由于改为了黄金出货,巴永强那边出货量也在下降。不过袁枫也不着急,起码在推出新币之前,他并不想大量出货。而巴永强已经通过省城的路子把他的现金都兑换成了黄金。
……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房东石玉明却找了过来。
“石哥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石玉明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不好意思了小袁。有件事和你说一下,我这个房子产权是我们单位的,你也知道。后来我老婆单位分房子了,我就搬新房子去了。现在单位知道我住新房子了,所以这个老房子单位要收回去,所以你得搬走了。余下的房租我可以退给你。”
“那我这装修可怎么办?”
“这我就没办法了。反正单位要收回,我必须上交,你还是尽快搬吧!”
袁枫想了想道:“那这样吧!现在房子不已经不是你的了吗,那我和你就没啥好说的了。等你们单位的人找过来,我和你们单位的人直接谈。就算你们单位要拿回去,也不可能马上安排人来住,到时候我和你们单位的人商量商量,争取点时间让我搬家,你也知道好位置的房子不好找,怎么着也要多给我点时间吧!”
“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房子现在也不是你的了,你又有是什么好为难的。等你单位的人找过来,我直接和他们说就好了。也许他们肯把房子租给我也说不定呢!”
“那怎么可能。”
“你管他可能不可能的。你就当甩手掌柜就完了。就算他们不肯租给我,我也可以争取点时间找一个位置更好的房子。”
石玉明想了想,觉得也是点了点头道:“那我就不管!反正房子是单位的,到时候人家找来,你直接和负责人说吧!还有,你不能说房子是我租给你的。你就说……咱们是朋友,你借来临时住一阵子的。单位的要来问我,我也可以帮你说说好话,多争取个十天半拉月的。”
“没问题!”
……
晚上。
袁枫来到了栗德明家。
“栗叔,今天石玉明过来了,他说单位要把房子收回去。这和你上次说的事情有关系吗?”
“石玉明来了?那事情应该是差不多了。你栗哥之前已经和他们战备车队的领导说好了,用另外一套房子,换这套房子的产权。等手续什么下来以后,这套房子就租给你住了。”
“那战备车队的人不会提前找来让我搬家吧?主要是我家都收拾出来了,搬来搬去也挺麻烦的。”
“不会!你就放心住吧!都让你栗哥给你解决了。”
“那太谢谢了。对了,哪天有时间,我想请你们一家吃点饭。”
“用不着客气。”
“要的要的,要是没有栗哥和栗叔,我这还指不定猴年马月才能有自己的房子呢!我看就星期天吧!您就别客气。再客气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那好吧!”
……
仅仅几天后。
栗同济就带着一份房屋租赁合同找到了袁枫。
袁枫自然是非常的高兴,因为这代表着他在县城里也有了自己的房子。虽然产权还是公家的,但现在个人不让买房子,所有的房子都是公家的。他现在能拥有一处公产房,也同等于有了自己的房子,因为公家的房子是不会收回的,除非你搬离县城。
……
隔天就是周日。
袁枫打算请栗家人来家里吃饭,至于吃什么也非常的简单:涮羊肉。因为请客吃饭涮羊肉绝对是首选,其次袁枫手里的羊也特别的多,短时间内还没办法卖,只能留着自己吃了。
袁枫将栗德明一家都请了过来,同时出来进去的忙活着。
栗家人虽然上次来过袁枫家一次,但上次由于来的匆忙,没时间仔细看。
蔡云道:“小袁,你家收拾的可真特别,上次来的时候也没仔细看,这床还是二层的,下面还有个写字台。这是你买的吗?”
“朋友帮着做的。”
“你这朋友还真有两下子,居然能做出这么特别的床铺来,以前我都没见过。”
栗德明摸了摸墙上的铁管子:“我说你家没有炕,怎么还这么暖和,这墙上的管子居然是热的。”
“真的吗?”蔡云闻言也起身走了过来摸了摸:“果然是热的。这是怎么弄的?”
“我厨房里有一个炉子,这些铁管里面有水,平时接在炉子上,生火的时候就能把这些铁管里的水烧热,所以房间的温度也就跟着上来了。”
几人闻言纷纷跑到了厨房,看到了袁枫的小炉子自然也是啧啧称奇,毕竟这种设计,以前他们也没见过。
栗同济道:“袁枫!你这加热的东西是从哪买的?”
“不是买的!我不是在农机厂上班吗,托同事帮忙焊的。”
谭莹看到房间里的布局十分的羡慕道:“同济!你说咱们那屋改成这样的格局怎么样?把炕拆了的话,地方一定会大不少。而且你看看人家那厨房,收拾的多干净,我也想有这么一个干净的厨房。”
“厨房倒还好说,但问题是焊这个东西有点麻烦,这东西都是铁的,不好找人焊。”
“焊接都是小事,不行我帮你找人,你就拿个料钱就行,装的时候我帮你装。”
“那太好了。那就麻烦你了袁枫。”
“没事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就见外了。不过眼下冬天也快过了,弄这个不着急弄,关键是你家的格局和我家也不一样,需要好好设计。还有木工活什么的,也要提前设计。反正你要是也想改成我家这样,前期的工作可不少,也算是大工程了。”
“袁枫,你家装修成这个样子大概花了多少钱?”
“大概四五百吧!不过你家比我家大,可能要多一点。”
“这么贵。”谭莹听到这也是吓了一跳!毕竟她现在才三十多块钱一个月,一年也才四百块。何况还要更贵一些,她还真有点不舍的。